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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给皇上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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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众寺僧听了纷纷出门寻找,周福海担心这些僧人不认识宋湉也加入寻人队伍,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宋湉每日在这相国寺出出进进,这里的僧人多般认识宋湉。
    没想到几个僧在大相国寺门外一个刻印店找到了宋湉,昨日宋湉殿试后闲来无事拿了一副自己的作品便去了太医院找黄子腾,两人讨论书法字画,黄子腾展开宋湉的一副行楷,仔细看了以后,还需要印章。历代书法名人名作都有自己的印章。这点宋湉知道,黄子腾建议宋湉去雕刻印章,因此宋湉今日吃了早餐便出来大相国寺对面找到一个雕刻印章的老先生。
    锦屏公主听说找到宋湉了,从椅子上跳起来便往街心跑,她一眼便认出走在前头帅气的男子,心里想就是他了,嚷嚷道:“你就是宋湉吧?父皇到处在寻找你,你却躲在这里!”
    这锦屏公主快人快语,宋湉倒是喜欢这种直性子人,于是跟着锦屏和周福海回到皇宫。
    巍峨辉煌的皇宫,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它四平八稳地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所有的设计都是对称的,世界好像是以皇宫为轴心向四面八方无限延伸,我国古代有皇帝为天子,玉帝派他来统治人间的,所以人民要以他为中心,包括建筑物也要以他为中心。
    就像一座巨大的迷宫一般,大殿套小房,又是曲栏回廊,又是水榭花园。在皇宫里兜转了好一会在到了养心殿。皇上气色比昨晚好多了。众人将宋湉拉倒皇上身边,宋湉磕头道:“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这是宋湉曾经看电视学来了,估计用上去皇上不会反感。
    皇上一直口齿不清楚,说‘平身’二字也是含含糊糊,宋湉听得是懂非懂,还是锦屏公主的提醒:“父皇都让你平身了你还楞在干嘛!”
    皇上因为口齿不清,说话和手势一起用,示意宋湉靠着他床边坐下。宋湉在锦屏公主拉扯下终于在皇上床沿坐下来。皇上絮絮叨叨,加上那些嫔妃也是叽叽喳喳地,总给人感觉像满身黄麟的一条苍龙,带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似的跟他说着一些难以听懂的鸟语,但最后宋湉还是听明白了皇上带哭腔呼唤的声音:“皇儿,你…你是我的皇儿…”
    旁边的懿贵妃笑道:“陛下,陛下你看清楚,别叫混了。”
    宋湉听了吓得不轻,胡乱答应,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于是叩头道:“微臣宋湉,家父宋翔升!乃依兰烛花巷石头亭子人,与皇家实在毫无瓜葛,请陛下明鉴。”
    不知道是皇上听不懂,还是不加理睬,他指手画脚地对皇后说了一些什么,皇后毕竟是皇上的枕边人,还是能明白皇上的意思。大意是说赠送宋湉一笔财产。懿贵妃立马说道:“陛下你怎能随便将一个少年当成自己亲人?岂不受人口实?”
    宋湉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接皇上巨大的赏赐呢,就算你想接受,这宫里皇后贵妃都会给你颜色还不说,不免招来一揽子麻烦事,因此说道:“微臣无功受禄,实乃惶恐不安,且皇上有病在身,宜静养身子。”
    他们说着话就有太医过来给皇上把脉更换方剂。宋湉本想退出去,毕竟不关他事儿了,皇上去示意让宋湉留下,周公公道:“宋湉精通医理,在这里看看医方也无妨?”
    今日值勤正是院使贺正章,他是一个老中医了,诊病号脉人称“一把手”,只要经过他的手,准不会错,然而他看见宋湉心头还是有些虚,宋湉那外科技术是他见所未见的,为了不打搅贺正章号脉,宋湉轻轻地远离这龙床,嫔妃们也纷纷后退。贺正章小心谨慎地坐在皇上身边,三个手指搭在皇上的右手腕上,凝神静听,一刻钟后换成左手腕,也是如此号脉。
    贺正章收手后道:“陛下所患的乃风痰入络,痰火郁闭所致。”说罢走在一张方几旁,拿出一只小号毛笔开了药方。皇上坐在床上指着宋湉,周福海自然明白,从贺正章手里接过药方递给宋湉看看。
    宋湉并未去接处方,叩头说道:“微臣乃一介书生,对医道未做深入研究,贺院使乃宫廷名医,微臣岂敢班门弄斧。”
    周福海道:“皇上让你看看,就对你的信任,别辜负陛下之意!”
