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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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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俩大佬+总警司莅临,不但现场有摄影记者,外面还有忠爷专门花钱请来,要帮阮天浩写夸夸稿的商业记者们,此刻田素玉正在一个个的派发红包。
    香江记者可比一般的古惑仔还要猛,一听枪声就知道有新闻,第一念头就是往事发现场赶,所以田素玉还正在教大家怎么夸她儿子,结果一声枪响,人全跑不了。
    她是社团的当家太太,见惯世面,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还笑着对佣人们说:“这些记者跟狗似的,闻着枪声就窜,也不怕挨枪子。”
    当然了,虽说九龙天天血雨腥风,可他们一家日子过的顺风顺水,还青云直上。
    就不说子弹了,她身上连个泥点子都没溅过。
    也是因此,在看到弟弟田义半边脸被轰烂,还戴着手铐被人拖出来时她当场吓呆,紧接着尖叫:“是谁打的我家阿义,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阮智信捂她的嘴:“是老爷子的枪走火了,你吼什么吼?”
    田素玉虽然怕公公,但是更爱弟弟,一听又吼:“老爷子糊涂啦,痴呆啦?”
    再尖叫:“他糊涂成那样,还不说早点退,让你上。”
    阮智信一巴掌?过去:“还管不管股票啦,天浩的名声你也不管了?”
    田素玉还想吵吵,却直觉背后一凉。
    回头一看,忠爷由钟天明搀扶着,双目如隼般阴沉的,就站在她身后。
    她虽愤怒,但一想到儿子和股票,以及亲眼见识过的,公公那种种随手就杀人的场面,总算找回了理智,上前躬腰,问:“阿爸,您没伤着自个儿吧?”
    再看阮天浩:“还不赶紧去搀着你爷爷?”
    阮天浩眼色很不错,挤开钟天明扶上了老爷子。
    忠爷笑看曾警司和季胤:“我是真老了,手一抖就了大祸。”
    以曾警司的经验,刚才那一喷子霰.弹从眼眶打入,砂弹会直接嵌入颅内继而引发感染并水肿,就算田义侥幸能捡回一条命也要痴呆,简言之,他完蛋了。
    曾警司当然知道,钟天明才是比阮天浩更合法的,东方巴士的继承人。
    也是因此他才会那么热络的,非要把钟天明调到九龙来的。
    但忠爷可从来没想过让钟天明接他的班,也只想让他拿几成分红,然后给小太子阮天浩打辅助,警匪一家亲,把香江的博彩业,也能做到像澳城一样红火。
    但是今天老爷子一枪把阮天浩最强劲的后台给崩掉了。
    他就不怕等以后阮天浩上台,镇不住社团内部的元老们,更镇不住钟天明?
    当然,别人的家事,曾警司也就腹诽一下,不参与。
    因为闹出了枪击案,大家也没心情聊别的,另换一间屋子,忠爷匆匆签署捐款支票并直接进入采访环节,也就是大家一齐,夸夸阮天浩。
    这个环节曾警司不便出镜,在走廊,季胤为了股票而勉强夸了两句,也出来了。
    他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不,到了走廊没看到苏娇,还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怕她一进光明巷,自己又不便追进去,于是转身就往外追。
    但他才出大门,身后响起苏娇的声音:“季老板还没给支票吧,这就要走了?”
    季胤还没回头,唇角已经翘起来了。
    这帮人俩枪轰烂了一间屋子,幸好血和水泥渣子没有溅到点心,苏娇和麦会长,伙同几个工作人员刚把点心装好箱子,等一会儿送到福利院去。
    忠爷的家事自有他们自己处理,季胤执著于验血证明亲子关系,苏娇想趁机狠狠敲他竹杆,俩人凑到一块儿,针锋相对的较量就又无缝衔接上了。
    赚黑钱的人当然不心疼花钱。
    所以季胤笑着说:“苏小姐,掏五百万于我那位企业家朋友只是小事一桩,我就可以帮他做决定,但是你知道的,他于你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必须答应。”
    曾警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顺口问:“什么五百万,善款?”
