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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也不藏私,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独创泄露出去,他倒是希望这手艺能够广为流传,至少,他这个创造者,也算是能在美食行业青史留名。
“廖师傅,您这个制作过程我大概记下了,但我估计,没有三五年的练习,我也做不出您这个味,你这绝对是一个独创的特色,有没有想过推广一下,让更多人吃到这个独特的美食。”
“我呢,就图个爱好,在这挺好,推广的话,随缘吧,这几年,也教了几个徒弟,但最后能做成什么样,就看他们的造化。
我觉得,这个竹筒饭,他最重要的,不在做饭的手艺,而是得走心,这话说的有些唯心,但我感觉,就是这么个理!”
“我有点明白了,要做好竹筒饭,得有一颗爱竹的心,这竹筒饭,竹筒,不止是盛饭的工具,他得是一种信念。
就好比我做饭,不怕您笑,我做饭次数不多,都是给我女朋友做的,主要是在家我这厨艺上不了台面。
我做饭,我得有一颗充满爱意的心,所以,我做的饭才能好吃,是这意思吧。
我爱的是女朋友,您爱的是竹子,您得让每一个吃到竹筒饭的人,都能享受到竹子的清香,不埋汰了这段竹子...”
“哈哈哈,对对对,知音、你是我老廖的知音,以后你来吃饭我亲自动手,不许给钱,给钱就太俗了!”
“行,您这饭我肯定经常来吃,我吃饭没给钱的习惯,你喝茶吧,我那有好茶,我给你带点,你这要拒绝,这饭我也不吃了!”
“好好好,喝茶、喝茶,我这人就两个爱好,喝茶,养竹子!”
“对了,农历三月三,龙山县那边有个美食节,你这竹筒饭绝对是一个特色!”
“美食节,那也行,我去看看,我这人不算太爱吃,但就是喜欢看别人做,爱瞎琢磨!”
“您这可不是瞎捉摸,材料、火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掌握的,而且,还是一种创新,这个真不容易!”
“呵呵,是不容易,我前前后后,用了七八年,才算是感觉摸到了规律,竹子这东西,年份、品种不同,火候也就不一样。
而不同的食材,都需要不同的材料,这里面的学问,还真不少,我也是边学边做,边做边学!”
“对了,下回我给您带一客人来,我觉得,他也是一个爱琢磨,能琢磨出门道的人,你们肯定能找到共同话题,最重要的是,你们都爱茶,懂茶!”
“你怎么知道我懂茶?”
“感觉,爱竹子的人,没道理不懂茶啊!”
“哈哈哈,有道理,不敢说懂,就是稍微能品出个中三味来!对了,你说的什么人?”
“保密,下回带来你就知道了,他们一家去旅游了,过几天回来,我带他来品茶,尝一尝你的竹筒饭!”
...
梁继勇又找到了一个混饭的地方,这感觉,还不错。
下午,大哥他们来陶然居看房子。
这里,大部分房子都已经卖出去了,想要在这里买,一般人只能等二手房,但在这里住的,又很少卖,除非是离开云州,否则,这房子真舍不得。
小区的居住环境,活动设施、运动场馆,还有一些便利单,果蔬市场,都让梁继勇暗暗点头,至少,云州目前的小区,绝对没有这些东西。
小区的房子很少有人卖,但陶铸手里,还有二三十套,都是预留的户型比较好的。
不过这里没有别墅,否则,一家人住一起也不错。
云州,现在倒是有开发别墅的小区,但似乎都不怎么样,只是盖几座二层三层小楼,弄点树、搞搞绿化什么的,实在没有高档别墅区的意思。
父母估计,也不户喜欢住在别墅里,四周的邻居不是官就是商,没有能说话的人。
最后,他们还真买了几套。
给父母挑选了一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兄妹三人以后有了家,回来也住得下,大哥在对面,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既能跟大嫂过二人世界,还能经常混饭,顺带有了孩子,照顾起来也方便。
二姐在另外一栋楼,要了一套两居室,不远不近,可以混饭,可以独居。
