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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夜凉生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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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雯站在贾琮身后,帮他侍弄头发,苗条不失饱满的身子,不经意触到背上,让他泛起神秘的栗然。
    身后倩影晃动,鼻端幽香细细,窗外夜风清凉,房内弥散香艳亲昵的气息。
    贾琮正闭目养神,随着晴雯摆弄,突听她发出一声轻叹,虽然微不可闻,但他还是听到。
    笑道:「你这丫头,好端端又叹什麽气,哪个招惹到你了,告诉我帮你出头。」
    晴雯轻哼了一声,说道:「院子里除了三爷,哪个还会招惹我。」
    贾琮笑道:「又在哪里胡说,我什麽时候招惹过你,自己怎麽就不记得,你倒是说来听听。」
    晴雯听出贾琮话语调侃,俏脸通红,自己说招惹是个意思,三爷故意说招惹,好像是另一个意思……
    只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也不怎麽放在心上。
    晴雯性子直爽乾脆,从小被分派服侍贾琮,在他跟前也是直言不讳。
    此时想起心事虽臊得慌,但有些话憋在肚里许久,被贾琮言语哄着,忍不住便说出口来。
    「三爷,你是不是嫌我嘴巴利害,性子太粗,没有五儿她们细心,更讨你喜欢?」
    「如今连平儿姐姐都要来了,三爷以后心里更没我这个人了……」
    贾琮站起回身看她,晴雯话语说出口,脸色愈发通红,原本火辣辣的性子,竟有些不敢看贾琮,只是微低着头。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捏住晴雯尖尖下巴,将标致俏媚脸庞抬高几分。
    手指触摸到晴雯的脸肤,细腻滑腻,香甜馥郁,凭空生出美好的感觉。
    那双靓丽的大眼睛,眸波明润如水,刚开始还有些羞涩,很快大着胆子瞧着贾琮,眼神中都是明媚无忌的活力。
    ……
    贾琮笑道:「这麽标致的丫头,哪里还是粗的,要是真这样都算粗,我倒希望更粗些才好。」
    晴雯听他夸奖,心中有些得意,嘴里却嘟囔:「三爷就会拿话哄人,也不知是不是真心话。」
    贾琮见她神态俏媚,话语嘀咕,忍不住想要逗她。
    笑道:「当初你和五儿是一起过来的,她有她的好处,你也有你的好处,我都放在心里。
    你既觉得我和她要好,现下有些亏待了你,大不了我和你要好就是了。」
    说着双手便搂住晴雯小腰,只觉盈盈一握,惊人的纤细,触手生温,滑腻软弹,让人陶醉不舍。
    晴雯浑身不由自主颤抖,期期艾艾说道:「三爷,不要胡闹,你手放哪里呢……」
    贾琮忍住笑意,说道:「你不是羡慕五儿和我要好,两人要好可不就是这样吗,怎麽又嫌我了?」
    晴雯话语颤抖,去拨贾琮搂在腰间的手,只是有些意乱情迷,手脚酥软,怎麽也挣脱不开。
    口里却说道:「那可不成的,即便两人相好,那也要正正经经,光明正大才好。」
    我也是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即便要伺候三爷,也得像五儿她们那样,给老太太行家礼才是。
    不然要给人家说嘴,我自己没有脸面,连累三爷也跟着没脸。
    三爷还说过女子及笄之年,男子舞象加龄,我不给三爷惹麻烦……」
    贾琮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感触,松开了搂在晴雯腰上的双手。
    都说晴雯性子要强,嘴巴厉害,容易得罪人,连她都觉得自己性子粗,其实心里清醒得很。
    他伸手捋了捋晴雯鬓边青丝,微笑说道:「真是好丫头,你哪里就粗了,心里可细得很。
    大节上一点都不含糊,什麽道理都懂,还能管得住自己。」