    苏娇怀里抱着麦会长的各项福利文件,除了大陆过境妇女的救助外,她发现还有两项募捐活动,一是针对性工作者的梅毒免费医疗,和戒毒协会的救助经费。
    性.工作者多数是大陆女性,吸毒的也有很多。
    而且她们就是为季胤赚钱的主力队伍。
    但关于她们的医疗保障,他可从来没有掏过一分钱。
    苏娇把三张单子一起递给季胤:“要不您先把认捐书签了?”
    又跟曾警司解释:“我阿娘名字叫乔淑贞,活着的时候,于季老板的一位朋友有救命这恩,算是他的再造父母吧,对方想以她的名义成立一项五百万的基金。”
    曾警司点头:“是桩善事,也是桩美事。”
    他是领薪水的,虽然也有很多灰色收入,但跟大佬们相比只算毛毛雨。
    看大佬捐善款,他也乐见其成。
    走廊不仅有他,还有阮家的佣人,福利会的工作人员,季胤接过了笔,但当然知道苏娇没那么好对付,所以反问:“对方提的要求,苏小姐这就算是答应了?”
    或者说她终于还是被他的壕气所打工,准备弃暗投明了?
    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季胤是纯粹的恶人,阎王都不怕,更不怕因果报应。
    他那么有钱,却很少捐款的。
    想要他出血,当然就得给他看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苏娇从随身斜挎的蔻驰小皮包里掏出一只小钱夹,笑着说:“我这儿正好张字据,是别人写给我娘的,我想着如果季老板捐了款,就帮我看看它。”
    打开钱夹掏出粮票,中间是一张泛黄褪色,薄如蝉翼的养乐多包装纸。
    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季胤手快如闪电,来抢。
    苏娇也同时一捏:“您想干嘛?”
    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笑容里满是戏谑:“季老板,您怎么那么慌?”
    曾警司也问:“胤爷您怕不是身体不舒服?”
    季胤自觉失态,松了苏娇的手,举起笔来:“苏小姐要把它送给我?”
    苏娇笑的真诚:“对,送给您。”
    自认捐单页首起笔,龙飞凤舞间一个霸道的胤字已然成形,季胤说:“好。”
    那是一瓶二十多年前,自香江起漂的养乐多。
    寻根溯源,还很可能就是钟天明他爸亲手投放的。
    它趁着大风漂到对岸,并辗转落到乔红革手中,然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直到偷渡那夜,她双手将它掬给自己的情郎,并要求他喝掉它。
    她的情郎拒绝了。
    因为他原来就喝过那东西,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味道。
    而且只要到了香江,就会有数不清的养乐多喝。
    他劝她自己喝掉它,但是,乔红革是这样说的:“它是用来补充体力的,你喝了它,体能就会变得更好,万一半路碰上巡逻船,我们可全都指着你保护呢。”
    她的情郎于是在她舔了一口,尝了尝味儿后喝掉了整瓶养乐多。
    还在包装纸上激情写下了那段承诺,并在上船后,转手就把她的哥哥给杀了。
    季胤以为乔红革与他永生不复相见,那张纸也必定是烧掉了的,看到它还在,而且在苏娇的手里时整个人都麻了。
    因为那是他血迹斑斑的人生路上唯一的温情。
    如今的人并不了解,在那个时代,那么一瓶养乐多意味着什么。
    但季胤可太知道了。
    在那个年代,一条命都不及一瓶养乐多更珍贵。
    那于那个女孩,是和贞操一样珍贵的东西,她给了他,他无情的践踏了它。
    现在,他用每年500万换回它,毫不犹豫。
    他看到麦会长在笑,看到曾警司和一帮福利会的义工在鼓掌,还看到他那不争气的,上不得台面的儿子和阮家同样上不得台面的阮天赐在角落里玩一只丑猫。
    他看到苏娇将东西递了过来,薄如蝉翼,巴掌大的小包装纸,就又回到他手中了。
    突然他面色一变,因为曾警司手搭上他的肩膀:“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东西?”