苏晚晴和狄雨彤有些心动,但是她们手头没钱,梁继勇没有多说什么,这里的确不错,但跟父母家人住一个小区,以后,真不是太方便,而以后这样的小区会很多。
不过现在有机会买,留在手里,绝对不亏,这种房,以后想买都少有。
苏晚晴、狄雨彤、姜蓝和小雅,都预定了一套,几个月后手头资金充足了再买。
时间晃眼到了下午五点钟,一群人又到了竹里馆,品尝了一顿竹筒饭。
陶铸大部分时间,在跟梁少萍和陈普洱交流,虽然都有合作的意向,但如何合作,利益如何分配,这都是相当复杂的谈判过程。
虽然,他们都算是大老板了,但并没有到随便有了共识,就能完全交给手下人去做的地步。
陈普洱是出于学习锻炼的目的,梁少萍的根本还不稳固,手下没有亲信之人。
陶铸的商业版图已经成熟,但不可能派一个手下来跟两人谈这些。
七点钟,梁继勇带着苏晚晴和狄雨彤,到了苏晚晴家里。
在苏晚晴去楼上洗澡的时候,狄雨彤和梁继勇靠在沙发上。
“你怎么不去洗澡?”梁继勇问。
狄雨彤不说话。
“怎么了?”
“我感觉,你今天在躲着我,是不是...,晚晴生气了,你不想要我了!”
狄雨彤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
“傻瓜!”梁继勇吻了下狄雨彤!
“我没有不要你,也不会不要你,晚晴也不是生气了,你知道,她的性格,这种事,有点和她的传统思维冲突,猛然看到我们在一起,心里有点波澜,她不会生你的气,否则,也不会默许我们在一起!
你和她的性格不同,你敢爱敢恨,属于热情如火,晚晴呢,他有点多愁善感,有点婉约,心思细腻一些,脆弱一些。
所以,在晚晴去外地读书之前,你为我保留这份珍贵的礼物好不好!”
“嗯,我能感受到,晚晴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以后,在晚晴面前,我只当你是我的好朋友。
但是,晚晴没在的时候,你是我的男人,我们一起当鸵鸟吧,鸵鸟傻傻的,可是,人一简单就快乐,我们三个,何必想那么多,管他洪水滔天,我们也要在一起!”
“好,管他洪水滔天...”
“陪我去洗澡!”狄雨彤拉这梁继勇。
“啊...”
“啊什么啊,又没让你做什么,就是很纯洁的在一起洗澡而已,我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这事,能纯洁吗?”梁继勇纠结又期待。
“只要你的思想是纯洁的,他就是纯洁的,你要不纯洁,看全世界,都是污渍!”
“好吧,我们,只是很纯洁的洗澡!”
“嗯,很纯洁很纯洁...”
梁继勇很纯洁的和狄雨彤洗了澡,之后,感觉有点无力,虽然没有越过雷池,但还是感觉,狄雨彤比较费油...
梁继勇坐在床上看书,苏晚晴出来了。
“雨彤呢?”
“回去了!”梁继勇回答。
“嗯?你跟她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这事挺简单的,没必要复杂化!”
苏晚晴愣了一下,微笑着道。
“是,原本,就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们一起简单快乐的过了十八年,可是,突然就变得复杂了,不是事情复杂,而是我们想得太多!”
“这是人生的必然,我记得有个电影,叫《少年维特的烦恼》,长大之后,伴随着爱情和成长,人的烦恼会越来越多。
也不是我们想得太多,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成熟了,原本我们看到的世界,更加丰富,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多了,问题多了,就复杂了。
这些烦恼,会让我们成长,虽然有困扰,但这都是一个过程,当我们一点点剥茧抽丝,将这些烦恼全部解决掉,我们又会回到原来简单的快乐,而这时候的快乐,和以前看到的又不同,更有味道!”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是这意思对吗?”
“嗯,对,就是这样!”