    晴雯笑道:「三爷是不是说好话哄我开心,这可是真心话。」
    贾琮笑道:「自然是真心话,你以后都这样才好。」
    他有些情不自禁,在晴雯脸颊上亲了亲,温热柔滑,香气盈盈,说不出的亲密旖旎。
    这会晴雯虽也脸红,似乎没了害羞,眼神中都是欢喜安乐之意,倒像得了贾琮许诺一般。
    她过去帮贾琮铺好床铺,红着脸说道:「三爷早些歇了,明日天不亮还要赶早朝……」
    ……
    荣国府,荣庆堂,上午时分。
    堂中内外,来往走动,笑语温言,皆带喜气。
    因今日是八月十七,是平儿去东府落房的日子。
    大早吉时一到,王熙凤便带着平儿,去荣庆堂给贾母行拜家礼。
    因是内宅女眷之事,平儿与其他丫鬟相比,身份多少有些不同。
    她不仅是王熙凤的贴身丫鬟,还帮她掌着西府管家之权,她入房许人,自然让府上人等瞩目。
    贾王两家是金陵世交,数代姻亲,历代过往甚密。
    王熙凤因姑母之故,孩提时常来贾府走动玩耍,便如史湘云幼年曾在贾府长大一般。
    所以当初贾珍才有类似童年之语,评论王熙凤少时之事:从小儿大妹妹玩笑着,就有杀伐决断。
    凤姐提起贾珍也曾说:外头只一位珍大哥哥,我们还论哥哥妹妹,从小儿一处淘气淘了这麽大。
    可知王熙凤未嫁贾琏之前,幼年便常在贾家两府往来,不然不会有大哥哥大妹妹这等儿时称谓。
    ……
    平儿是王熙凤贴身丫鬟,虽是王家丫鬟,但从小跟王熙凤常来贾家,甚至是长久客居。
    所以她和贾府女眷丫鬟,关系皆不同寻常,彼此十分亲近熟悉。
    鸳鸯才会有这样的话:这是咱们好,比如袭人丶琥珀丶素云丶紫鹃丶彩霞丶玉钏儿丶麝月丶翠墨。
    跟了史姑娘去的翠缕,死了的可人和金钏,去了的茜雪,连上你我,这十来个人。
    从小儿什麽话儿不说?什麽事儿不作?」
    正因贾王两家来往密切,平儿作为王家丫鬟,才会和鸳鸯丶袭人丶麝月等人结下手帕童年之好。
    如今平儿终身有定,还是丫鬟之中一等结果,众人顾着王熙凤脸面,又因平儿平时好人缘。
    今日荣庆堂格外热闹,观礼的家中妇人,几乎座无虚席。
    家中姊妹因都没出阁,自然不好在这种场合露面。
    只有迎春是贾琮长姐,又是东府当家小姐,所以也在堂中就坐。
    其馀薛姨妈还特地带了贺礼,连一向少有露面的贾珍遗孀尤氏,贾珠遗孀李纨都过来观礼。
    ……
    自从宁国府被抄没之后,贾母顾着宁荣连枝的脸面,将尤氏接到荣国府赡养。
    尤氏自入荣国府之后,深知自己身份异样,从来都是深居内院,极少出来见外人。
    因此近几年以来,西府上下人等都快忘记,府上还住了往日的宁国府大奶奶。
    只是这一年多时间,荣国府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深居内院的尤氏做梦也想不到,这才过去几年时间,居然这等峰回路转,贾琮成了荣国之主。
    王熙凤更是代替王夫人,成了荣国府的管家妇人。
    尤氏如今变成得贾琮赡养,受到王熙凤关照,所以平儿入房之事,牵扯贾琮和王熙凤。
    她即便再深居简出,这个脸面礼数却万不能缺少。
    ……
    至于李纨虽常年寡居,平时很少露面,但她喜爱平儿忠诚能干,两人素来交好。
    李纨又思之己身,步步为艰,寡居抚养儿子,并无得力之人襄助,常羡慕王熙凤有平儿这等人物。
    如今见平儿落得终身,自然要露面出来观礼,一是出于和平儿的情谊,也有向贾琮示好的念头。
    因她出身官宦之家,父亲是国子监祭酒,丈夫贾珠也是文华人物,不过就是短寿罢了。
    她久受家门薰陶,一辈子心心念念,便是儿子贾兰的科举前程。
    如今家里出了贾琮这样的春闱榜眼,翰林院学士,她自然生出亲近借力之念,不外乎为儿子前程便利。
    但她也深知婆婆王夫人对贾琮芥蒂极深,为了立足家门自保,李纨日常绝不会表现对大房的亲近。
    况且儿子贾兰年幼,如今还不用太过急躁。
    但是平儿入房之礼,因着她和平儿的私谊,还有和王熙凤的妯娌关系,也兼和大房笼络关系。
    她入荣庆堂观礼,显得堂而皇之,并不怕王夫人挑错处。
    薛姨妈这个外亲都到场,王夫人身为二房太太,照理也该出来露个面。
