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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透过窗户吹入船舱，清凉无比。
自信的人本就有额外的魅力加成，更别说萧然本就玉树临风，再加上刚才力压甘宁的自信从容，这一切都在少女蔡琰心中疯狂的加分，好感度自然也是飞速的上涨。
当然这一切萧然都看在眼中，蔡邕并不知道，否则真会被气的热血上涌。
“天下并非一家一姓的天下，而是整个华夏民族无数百姓的天下。”
“凡我华夏民族后裔，皆有责任承担民族兴盛，帝国繁荣的责任。”
“日前我听闻张角创立的太平道横行天下，教中信徒达到百万人，遍布大汉十三州，无数郡县，并且朝中人对此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有甚至还要利用这股摧枯拉朽的力量，清除异己，为自身阶级牟利。”
“他们枉顾天下万民的性命，枉顾无数家庭的破碎，难道发现危机，积极应对的我们还有错？”
“甘宁虽为水贼，可所劫掠之人无一穷苦百姓，每每有所得，必定分配给当地穷苦百姓，这样的人真算十恶不赦？”
“当真该杀？”
“蔡老足迹遍布天下，你说是当今的世道错了，还是百姓错了？”
【叮....你的话振聋发聩，洗脑经验+3。】
【叮....你的话发人深省，洗脑经验+3。】
【叮....你的话引人沉思，洗脑经验+3。】
............
耳边疯狂响起洗脑术经验暴涨的提示音，身旁的绝色美少女蔡琰更是频频露出崇敬的目光，可萧然仍然不太满意，明明老子说的是大道理，怎么到了你系统手中就是洗脑术？
难道我真适合干传x.....有这方面天赋........
可这个时代也没有干这种工作的啊。
甩了甩脑袋，将其他想法抛诸脑后，目光清澈的看着蔡邕，等待着他的反驳。
清风徐徐，水波不兴。
船舱内蔡邕沉默良久：“你........真是为万民牟利，不是要造反，谋逆.........”
萧然模棱两可道：“若天下承平，万民乐业，就算我有野心，谁会支持我？”
“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汉天下。”
“太平道隐匿的力量早就超过朝中那些世家大族，宦官，外戚所想，这股力量爆发出来，如洪水猛兽，可摧枯拉朽的摧毁各地原有的秩序，我只是希望略尽绵薄之力，尽快的平息混乱。”
【叮....你的话振聋发聩，洗脑经验+3。】
【叮....你的话发人深省，洗脑经验+3。】
............
萧然：“..........”
蔡邕紧紧地盯着萧然：“太平道声势再大，不过是野心家携裹的流民，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可朝中奸佞横行，贪官污吏无数，圣上昏聩，你又该当如何？”
萧然这次没有打马虎眼：“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如今我掌握的力量只能保护一方，只要在汹涌的洪水抵达之前保护南阳不受太大侵害，已经难得。”
“至于说发达之后，若事情可为，自然为朝廷效力，若事情不可为，自然需要提前谋划。”
蔡邕脸色微沉，可不等他开口，萧然率先发问：“敢问蔡老为何读书？”
“为何读书？”
蔡邕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萧然突然转变话锋。
为何读书？
他的回忆来到年幼之时。
幼年立下大志，要以自身所学为大汉效力，为万民谋福。
青年时期一腔热血，举孝廉，入朝堂，奈何为人耿直，遭到排挤，一气之下弃官寄情于山林之间。
中年治学，启人发蒙，教书育人，仍然希望为天下苍生尽绵薄之力。
如今垂垂暮年，自己似乎早已没有了冲劲儿，没有了当年的一腔热血，所以他才会接受世家的邀请，皇帝的诏书，从南方赶回洛阳。
可这次出仕的意义何在？
随波逐流？甘为棋子？
但如此为人处世，岂不是违背了自身？
如今想来，自己连司马徽，庞德公都不如，他们辞官至少推辞的果断，从未对这个腐朽的朝廷抱有一丝的幻想。
刹那间，蔡邕身上的浩然之气消退大半。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萧然洗脑术的经验在疯狂的上涨+2，+3.........
总之让萧然都有些懵逼，怀疑这系统是不是坏了。
哥们明显什么都没说，怎么经验值自动飞涨？
还是说洗脑术已经达到了化境，根本不需要说话，仅凭自身的王霸之气便可.........
萧然脑中的想法蔡邕自然不知道。
此刻的蔡邕早就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不停的自我怀疑，本就受伤的他脸色更加不妙。
一旁的美少女蔡琰都发觉父亲的不对，赶忙开口劝解：“父亲莫要钻牛角尖。”
“朝廷腐朽，皇帝昏庸，这非一人之力所能改变，您为天下做的已经不少.........”
可不管她如何开口，蔡邕仍然没有转过这道弯，仍然在自我怀疑中。
蔡琰绝美的脸上充满了焦急：“萧公子，我父亲身受重伤，此刻不能劳神，还请你莫要争辩........”
美人相求，再加上洗脑术的经验真上涨了不少，并且萧然还指着蔡邕这个天下大儒为自己效力呢，自然不会穷追猛打。
嘴角微微扬起，萧然朝着蔡琰淡淡一笑，脸色一正，朗声开口：“我不知蔡老读书时候发下的什么宏愿，我之所以读书正是为了中华之兴盛。”
“中华兴盛？”
蔡邕迷惘的眼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
萧然重重点头，双手背后，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继续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话音落地，蔡琰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盯着萧然。
少女心思总怀春，谁不希望自己的郎君顶天立地，名扬天下？
此刻萧然的宏远让蔡琰美眸中充满了浓浓的敬意，当然还有一丝深深的爱慕。
一旁蔡邕迷惘的眼神瞬间消散，低声呢喃着萧然刚刚说出的四句话。
反复念叨了十余遍，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
“说得好，说的好！！”
“我钻研儒学一辈子，却比不得你这短短的四句话，我读的书再多又有何用？”
“我不如你，我远不如你！！”
“生子当如萧子然！！”
“生子当如萧子然！！”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