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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被直接调往阴市,以待张浩上任后听其差遣。
看到铁柱被带来,阴差统领顿时满脸堆笑,上下打量着铁柱,温和地问道:“你就是铁柱啊?孩子,你与还未到任的巡抚大人究竟是何关系?巡抚大人特地嘱托我,务必将你安全送回家。你别着急,明日你便能还魂了。”
铁柱受宠若惊地看着眼前的阴差统领,与其他阴差的凶神恶煞不同,这位统领虽也面目狰狞,却极力保持着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这让铁柱和算命先生都感到极不适应。
但他们也明白,这一切定与背后的五品巡抚大人脱不了干系。
否则,一个阴差统领怎会对一个阴市里平平无奇的游魂如此客气?
要知道,在这阴市里,阴差便是爷,其他游魂都只是被奴役的存在罢了。
铁柱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真的不知道。”
“不可能的,但我听说,从今以后,这阴市里每天都会有一道白光闪现,每日都会传达一次那位大人的讯息,就像今日这般!”一人满脸惊叹地说道。
“哎呀,这可真是前所未见啊!你们刚才有没有感受到那白光中潜藏的力量?”另一人好奇地追问。
“感受到了,我前几日被李钩子伤得魂飞魄散,被这白光一照,竟然恢复了不少!要是每天都能被照一下,那可真是太舒服了!”有人满脸陶醉地回应。
……
此刻的张浩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只知道,今日回到客栈后,差不多就该举行授印仪式了。
距离封门村还有大约十几分钟的路程,张浩一行人走在乡间小道上,望着已经隐约可见的封门村的轮廓,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霍秀儿瞥了一眼封门村,随即转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张浩,开口问道:“师傅,不知道老许有没有把铁柱给接回来?”
“明天铁柱还阳,我们不在,真的没关系吗?”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还没等张浩开口,王胖子便笑眯眯地插话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跟你说啊,张浩小哥已经交代过那个阴差了。”
“我估摸着,就算那个阴差挂了,也不可能让铁柱出事的。”
“你就放心吧,那小家伙肯定没事的!”王胖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张浩点了点头,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封门村,沉声说道:“冥府的事情即将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阴阳客栈可以正常营业,大家也都有活干了。”
“胖子,这段时间把你给憋坏了吧?”张浩转头看向王胖子,笑着说道。
王胖子一听,立马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使劲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嘛!”
“从三夹山回来后,我基本上就一直待在客栈里,虽说这段时间入品了,但我这性子,实在是坐不住啊!”
张浩笑了笑,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哈哈,你放心吧。”
“接下来,客栈不仅要重新开张,你也有得忙了。”
“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客栈的业务经理呢!”张浩的话让王胖子瞬间兴奋起来。
“张浩小哥,你是说,我可以继续出去拉单了?”王胖子激动地跳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张浩。
他与其他人不同,学的是捞尸的手艺。在封门村这个水资源匮乏的地方,他的手艺很难得到充分的发挥。
虽然现在是客栈的顶级打手,但终究还是要靠手艺吃饭的。
王胖子更怀念当初在古战场上钓尸的日子,那种刺激和成就感让他难以忘怀。
然而,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所以,当听到张浩有意让他出去时,他激动得不行。
张浩看着他兴奋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一说到让你出去,你就这副激动的样子。怎么,是不是我这客栈留不住你了啊?”
王胖子脸色一红,连忙摇头道:“哪里的话啊!”
“张浩小哥,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一天看不到尸体,我就浑身难受。”
“我真是太怀念当初在三夹山流域捞尸的日子了,还有上次在古战场钓尸,那感觉,简直太爽了!”
“现在闲下来,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而且,你也是这么说的啊,要多历练才行!”
“我不出去历练历练,怎么提升品级呢?”王胖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虽然天天和张浩在一起,看起来心安理得,但王胖子能感觉到,自己在捞尸的造诣上已经很久没有进步了。
麒麟小哥和昊邪两人随时随地都能练习扎纸术和赶尸术,张麒麟现在哪怕没有尸体也能练习赶尸术,毕竟招魂和赶尸现在不分家。
但王胖子终究还是要靠水上的手艺吃饭,没有水,这手艺虽然也能练习,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张浩笑了笑,继续说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这次回去后,客栈可能会有所调整,每个人都会有新的任务。”
“胖子,到时候还需要你继续向南走一走。上次你去了三夹山流域,就遇到了那样的事情。”
“我想,像三夹山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
“你可以把这次当作是一次历练。”
“而且,我总觉得三夹山那件事,还没完。”张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提到三夹山,王胖子突然想起了那三夹山流域的河神,最后还给了张浩一个木匣子,便好奇地问道:“对了,张浩小哥,我记得那河神好像给了你一个木匣子。”
“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神神秘秘的,那老王八也不说清楚就走了。”
“还感谢你呢,哪有这么感谢人的?”王胖子一脸不满地说道。
张浩摆了摆手:“好了,那河神已经够意思了。虽说不是什么大神仙,但也守护三夹山流域那么长时间了,算是个老前辈了。”
“不过那木匣子我也没打开,应该是有钥匙或者什么机关。”
“估计那河神自己也不知道这木匣子的钥匙在哪,或者是这木匣子的机关是什么。”张浩解释道。
王胖子点了点头,然后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张浩小哥,你说那木匣子也有段时间了,看起来像个古董呢!”