     东路院每月还吃着西府公中供奉,王熙凤又是西府管家奶奶,王夫人也该来凑个热闹。
    但今日李纨刚入荣庆堂,便向贾母禀告,太太今日身体不适,正在家中调养,过几日来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又没真的老糊涂,自然知道儿媳妇依旧不开窍,心里还是存了疙瘩,所以才藉故回避。
    贾母对此也不在意,二儿媳不来更好,省的今日这种场面,她又说出缺心眼的话,大家下不得台。
    虽只是一个丫鬟的入房家礼,但堂中各人心思举动,将大宅门繁复纠结的世故人情,展现得既隐晦又淋漓曲折。
    ……
    荣国府,宝玉院。
    今日大早起来,宝玉无所事事,看了一会儿话本,很快也觉得有些厌了。
    想到口渴要吃茶,叫了半天袭人麝月,都没人答应,正有些恼火,却见彩云从外头进来。
    宝玉问道:「我想吃茶,怎麽她们大早就不见人影,都去那里逛去了。」
    彩云顺口说道:「二爷上午要使唤人,只叫我就好,今日平儿在荣庆堂行礼。
    袭人和麝月两个和她从小交好,她们去不得荣庆堂,却去了二奶奶院子。
    帮着平儿一起归置东西,等着她回来道喜,也不枉从小的情分。」
    宝玉一听这话,脸色有些难看,心中泛起酸楚膈应。
    说道:「我真是过晕了日子,竟忘了今日是十七。」
    彩云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下,后悔方才嘴快些,自己干嘛和二爷提这话茬。
    她可知道那日在荣庆堂,二奶奶给平儿定日子,二爷说些散话歪话,惹二奶奶连月例都卡了不发。
    二爷要是听了这话,又发起痴病,惹出事端,那可就又要糟糕……
    宝玉说道:「我虽觉得平儿姐姐可怜,不满别人如此亵渎于她,但是世道如此,如之奈何。
    今天总归是她的大事,从小在府上见面相处,我也过去瞧瞧,也算是个礼数,也尽了我一片心。」
    宝玉心中妒忌悲愤,只说过去瞧瞧,贺喜两字怎也说不出口。
    他和平儿日常也是泛泛,也从没什麽交情,原本不该如此,但只要想起此事,就没来由心中憋屈。
    大概是如今西府众美皆空,快要一个不剩都去了东府,就留下他一个孤零鬼,让他觉得异常委屈不公。
    贾琮贪得无厌,一味霸占糟蹋清俊女儿,祸害东府不说,还来西府糟践,着实罄竹难书,卑鄙污秽到极点。
    ……
    彩云听了自己二爷这话,背上起一片鸡皮疙瘩,心说自己果然糊涂,二爷果然又说起胡话。
    二爷都是怎麽寻思出来的,平儿姐姐这也叫可怜,她被这麽大烙饼砸脑门上,估计都乐晕过去了。
    西府丫鬟哪个有她走运,她这也算可怜,那旁人还要不要活了。
    自己在二爷床上胡混睡觉,守身如初,白白担着名声,岂不是要抹脖子才算事……
    彩云担心宝玉闹事,连忙劝道:「二爷还是不用去了,二房已去了大奶奶和兰哥儿。
    也算是有人露脸观礼,二爷省下这一趟,在家待着更妥当。
    宝玉脸上露出悲悯之色,说道:「我怎麽能不去呢,你们怎麽都不知我的心。
    彩云,去拿新做的金莲纹团花圆领袍,我赶紧换上去荣庆堂瞧瞧。」
    彩云心中苦笑,今日琮三爷收女人入房,二爷穿的怎麽花俏,这算怎麽回事……
    劝道:「二爷那件金莲圆领袍,虽十分华丽好看,但今日穿是不是扎眼?」
    宝玉动情说道:「多嘴,衣服做了自然是用来穿,它既是件好衣服,难道还闲摆着。
    即便是个物件,白白辜负了它,也对不起它,未免大煞风景,世上或人或物,都是一样道理。」
    宝玉一番高论,听得彩云脑子发晕,心中有些害怕,二爷刚说了胡话,如今又说起疯话。
    她虽心中害怕,但架不住宝玉催促,只好拿出崭新的金莲圆领袍,服侍宝玉换上。
    又心有馀悸的说道:「二爷过去那边也罢了,记得只说贺喜的好话,闲话可千万别胡说。
    要是再惹恼二奶奶,以后我们还在西府,只怕要喝西北风过日子……」
    宝玉听彩云唠唠叨叨,心中颇不耐烦,只是胡乱答应。
    看着镜中的身影,红衣灿烂,莲纹辉煌,似乎自己也变得熠熠生辉,心中受用,大起自怜自爱之念。
    突然说道:「彩云,这衣服虽做的很好,下回还要做细窄些,当会更显风致。」