梁继勇握着苏晚晴的手,她也坐到了床上,靠着梁继勇。
“我们都被烦恼丝缠住了,我们三个一起挣扎,这烦恼丝越乱,越缠越紧。
或许,我们之中,应该有一个人暂时脱离这个范围,或许会看的更清楚!”
梁继勇看着苏晚晴,变得变得有些紧张。
“傻瓜,我不是要离开,也不是要放弃,只是一次旅途而已,我们被丝线连在一起,扯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扯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梁继勇用头抵着苏晚晴的额头,没有说话,伸手摸了下她的脸,轻轻挑起苏晚晴的下巴,吻了下去。
苏晚晴的手,抱着梁继勇的脖子,两人一言不语,抛下万千烦恼丝,自然而然的,完成了合体,而这一次,没有人去提小雨衣的事情!
梁继勇忘情的战斗,苏晚晴也迷醉了。
...
第二天,是大年初六,一早,梁继勇就和苏晚晴去了学校,因为,今天开始,他们要继续上课。
大部分同学,还没有从新年的气氛中回过神来。
不过,在铃声响起后,似乎才瞬间意识到,他们可是来复读的。
梁继勇放下书包,从兜里掏出一个手链,很简单,就是中间,一颗金色的珠子。
“倩云姐,新年快乐!”
“啊,这、这是给我的!”朱倩云有些意外。
过了春节,朱倩云就二十五岁了,八年,从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二十五岁的女人,没有爱情、没有友情,她的生命力,最宝贵的八年时光,都葬送在这让她又爱又恨的校园!
礼物,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了,面对家人,她习惯于封闭自己,在学校里,过去七年,也几乎没有朋友,人人视她为失败者、倒霉鬼,生怕沾上...
“这是转运珠,时来运转,否极泰来,我相信,今年倩云姐一定可以迈过这道坎!”
朱倩云抿了下嘴唇,抹了下眼角还没有留下的眼泪,接过转运珠,“谢谢你,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呢!”
“怎么会,你给我的礼物,十年前都给我了,那个可以飞起来的小飞机,可是让我很长面子,我也有空军了,不像以前,只有步兵和坦克!”
朱倩云笑了笑,高兴的戴上转运珠,心里想着,一定也要送他一个礼物。
“老梁,你这不能厚此薄彼啊,我的新年礼物呢?”赵斌在旁边喊了一声。
“你啊,下辈子,赶早,投个女儿身,漂亮点,我一准送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见我送男生礼物了吗?”
赵斌哈哈一笑,“你行,你这正当自己是贾宝玉呢!”
朱倩云笑着道,“我看挺像,旁边还坐着一个林妹妹,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朱倩云少有的开腔唱了一句,是昌江流行的戏曲,在本地很受中国老年人欢迎,年轻人听得少了。
“倩云姐,您这多才多艺啊,学过戏曲啊?”梁继勇问道。
朱倩云的表情,瞬间僵住,原本,一脸的笑容消失,一言不发,仿佛要窒息一般,身体微微颤抖,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的书本!
梁继勇有些傻眼,这、怎么了,这句话,有问题?
难道朱倩云每次考试发挥失常,跟这个有关系,否则,以她的学习状态,不可能此次发挥失常啊!
朱倩云的成绩,上次考了五百七,这个上昌大是没一点问题的。
梁继勇看向苏晚晴,苏晚晴和朱倩云相处的时间最长,或许他知道原因。
但是苏晚晴摇了摇头。
梁继勇真不知道要真么办了!
“倩云姐、我...”
朱倩云没说话,趴在桌上,双目无神,一言不发,身体虽然不再颤抖,但面色依旧苍白。
梁继勇觉得,如果不搞清楚朱倩云考试发挥失常的原因,只怕今年还是难。
根本不是状态的问题,而是心结...
一个上午,梁继勇的关注力,都在朱倩云身上,她趴了两节课,似乎才缓过神来,梁继勇劝,也只是摇头说没事,然后就一言不发,根本不在状态。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黄德发刚刚走出教室,梁继勇就追了上来。
“黄老师,我想跟您打听件事!”
“你想问朱倩云的事情?”黄德发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