“里面会不会是什么金子之类的宝贝?”
“那可就发财了!”王胖子一脸憧憬地说道。
张浩无奈地摇了摇头,旁边的昊邪忍不住笑了起来:“胖子,你可真是个财迷。你怎么不想想,真要是几块金子的话,那河神会被人家镇压在古棺下面那么长时间吗?”
“而且那还是个河神,我想镇压他的话,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吧?”
“所以那木匣子里的东西,肯定是要比金子还要珍贵的!”昊邪分析道。
王胖子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嘶……”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不过比金子还值钱的东西,还能有啥?”
“功德啊,气运啊,寿元啊,我们客栈现在不是主要就收这些东西吗?”霍秀儿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个小丫头,那么大点的一个小木匣子,还能装得下寿元这东西?”王胖子不以为然,“你以为人人都是张浩呢?”
“打造那木匣子的风水先生,肯定是现在社会的人。你看现在社会,除了武当山、龙虎山那几个老头,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
张浩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古以来就有一种门派,说白了,和以前的我们是同行,也是盗墓的。”
“不过他们不拿金银财宝,也不进普通的墓穴,而是专门进那种皇陵,偷走皇帝的最后一口气。”张浩的话语让众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最后一口气?”沉默寡言的张麒麟突然开口问道,“在皇陵里的皇帝……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张浩点了点头:“是,不过这皇帝在刚死的时候,口中还有最后一口气,蕴含着龙运和皇气。”
“这伙盗墓人就是专门偷皇帝的这一点龙运和皇气。虽说只是一点点,但这上下五千年下来,也积累了不少。”
“不过这伙人神秘得很,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然你们看新闻上怎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消息?”张浩解释道。
王胖子几人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这世界好像又更加复杂了一些。
“张浩小哥,那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啊?不可能有人把秘密保存得这么好吧?”昊邪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组织,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张浩坦言道,“毕竟这么多年,关于他们的消息确实太少了,更是没有一点纸面上的记录。”
“不过我知道这个组织,在很早以前叫做湿婆门,是一种从外国进来的组织。”
“现在是不是还有,就不知道了。”张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王胖子深思了一会儿,随后开玩笑地说道:“张浩小哥,你说那木匣子里,该不会就是湿婆门收集的皇气吧?”
“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不是发了吗!”王胖子一脸憧憬地说道。
张浩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天上会掉馅饼吧?”
“好了,快到村子里了,回去再说吧。”张浩催促道。
几人聊着聊着,就已经走到了封门村的外面。
这时,张麒麟突然转了一个弯,向着村子的后山走去,同时说道:“我去练刀。”
早上练刀,是张麒麟获得黑金古刀以来一直保持的习惯。
几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管张麒麟,便直接回到了阴阳客栈。
刚一进屋,张浩的脑海中便传来一道系统的声音……
“叮!宿主您已成功获取龙虎山、昆仑山、峨眉山所有宗门弟子一年的气运!”系统的声音在张浩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悦耳的旋律。
“叮!宿主您又获得了青城山、崆峒山所有宗门弟子一年的寿元!”系统的播报再次让张浩心中一喜。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收获表示满意。龙虎山、昆仑山、峨眉山的宗主们都是年近百岁的老者,对他们而言,气运的加持无疑是最为珍贵的。而青城山那些年轻的道姑们,则更需要寿元的增加来延长她们的修行岁月。
“是时候进行下一轮的分配了。”张浩回到屋内,轻声自语道。回想起前几次的分配经历,张麒麟他们得到的是功法和道具,这次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
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给王胖子一些财运,让他的生意更加红火;给张麒麟一些功德,助他在修行的路上更进一步;给昊邪一些气运,让他在未来的道路上更加顺畅。至于霍秀儿,她现在还没有入品,难以消化这些深厚的气运或寿元,但张浩对她有着特别的计划。
霍秀儿在缝尸手艺上的进步让张浩颇为满意,接下来,是时候教她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了。
天色渐亮,封门村迎来了热闹的早晨。而与之相邻的秦川村,却因为老许家的事情而人心惶惶。
老许在简短地休息了几个小时后,便红着眼眶,带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早早地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这个路口是张浩指定的,距离铁柱昏迷时的地方最近。
经过昨晚的仔细搜查,这个路口已经确定不会有黄皮子出没,老许也因此安心了不少。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昨天搜寻黄皮子的时候,有一只黄皮子一直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今天早上,当老许来到路口时,那只黄皮子也早已藏身于此,似乎准备和老许做同样的事情——接铁柱还阳。
但老许的目的是带着铁柱回家,而黄皮子的目的则是带着铁柱“回老家”。
在十字路口等待了许久,老许怀中的老母鸡一直沉默不语,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毒辣的太阳晒得他脸颊生疼,他舔了舔干得发裂的嘴唇,心中不禁生出些许疑虑。
“这都晌午了,老母鸡怎么还不叫?”他看着自己怀里的老母鸡,疑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