    季胤猛攥手,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也该散了吧。”
    西九龙是人间地狱,而他就是行走的阎王。
    他从不惧死,也不怕阴私报应,但在钱变成疾速飙涨的,冰冷的数字后,他总喜欢回忆过去。
    而那张纸,就是通往他虽贫穷,但快乐的往昔的路引。
    他当然要找个无人的地方独自品味,更不可能随意给任何人看的。
    俩大佬合体已是罕见,齐夸天浩更是难得。
    就在福利会门外,俩人握手并达成最终宣发照,事情就算结束了。
    季胤匆匆离开,去如闪电,但忠爷显然还不想走,拉着钟天明的手欲言又止。
    俗话说得好,外甥像舅,阮天浩跟他舅一样,很有眼色的,也知道钟sir是他的强劲对手,脱了西服罩到忠爷肩上,上前一步屈膝:“爷爷,我背您上车吧。”
    他们爷孙多年相伴,既有感情也有默契,忠爷笑着说:“好。”
    阮天浩表现的足够孝顺,就连麦会长都要夸一句:“阮少是个好孩子。’
    阮智信虽然因为小舅子被崩而焦头烂额。
    但看到儿子那么讨老爹喜欢,当然也很骄傲,还不忘观察一下钟天明的反应。
    但等他找到钟天明时,就发现对方已经走远了。
    苏娇回到酒楼,正值晚市用餐高峰期,洗把手,赶紧进后厨帮忙。
    而虽然用餐的高峰时段也就一个多小时,但随着酒楼的口碑出去,现在晚市也开始有人排队了,这倒是个好现象,但也意味着他们必须增添个人手了。
    苏旺怕招成年人工钱太高,就还想物色个半大小子来,工钱低,也正好学手艺。
    但苏娇却说:“阿爸,阿发哥还没开店吧,把他喊回来。”
    苏旺说:“他倒是立刻能上手,但跟阿财一样,要开三千块薪水的。”
    苏娇低声说:“阿爸,咱们这个月的流水足足15万,毛利就有7万块,下个月开始,给阿财哥先涨到四千,阿鸣和阿发哥先三千,下下月开始,也涨到四千。”
    这年头做厨师普遍是三千块的月薪,苏娇这工资涨的有点太猛,苏旺都有点看不住,不过女儿确实会做生意,还做的既轻松又能赚钱,他也就不好反驳什么。
    “好,阿爹听你的。”
    苏旺上下打量闺女,边看边笑,他真是,简直疼不够他这漂亮又聪明的女儿。
    苏娇照例要和好明天的面才上楼休息。
    但甫一上楼,她就看到季凯抱着猫蹲在地上,钟天明半屈膝,也跪在地上,就在她上楼时他扣发扳机,一颗子弹出膛,但也只发出低低的一声嗡声。
    她意识到什么,也立刻弯腰问季凯:“是不是有毒贩子盯上你了?”
    说话间钟天明的BB机在响,季凯抢着看,一看立刻说:“耶,搞定了。”
    又对苏娇说:“利叔派的狙击手,今天刚到,但已经被钟sir一枪爆掉了。”
    其实在西九龙的地盘上,想要杀掉季胤的儿子并不容易,毕竟这片地界儿上,上到各个小老板,下到扫大街的,都靠他赏饭吃,毒贩子大家也是光闻味儿都能闻出不对劲的,他死的几个儿子,要说死因,也确实是因为太蠢,被骗出了西九龙。
    现在一边是古惑仔,一边是钟天明,谁想要杀他,当然就没那么容易了。
    刚才是丧辉的一个手下发现有人在个天台上,趴在地上瞄准,一个电话敲给钟天明,他恰好在酒楼,其实也没有打狙击手的头,只是把对方的瞄准镜给爆掉了。
    那狙击手才刚刚摆开摊子准备狙人。
    结果转眼间瞄准镜就被找爆,他也被吓了一跳,枪都没来得及拿就跑掉了。
    丧辉的手下看在眼里,BB机通知一声钟天明,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利叔的谋杀事件,也就胎死腹中了。
    钟天明怕吓到苏娇,特地解释说:“那边有个特别好的狙击点,但我跟胤爷打过招呼的,他的人隔几个小时就会上去巡逻一次,所以......酒楼依然是安全的。”
    身在九龙,就得习惯子弹和刀枪。
    忠爷老的路都走不稳了,提起喷子还能杀人呢。
    苏娇生在这儿,也要在这儿赚钱,心理上是有准备的,也并不怕。
    但她接过钟sir的枪,却好奇的问:“它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正好这时苏旺上楼,季凯再急也得忍着,苏娇也把枪藏到了身后,直到苏旺看了一圈花,过窗户去隔壁睡觉了季凯才说:“19消音手枪,一支五万块。”
    这是一种消音枪,高精尖的武器,子弹出膛就不会发出声音。
    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祸的最佳选择。
    苏娇看季凯:“要不给我也搞一把?”
