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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苛听了这番话,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向荣,嘴巴微微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刚想要问:李向荣,你去报警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过是一件小小的纠纷而已,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想办法把问题解决掉就好了,怎么能闹到报警的地步呢?
这不是把事情无端地给闹大了吗?
而且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何必要弄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但是陈苛这种老好人的性格在此时却暴露出了缺点。
他原本还想要劝劝李向荣,虽说贾家的行为确实非常可恶,但要是真的闹到了警察局,那可就不太好看了,这不是在给街道办抹黑吗?然而,陈苛此刻也是无奈至极,他也清楚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够指责李向荣的,只见中年警官微微一笑,
“王警官,我可以为你证明,事实的确正如李向荣所说的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贾家一方故意挑起的。
至于具体的过程,如果你需要了解的话,我也可以为你详细地讲述一遍。”
听到陈苛的这番话,中年警官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心里的担忧也随之消散,
“那就麻烦陈主任你了,接下来还请你花费一些时间,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而全面地叙述一遍,最好能够比李向荣所讲述的更加详尽和具体。”
在听完陈苛的叙述之后,发现从始至终都是李向荣在遭受贾家的欺负和刁难,贾家一方故意将矛头指向李向荣,甚至蛮不讲理地胡搅蛮缠,简单来说就是典型的寻衅滋事,这让中年警官彻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微微点了点头,
“好的,陈主任,辛苦你了。
之后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在口供上签下你的名字,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处理妥当了,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处理其他的事务。”
说完这番话,中年警官便跟着李向荣转身朝着四合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中,阎埠贵正心情愉悦地浇灌着自己心爱的花花草草,嘴里哼着小曲,手中举着花洒,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而他此番举动的目的其实是想要留意看看谁会提前回来,又或者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只要有机会能从他们手里抠出一点好处,他都会想尽办法去争取,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心算计之中。
阎埠贵突然看到李向荣走进了院子,两眼瞬间放光。
在整个四合院里面,要说谁最有钱,那毫无疑问就是李向荣了,有钱自然就意味着生活条件优越,所以李向荣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阎埠贵重点算计的对象。
只是每一次他都很难从李向荣的手里成功地抠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这一次阎埠贵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有所收获。
要是这次还是一无所获的话,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认为他老了,不中用了,连从一个年轻人手里都弄不到一点好处,要是被他那些同样擅长算计的兄弟们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立足呢。
想到这里,阎埠贵立刻换上了一副阿谀奉承的表情,快步跑了过去,对着李向荣呵呵一笑,
“李向荣啊,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呀?这是去做什么了?这眼瞅着都快到吃下午饭的时间了,你怎么也不去买点食材自己做做饭呢?”
突然,阎埠贵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打算出去下馆子呀,那这样好不好,阎埠贵跟你也算是相识已久,关系也挺熟的了,咱们俩还从来没有一起坐下来好好吃过一顿饭呢,今天你就做东,请阎埠贵我好好地吃一顿,喝上几杯,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怎么样?”
说着,阎埠贵就准备继续对李向荣进行吹捧,把李向荣捧得高高的,好让李向荣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乖乖就范。
可就在他刚刚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暗,似乎旁边多了一群人,而且个个身材高大,着装整齐划一,最重要的是,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气质。
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这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仔细一看,原来是中年警官以及其他几位年轻警官身着警服,正站在他的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把阎埠贵给吓得愣住了。
结果此时的中年警官反而转头看向李向荣,好奇地问道:
“李向荣先生,这位是?”
