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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二郎山?”
余四斤没明白古通和权德之的意思。
“那真凤或许压根没去蜀域,是在自己龙陨域的道场,二郎山。”
权德之向余四斤解释道。
“您是说塔妹就在神牧市九龙山对面的二郎山上?”
余四斤激动到说话都颤抖。
“不不不,不是二郎山,是天台山。”
独孤退直接打断他们的猜测,斩钉截铁道。
众人疑惑。
“是,三教会据点就在二郎山,但丘牙子的道场却在天台山,我非常确定,那真凤姜贞羽就在天台山上。”
“据老夫所知,天台乃炎离门所在地,怎么丘大仙儿跑那里去了?”
古通也很疑惑,论关系,他跟那丘道人也见过几面,每次都在二郎山之巅,如今听说他的道场在天台山,也是非常惊讶。
“千真万确,老头儿,你去二郎山肯定找不到要找的人撒”
这把令狐退都急出口音了。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去天台山。”
“对了爷爷,那炎离门有个门徒叫杨洋,我答应他要去一次那里。”
权德之点了点头打算就此拜别。
“我也去!”
“我也去!”
一个纪芸禾,一个令狐退,凑热闹不嫌事大,嚷嚷着要跟着余四斤去。
古通当然是要阻止的,但总归耐不住外甥女和干儿子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通胡吃海喝和妥善打点后,余四斤队伍由二人变四人,由西南蜀域方向改道向东南天台山方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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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洲大陆的龙国,共有两条大河,一条叫龙河,位于中线偏北侧,自西向东从西域发源,偏北环抱龙陨域,再经京域、东道流入东海。另一条叫凤江,位于全国中线偏南,由西域发源,途径蜀域、南疆、东道,汇入大海。
而这天台山,就在龙陨域与京域边界之上的龙河西岸,即枯焰河汇入龙河的入口处,高山奇特险峻,景色宜人,极为壮观。
也就是说,余四斤四人从神牧市出发,沿着枯焰河一路向东南,便可直达天台山。
因为是救人,四人赶路非常急,权德之无力携带三人,只能先领着余四斤在河面飞驰,而令狐退和纪芸禾,则在后面紧追不舍。
数百里的路程,权德之几个起落便已在天台山脚下。
“呵!”
余四斤被天台山和龙河的景观一时惊艳到,忍不住赞叹。
只见黄色翻滚的浪潮在龙河里汹涌向前,而如深入天堑的石台高耸入云。
“丘牙子老道果然寻得一处好地方,此地山水相映,灵蕴充沛,确实是修道好地方。”
权德之也感叹造物主的鬼父神差。
二人片刻赏析后,便火速上山。
山上松林密布,弯弯绕绕,在数息奔波后,到达一险峻石台,石台如巨型石狮,蹲卧林上,余四斤抬头望去,一巨大豪华石头牌门屹立在不远处,牌门上赫然刻着两个大字:炎离!
“爷爷,看来我们走错了,这里是炎离门。”
二人并未多作逗留,改道向另一处高峰赶去,此高峰相较卧狮更加高耸挺拔,神秘而又神奇。
数刻钟后,二人便到达高峰。峰上地势还算平整,大大小小宫观庙宇林立,错落有致,由峰顶向下观望,东侧是黄色龙河波涛汹涌,西侧是枯焰河,水流平静,清如镜面。
余四斤二人倒是无心过多赏析美景,在打听过诸多小道士而无果后,权德之果断开启千里传音模式。
作为战级武修,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五宗盟金系族长权德之有事求见丘道人!”
“五宗盟金系族长权德之有事求见丘道人!”
“五宗盟金系族长权德之有事求见丘道人!”
在三次浑厚千里传音后,估计山头上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小道士急急忙忙赶来,向权德之二人警告,说山上并无丘道人,停止法力叨扰清修。
这就尴尬了。
“叫你们主事的来见我!否则后果自负!”
权德之有些生气,略有呵斥之意。
“权福应约前来接人!”
余四斤也凭借自己饶有一点修为的体魄,大声呼呵道,同时,腰间匕首飞出,悬停在小道士胸前。
这可吓坏了小道士,全身颤抖。
“你去见你们主事,此匕首会跟着你进去,主事看到此匕首,必然明白一二!”
小道士不住点头,颤颤巍巍从一侧台阶上去,进入一座大宫,而匕首像被无形的手操控,贴着小道士后背,跟着进去。
仅一盏茶功夫,一个中年道士身披精致道袍,急忙出门迎接。
而匕首早已临空飞入余四斤怀中。
“贵人远道而来,实在失礼,请随小道去见宫主。”
权德之二人便跟着中年道士进入巨大宫中。
宫殿内并不像宫殿外侧装潢的豪华,反而古色古香,简朴但不失宏伟。
权德之二人被带到巨大宫殿内的深处的一个侧殿,数个小道士正在齐刷刷坐成几排修道,一个花白头发的道士坐在上位,慢腾腾地给小道士们讲着什么。
道士看到余四斤二人,眉毛微蹙,停止讲道,随即吩咐弟子们退下,然后并未起身,缓缓问道:
“施主可是权福小友?”
余四斤施礼应答,并介绍了权德之的身份。
“既然如此,宫主吩咐了,小友将匕首解除认主,交于我手,并阐明匕首来源,便可到另一地方接走那位女施主。”
余四斤听到留下匕首,怒火中烧,强忍住一字一句说道:
“那真凤比赛战败,承诺无条件换人,此刻变卦,是欺我弱小?!”
余四斤越说越气。
“你们名门正派,告诉那狗屁宫主,匕首不给,人照接!”
话毕,余四斤开启势力眼,观察老道实力,勉强战将巅峰,可以一战。
“小友口气不小,据老夫所知,此匕首乃一余姓老友所有,你权姓之人如何获得,交代不清也出不了我们这宫门!”
老道站起,拂尘一甩,怒目瞪道。
权德之惊讶,修道之人最忌讳情绪波动,而此刻,论年龄论身份,此道士如此怒气,必然因果牵连。
而此刻的余四斤,当听到道长口中的余姓老友,一时间情难自已,伤心、激动、悲痛、好奇,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哽咽至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