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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证明？”
清野泷挑着精致的黛眉，歪了歪头，垂落的发丝遮住半只杏眸。
“要是提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陈默偷偷轻抚起大小姐的丝袜腿，在足心停留的时间尤其多。
“今天穿着袜子按摩，如何？”
陈默露出讨好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想的挺美。”清野泷轻哼了声，不怀好意勾起了嘴角，
“你真的很色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说着，她用曲线优美的足尖挑起陈默的下巴，轻笑着道：
“找个镜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神，简直下流到无可救药。”
“这不是下流，这是尊敬，对美丽女性的尊敬。”
“尊敬？”
“呵呵。”清野泷眉眼危险地弯起，被陈默轻拢慢捻的一只脚往下踹了踹，就放在那不动，
课代表起立很久了。
被踢中要害，陈默适时地闷哼出声。
“这就是你的尊敬？”
清野泷残忍地又踢了踢，笑容也十分残忍，
“的确很尊敬我呢，陈默，真有你的。”
“你的尊敬就是想上我？”
“...小姐，根据生理学，这是男性见到喜爱的女性的正常反应。”
“狗屁不通。”清野泷斥道，又使劲一踹，然后嫌恶地收回了脚丫。
“......”
陈默面露苦涩。
但紧接着，大小姐又念出了让他颜面尽失的字词，
“站起来我看看。”
魔女杏眸微眯，月儿弯弯的眼角间演化出挑逗和恶趣味的笑意。
“小姐，尊敬的表达应该是隐晦的，展露出全貌就不雅观...”
“把嘴闭上！”
“站起来！”
“小姐...这里是办公...”
“办公室有剪刀，要试试吗？”
“.......我觉得和学习剪刀的用法相比，还是展示我的雄风比较高雅。”
“油嘴滑舌。”
清野泷打趣地踹了他一下，似乎是被他逗笑了。
“所以展示雄风的方法其实不止这一种...”
“你再说我就没收你的裤子。”
我敢脱你敢看吗老处女。
“好的小姐，我这就站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陈默轻咳了一声，有意转移视线躲避清野泷那嘲弄的目光，
他的潜意识传来了悲鸣，
大头：危险！快传讯给小头！它是废物吗？快点压住！
小头：我知道危险，你有本事把心脏停了啊？它跟缺心眼一样往我这送血，踏马的我压个屁！
心脏：淦，要停就全死，关老子屁事。
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陈默在内心狂念清心咒，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空...色色色色...”
“快点！磨磨唧唧的。”耳边响起清野泷的骂声。
陈默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全貌落入这位大小姐的眼中。
“咯咯咯~”
没逝的，能逗美少女开心也很好了。
“陈默，怪不得你从来不敢直着腰给我按摩？真恶心。”
“其实也不是每次都这样...”
“那就是次次都这样？”
“因为今天的小姐格外美丽。”
清野泷冷笑着，哼声道：
“以前的我不美？”
得了，你逼我的。
“不...”陈默忽然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偏过头去，轻声呢喃，
赖皮光环，启动！
【信任光环已启动】
“只是感觉...再次见到小姐，真好，现实里的小姐还在我身边...”
“我喜欢小姐，从足趾到发梢，从足底到峨眉，小姐的每一处我都好喜欢。”
陈默直视起清野泷的双眼，后者的瞳孔一缩，
“我这么没用，没能完成训练...但是只要看到小姐，就又充满了动力！”
“小姐笑起来就像天使一样可爱...不，比天使可爱得多！”
“为了这样可爱的小姐，为了看到小姐的笑容，死一万次我也愿意！”
听到“死一万次”时，清野泷眨眼的频率明显加快了许多。
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少女玉白色的足趾也紧张地蜷缩起，抓着沙发皮，皱起一片。
够了，真的够了。
清野泷一想到那尸山血海中的画面，就想死。
矛盾，复杂，愧疚和傲慢的心理几乎要把她折腾得千疮百孔。
别说了。
“呵...呵。”清野泷壮胆似的冷冷笑了两声。
“只是可爱么？”
“不是的，可爱是指可以让我疯狂的爱上！”陈默激动道。
“嘁，只是这样而已...”