这不说还好,中年警官这么一问,可把阎埠贵给吓得不轻,他连忙惊慌失措地说道:
“不不不,警官,你看错了,我没事,我没事。”
向来热衷于算计他人的阎埠贵,猛地被警察这般询问。
刹那间,他脑海中闪过自己往昔算计别人的众多物件,那些东西累计起来,数额着实不算少。
此刻,做贼心虚的他,内心瞬间陷入极度的慌乱之中。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他的目光游离,根本不敢与警察的眼神对视。
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几位警官满心狐疑。
与此同时,中年警官也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阎埠贵身上。
由于长期与各类罪犯打交道,中年警官有时仅仅通过一个人的眼神,就能迅速判断出对方是否有犯罪的嫌疑。
此刻,他审视着阎埠贵那看似清澈、似乎不像罪犯的眼神,但阎埠贵的动作和举止却无一不符合罪犯在这种情况下应有的表现,毫无疑问,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中年警官心中不禁猛地一惊,难道这半途中还能意外地斩获一份额外的业绩?旁边的几位大爷一脸正经地注视着这一幕,其中被称为周大爷的阎埠贵显得尤为紧张。
“我们这次只是来走访一下,顺便向各位邻居了解一些情况。
恰好这位大爷,麻烦你也把你的个人信息跟我们说一说。”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身体明显一僵,愣在原地好几秒,似乎在思考究竟该不该开口。
他这犹豫不决的举止,使得中年警官的疑虑愈发浓重。
顿时,中年警官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严肃,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
“大爷,你现在的这副模样,让我很难不去怀疑你曾经是否有过犯罪的记录,甚至是否在暗地里做过一些见不得光、无法摆在台面上的事情。”
阎埠贵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说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也就是偶尔算计过别人一点点小物件而已,大不了我还给他们就是了。”
他着急得口不择言,最后索性把从儿时到现在,几乎所有能回忆起来的算计别人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部倒了出来。
这一连串的话语让中年警官感到极度无语,心中暗叹:好家伙。
原本还以为能顺带做成一单出色的业绩,没曾想反倒变成了一场闲聊。
更为关键的是,他被迫接收了大量琐碎且令人难以启齿的信息。
听着阎埠贵所描述的那些算计他人的细枝末节,他甚至都觉得难以开口复述。
别人吃的东西他要盘算,别人从外面拿根棍子回家当作烧火棍,他都想方设法地抠下一根树枝。
真真是应了那句“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几位警官听闻,皆是瞠目结舌,他们在脑海中设想了千万种可能的情形,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位大爷竟然是因为自己算计得太多,从而心生胆怯、做贼心虚,并且他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正确的。
中年警官一脸肃穆,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大爷呀,虽说你所做的这些事情从法律层面来看或许没有构成严重的犯罪,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终归是不太妥当的。
在人与人的相处之中,我们还是应当秉持着和睦、友善的原则,怎么能够相互算计呢?”
此时的阎埠贵哪里还敢有半句反驳的话语,他的脑袋如同捣蒜一般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应和着:
“是是是,我记住了,警官。”
中年警官敏锐地察觉到他此刻的应承不过是敷衍了事,但对此也感到无可奈何。
毕竟一个人的性格和习惯是多年养成的,他深知自己这寥寥数语或许根本无法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再者说,这确实也并非是什么重大的问题,于是中年警官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阎埠贵可以离开了。
看到这个手势,阎埠贵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匆忙地逃窜到一旁,哪里还敢在此处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而这边发生的一切自然没有逃过周围邻居的眼睛。
在前院的几位邻居目睹了这一幕,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李向荣竟然和警察们站在一起时,心中的疑惑更是如潮水般汹涌。
“李向荣怎么会和这些警察局的人在一块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啊,难道李向荣犯事了,被警察给抓住了?”
“不应该呀,这孩子平日里一向老实本分,日子也过得稳稳当当的,不可能去干那些偷偷摸摸、违法乱纪的事情。
但他怎么就和警察混在一块儿了?”
一时间,众人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当中,李向荣和贾家之间的纠纷不过是邻里之间常见的小摩擦、小矛盾,是再平常不过的邻里间的争执罢了。
比这严重得多的矛盾在这四合院中屡见不鲜,而且从来也没见过有人因为这种事情报警来处理。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再加上在人们的固有观念里,只要看到有人和警察走在一起,而且还是众多警察围着一个人,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虽说警察代表着正义与公正,但一旦和某个人产生了关联,人们往往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被牵扯的那个人一定是犯了什么事。
正因如此,不过是转瞬之间,各种各样的传言便如同风一般迅速传播开来。
一些心急的邻居赶忙先李向荣一步跑到中院,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大家快出来,快出来看看呀,李向荣不知怎么的,竟然和几个警察走到一块儿去了。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这样子好像是被抓住了,可能是警察来拿什么东西的。”
这一嗓子喊出来,四合院中院里的邻居们瞬间都惊呆了,一大爷易中海当场就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困惑。
虽说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惊雷般令人震惊,但他内心深处却仍有一丝不敢相信。
不过就在这时,性格急躁的何雨柱却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见他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一般,直接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兴奋地嚷嚷着:
“真的假的?快快快,我得去亲眼看看。”
与此同时,贾东旭更是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从屋里飞奔而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今天可真是太解气了,都怪我这两条腿不争气不能走,不然我非得亲自去凑凑热闹不可。
儿子,你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回来一定要好好跟我讲讲。”
“妈,你就放心吧。”
说完,贾东旭便兴高采烈地朝着前院一路小跑而去。
当他看到李向荣果然被一群警察团团围住时,贾东旭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得意忘形的笑容,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而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却是一脸的茫然和困惑,他眉头紧皱,自言自语地说道:
“奇了怪了,这李向荣平日里看上去挺稳当靠谱的,怎么会突然犯事了呢?私底下到底做了啥呀?”
贾东旭听到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狠狠地说道:
“还能做啥?肯定是做了那些伤天害理、不可饶恕的坏事,他要是不被抓进去好好接受惩罚,那才是天理难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