    彩云嘴里胡乱答应,心中却有些古怪,二爷竟没看出不是衣裳不细窄,而是二爷发福不少……
    ……
    荣国府,荣庆堂。
    宝玉一身红衣,手拿摺扇,貌似洒脱,脚步沉夯,一路往荣庆堂而去。
    其实连他自己都心中不定,为何赶这时候去荣庆堂。
    但想到自己当日肺腑之言,被人传去平儿姐姐耳中,还不知怎麽歪派曲解。
    如果让女儿家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不轨,岂不玷污自己清白赤忱情怀。
    看今日之势,平儿姐姐已难逃贾琮糟蹋,我也是爱莫能助。
    但只要能得了空隙,总要将自己这番肺腑之言,好好与人分说,好让世人都知自己这片情义。
    ……
    荣庆堂中气氛融合,时时有笑语传出,荣庆堂口常有丫鬟闻讯路过,窃窃私语,脸生艳羡。
    对于西府年轻丫鬟来说,像平儿这样能许给东府三爷,大概是天下最得美风光之事。
    这位爷不仅能为通天,少年封爵,还是天下有名的才子,模样更是绝顶得意,叫人看了都心乱。
    原本芷芍和五儿也曾在荣庆堂行礼,但她们是东府的人,本就是琮三爷的贴身丫鬟。
    她们有这样的结果,对西府一众丫鬟来说,有些理所应当,便不算太过惊奇。
    但平儿姑娘可是西府人口,从没和琮三爷有过瓜葛,更没服侍过琮三爷一天。
    她居然能得这天大便宜,自然让一众西府丫鬟艳羡十分,依次类比,生出不少遐思……
    林之孝家的居然也坐堂口游廊沿上,并没去各处忙碌,正和几个看热闹的丫鬟闲话说笑。
    往常这个时候,正该是每日最繁忙之时,不知今日为何这般扯淡。
    只是她一边和丫鬟闲扯,却不时看向穿堂处大理石屏风,似乎在等什麽人。
    没过去一会儿,大理石屏风后人影闪动,宝玉一身红衣,颇为耀眼烧包的现出身影。
    林之孝家的霍然站起身,心说二奶奶当真女诸葛,居然料事如神。
    宝二爷心眼缺的愈发大了,今日平儿姑娘大喜,他还真寻摸过来,穿的杂毛孔雀似的,到底几个意思?
    宝玉绕过大理石屏风,正要兴冲冲进荣庆堂,他想今日家中姊妹或许也在。
    自己如抓住些空隙,说些醒世之言,即可点醒平儿姐姐之事,也可让姊妹们知我清白情怀……
    ……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堂口,林之孝家的就拦在身前,笑眯眯说道:「二爷这是往哪里去?」
    宝玉脸色一僵,说道:「自然是进荣庆堂,林大娘怎拦住去路,晚了可要耽搁事情。」
    林之孝家的一听他说耽搁事情,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说道:「二爷往常进荣庆堂都不打紧,但今日堂中内宅女眷正行入房家礼,外男都要避嫌勿入。」
    宝玉一听外男二字,心中委屈愤怒,自己每次想去东府,那守门婆子便说什麽外男勿入。
    这等混帐话语,狗屁不通,岂有此理,老太太也少去东府,倒也罢了,不和贾琮一般见识。
    怎麽如今在西府之地,自己也被戴上外男之名,简直胡说八道,不可理喻!
    他愤懑不平的说道:「林大娘,你说这是什麽话,我是宝玉啊,我在西府怎麽还成了外男,荒谬!」
    林之孝家的心中冷笑,自从女儿小红被王夫人撵出去,她对二房的人可没半点好脸。
    如今见宝玉问出这等话,她虽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可话语却已有些不客气。
    说道:「瞧二爷这话问的,如今三爷奉旨承爵袭府,西府可是三爷的家业。
    按照宗法家礼,西府除了三爷不是外男,其他男丁都是外男,自然不能掺和女眷行礼之事。
    二爷也是个读书人,怎麽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好用这等话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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