    季凯说:“好啊,等下月我爸派了零花钱,我送你一支。”
    苏娇经营酒楼那么辛苦,一个月也才五万块钱的净利润。
    但季凯一月的零花钱就有五万块,只能说货比货得人,人比人得死。
    她看季凯:“天晚了,早点去睡觉吧。”
    季凯看表:“宵夜时间到了,我想吃麻辣烫。”
    苏娇已经进屋子了:“你今天吃得点心太多,宵夜只能吃菜头饼助消化,一会儿阿鸣会帮你带上来的,还有,睡前记得喝牛奶,必须喝,否则明天没有早餐吃。
    不等季凯反驳,她已经回卧室找衣服,洗澡去了。
    她今天做的点心多,也不知道钟天明爱吃什么口味,就各样都带了两块上楼。
    不知道不是因为小时候挨过饿的原因,苏娇发现钟天明对于食物,有种近乎变态的珍惜。
    就好比,他只要准备便当,就会习惯性的打扫剩菜。
    她刚才吃了一枚酥饺,因为她只爱吃馅儿,就把馅吃光了,皮留着,他要看到,直接扔掉就好,反正她也刷过牙,不会再吃了。
    但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发现钟天明把那块饺皮丢进了嘴里,剩下的点心他则全部装进了自己的便当盒中,这才把便当盒拿下楼,冷藏去了。
    好吧,看来他明天的午餐就是这些点心了。
    但是吃她的嘴巴子,他不会嫌弃,也不会觉得恶心吗?
    对了,苏娇还特别好奇一件事情。
    那就是,钟天明一家的绑架案跟阮智信夫妻到底有没有关系。
    要知道,阮智信和阮智仁是亲兄弟,田素丽和田素玉虽不是亲的,但也是堂姊妹。
    当时阮家刚刚拿到赌牌,就好比一架印钞机,被他们齐心和力抢回了家。
    按理来说亲上加亲的一家人就该继续同心协力,把事业版图扩大。
    因为那时候季胤家还没有完全掌握西九龙,如果钟天明一家不被绑,阮智仁夫妻再接再励,很可能他们现在已经吃下了整个西九龙,财富值也将远比现在更高。
    但偏偏一场绑架改变了一切,忠爷最终也只握有了东九龙。
    所以,阮智信夫妻真的丧心病狂到下手暗害过大房,并生生砍断东方巴士的腾飞之路了吗,如果有,那他们可就不止蠢了,是又毒又蠢。
    看丈夫上床,苏娇想问这件事的。
    但钟天明边脱衣服,却边问:“大小姐,你把那张纸交给季胤了?”