    宋湉只得接过方剂看了原来是镇肝息风汤,这个是治疗中风的方子,方中重用牛膝、赭石为君药,牛膝最善引血下行,赭石质重而下行,用于平定逆行肝风,龙骨、牡蛎、龟板三药只滋阴潜阳,白芍养血柔肝,玄参、天冬养阴清热毒,为臣药。方中剂量把握分寸,宋湉在这里无需更改。宋湉看了看方剂后还给太医,心想按照这个方剂抓药只怕慢了点,既然让他看了方剂便想让他拿出主意来的,于是大胆说道:“就按照这方剂抓药。不过微臣倒是有个方法,兴许有点用。”
    众人充满期待地盯着宋湉,宋湉走到贺正章面前拿起案几上那只小号笔,写了两道方剂:“男童尿液五马桶,倒入硅藻土中过滤,半个时辰后,用清水冲洗硅藻土,去沉淀物,加蜂蜜做成丸子,口服,每日三次,每次九丸。
    第二个方剂,用黄芪30g川芎20g煮茶。这两个方剂都是作为贺正章开出的方剂辅佐治疗。宋湉方剂还没写完皇上就发出啊啊呜呜地声音,他是想看宋湉的方剂,皇后便拿起方子递给皇上,方剂非常古怪,莫说医学世家出身的贺正章觉得奇怪,就是略懂中医的周福海还有那些嫔妃们都觉得奇怪。童尿、童便在古代是可以入药的,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可以接受,而且他为贺正章汤剂的辅助治疗。
    贺正章略带不歇的眼神看了看宋湉。跪地说道:“陛下宋大人,稀奇古怪不说,且有玷污圣上之意。”这话一说出来分量很大,玷污圣上那可是死罪。
    皇后接过方剂一眼便看见童尿通便,气便往上涌怒道:“你竟敢侮辱圣上?”
    “回禀娘娘,微臣岂敢侮辱君父!童尿、童便自古就是良药,难道贺院使不知?《太平圣惠方》早已有记载有调和阴阳之说。”
    皇后问道:“贺太医,是这样吗?”
    贺太医微微点头道:“在民间乡下郎中常用此药治病,但如今是给圣上治病,这些便溺之物用了便有忤逆之罪,圣上乃天子,太医院所用均极珍之物,岂敢用下三滥之物让圣上饮用?”
    皇后听了对宋湉道:“今儿圣上不治你的罪!但三十板子是免不了的,周福海,将他拉出去廷杖三十。”
    锦屏听了一下就跪在皇后面前道:“母后,宋大人也是好意,过来想着怎么给父皇治病,却挨一顿板子,以后谁敢进来替父皇治病呢?”
    皇后白了一眼锦屏道:“你作为公主竟然想让你的父皇吃…”说道这里那个‘屎’字说不下去了。直接让周福海将宋湉拉了出去。周福海倒是给了宋湉的情面大了三十板子,不过稍微伤了一点皮肉而已。
    三日后贺正章的方剂又更改了一个,皇上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吃不下东西了。宫里皇后嫔妃都开始焦急了,德妃急得热锅上蚂蚁一般窜来窜去的,她去找皇后说道:“皇上病情一日重过一日,只怕熬不过三五天了。”说罢又哭了起来。
    皇后叹道:“什么法子都用了,皇上还是没有起色,嫔妃们吵着要用宋湉的方剂,可那毕竟是侮辱圣上!”
    “难道娘娘就眼看皇上殡天吗?如若不试一试,众姐妹如何心服?”
    周福海在一旁插话道:“娘娘有道是药物不在贵贱,只要能医好病便是良药!娘娘宁当从速呀!”
    皇后听了脸上一副严霜,半响道:“告诉懿贵妃那个贱人,让锦屏公主将宋湉找来!”周福海领命而去,又被皇后叫住道:“赏赐宋湉五十两银子吧!”
    周福海去了不到一个时辰,锦屏公主便把宋湉找来了,宋湉检查了皇上的病情,确实更加严重了,嘴角歪斜,面色无光,嘴里除了发出低沉的声音,说不出成句的话来,这是脑梗塞的症状,现代医学用尿激酶溶栓。
    宋湉看了一眼皇后道:“微臣只是尽力而为,未必就一定能救陛下性命。”
    皇后道:“宋大人的意思哀家明白,你尽管施治便是,有啥事哀家并不怪你!”
    宋湉知道这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但为了救人也只得一试。
    写了两道方剂:“男童尿液五马桶,倒入硅藻土中过滤,半个时辰后,用清水冲洗硅藻土,去沉淀物,立即服用,每日两杯,余下加蜂蜜做成丸子,口服,每日三次,每次九丸,第二个方剂,用黄芪30g川芎20g煮茶,喂服。
    宋湉一边写一边在心里祈祷:尿激酶啊尿激酶,你要给我争口气!
    皇后拿了方剂交给周福海去去太医院找药,周福海看了方剂苦瓜似的脸上哭丧道:这童便、童尿倒是好找,可硅藻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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