清野泷把视线重新挪到陈默的下半部分，打算转移话题。
“这么快就萎了？我就值得这么一会么？”她露出凶凶的表情，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一开始那种威慑力。
“当然不是的。”陈默微笑道，“只要一开始思考对小姐的爱意，所有的外物我都能忘记！”
“小姐就是我的全部，everything。”陈默踱步靠近，悄悄坐了下来，
“淫念因为小姐的魅力而升起，但又因为对小姐的爱而消失。”
“我痴迷于你的肉体，也沉醉于你的圣洁。”
陈默保持着微笑，偷偷换了个代词，再次拉近距离，但是......
“陈默。”
忽然的，没有任何征兆的，
听完陈默的一番话，清野泷本是犹犹豫豫的脸色突变，冷了下来，
啊？这还坏事了？不会吧？陈默心里一惊。
清野泷的杏眸睁得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就这样吧？就他了吧？
不，她没有选择，是只有他，从一开始，世界诞生开始，她清野泷就只有陈默这一个选择。
是她的傲慢，在排斥低俗的结合，在嫌弃繁衍的欲望，不屑于承认自己的情感。
她会想把他彻底蓉进身体里，会想把他彻底占为己有。
都怪他，都怪他，是他不安分，是他一直骗我。
但是……
只要爱没有骗她，她或许可以退让一小步？
也只能是一小步。
为了这个混蛋。
没事的，他再犯错，杀掉就好了。
全部吃掉就好了。
反正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
陈默紧张地盯着陷入沉思的清野泷。
刻骨铭心的眼神，那平常总是冷冽的眸子竟然会显露出这种目光么？
甚至...冷淡和热烈同时存在的杏眸里，还有一丝丝模糊的悲伤感...总让陈默想到壹号大姐那沧桑的眼神。
办公室不算明亮的灯光示爱般追逐着少女的刘海，给她挺翘的琼鼻留下一片阴影，更凸显了鬼斧神工般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
抖了抖脑袋，抖落一片阴影，少女咬起银牙，
她嬗口轻启，
“你只能爱我一个。”
清野泷把双腿再次放到陈默的怀里。
“只能爱我一个！”
“是的小姐，只有您！”
“说一百遍！”
“我一辈子只爱清野泷！一辈子只爱清野泷！一辈子只爱清野泷！只爱清野泷......”
“爱清野泷......”
“小姐我说了多少次了？”
“九十八次，你到底有没有用心？”
居然这么听得这么认真么！陈默又吃了一惊。
“我一辈子只爱清野泷！我一辈子只爱清野泷！”
“小姐！完成了！”
清野泷很干脆地点头，这下没有再胡搅蛮缠。
她看了眼陈默，陈默笑嘻嘻地回应着她的注视。
“陈默，记住你说的话。”
她冷漠道。
“一定记得。”
“要是你食言，我真的会吃掉你。”
“小姐想怎么样都行。”
再次审视了一番，长叹出一缕疲惫的娇气，清野泷如释重负地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你想处理那些黑道，是为了我？”
陈默愣了愣，话题转移太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是的！那些黑道作恶多端，甚至轻视小姐您！”
“清野家作恶更加多端。”清野泷打了个哈切，眼角微微含泪的样子真的很诱人。
“小姐那不叫作恶，那叫秉公执法！”
“好了，办公桌里有一把手枪，带走吧。”
“啊？”陈默蒙了。
“时安市不是不让使用枪械...”
“八嘎。”清野泷轻声骂道，带着一点宠溺，
“那是时安的规矩。”她揉了揉眼角，“不是我清野泷的规矩。”
“你是我的人。”
“我有的，你也有。”
“空手去打架，过家家吗？”
陈默搭在清野泷脚上的手顿了顿，动作由按压变成摩挲。
你这么说，我好怕啊清野泷，
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什么意思啊？
快说，你就是讨厌我，瞧不起我，想把我狠狠踩死……
不要动心，我玩不起。
“呼…”
陈默认识到，他可能不小心闯入了一个难以控制的旋涡中...
承诺，在这一刻彻底变得重若千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