    对了,那张养乐多的纸,刚才钟天明亲眼看到苏娇把它交给了季胤。
    至于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苏娇腿酸,边揉边笑问:“钟sir猜呢?“
    虽帅,但不够有情趣的钟sir倒是很能看出妻子的需求,伸手来帮她揉腿:“我刚才看过你的钱夹,那张纸还在,所以......大小姐,季胤其人可开不得玩笑。‘
    季胤是个十足的恶人。
    季凯的亲妈可是个女明星,在他明确表示不结婚的情况下给他生了孩子,算是一个于他很好的女人了吧,据说俩人翻脸的原因仅仅是,那个女人在自己过生日时,拿出一副道具手铐铐上季胤,其实也是想玩点情趣的,结果就被他给扫地出门
    了。
    这几年估计是因为怕死,他连女伴都不找了。
    钟天明暗猜苏娇是找了一张旧的,养乐多的包装纸,并在里面写了调侃季胤,或者是骂季胤的话,而如果是那样,他怕季胤一生气,要对着苏旺下手。
    他或者舍不得动苏娇,但是,她唯一的软肋就是苏旺。
    而季胤,最擅长的就是拿捏别人的软肋。
    “啊~”苏娇突然扬脖子尖叫,又小声哼哼:“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
    钟天明在帮她捏小腿腕,而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雪纺质的,红色的睡裙。
    那睡裙衬的她本就雪白的肌肤在灯下,是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诱人的酡粉色。
    钟天明以为自己刚才走神,手下没分寸,捏痛她了,于是问:“很痛?“
    苏娇之所以哼哼,是因为习惯性的大惊小怪。
    但其实她可喜欢钟sir的大学帮她做按摩了,他的手指上全有茧,摩挲过她的皮肤,沙沙的痒痒的,还热乎乎的,再捏一捏揉一揉,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她当然说:“不痛。”
    在她看来自己已经很体贴了。
    她说:“我先睡了喔,你再捏一会儿,等到我睡着你就不用捏了,辛苦钟sir了,钟sir晚安。”
    结果喜怒无常的钟sir腾的就发火了:“大小姐,我下午帮你清理了浴室,洗掉了所有的衣服和鞋子,还有,你是不是没发现,我给几间卧室都刷了新漆。”
    是的,他今天下午干了好多活儿。
    苏娇也觉得他勤快的有点过份,甚至在婚后,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又了个娘一般。
    但他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让她喊他一声娘,或者封他个男奶妈?
    不过苏大小姐虽然任性,但很会察言观色的。
    听得出钟天明的语气里有火气,她小声问:“那你想怎么样嘛?”
    钟天明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苏娇到底给了季胤什么。
    那东西又会不会激怒季胤。
    他此刻想跟她讨论的也是那件事情,至于苏大小姐本身......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她突然纵腰趴了起来,柔软的,温柔的唇带着微凉的,草莓味的气息凑了过来,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在他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样?”
    钟天明没有说话,因为向来是只有睡觉了,大小姐才会像一根藤一样缠到他身上。
    但现在不是,她现在是清醒的,可她一如梦里一般,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因为他没反应,她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那柔软而温凉的,弹性的触感叫钟天明浑身颤栗。
    但苏大小姐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这样总该行了吧?”
    她嫁给他当然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当时逼不得已。
    现在也是,她知道他生气了,于是就纡尊降贵来哄他,心里应该很委屈,毕竟大小姐难得放下身段。
    钟天明的喉结在迅速律动,体温也在陡然攀升,呼吸于骤然间急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摇了摇头。
    苏娇都快气疯,心说都亲过了还不行,他还想怎样?
    她可是从小被宠大的,也是有脾气的,耐着性子又轻轻吻了他一下:“好了吧?”
    结果钟天明手腕陡然一硬,直接把她摁到了自己胸膛上。
    他的胸肌格外热,心跳在咚呼作响。
    但他这样搞可就有点危险了。
    因为人体的这个位置苏娇很熟悉,而且小时候的她可喜欢吃了。
    鬼使神差,她伸舌尖舔了男人的某个位置一下。
    季胤的客厅是老式的会厅,屏风相隔,前堂八仙桌摆开便是公开的议室厅。
    后厅只有几张椅子,窗帘从不拉开,黑暗,压抑,也私密,是他跟亲信们聊私事的地方。
    太多曾经九龙的风云人物,都是他坐在这儿,发布的追杀命令。
    他一个人坐了大半天,终于深吸一口气,拿出那张纸来。
    如果他说他不爱钱,别人或者会笑,但乔红革不会。
    她会说:“你爱的不是钱,而是做一个能影响,并改变世界的强者,你想做英雄。”
    季胤最终没能做成英雄,但他确实是个强者。
    二十多年后,重新握着那张养乐多的纸,他有种格外的酸涩和苦楚。
    因为于他来说,九龙道上的对手们是不得不杀的,不杀他们他就得死。
    他那些异母兄弟也必须死,因为他们也虎视眈眈的要杀他,大家不过礼尚往来。
    甚至,当初那条偷渡船上的男人们也并不无辜,因为如果季胤不把他们赶下船,船浮不起来,他们的女人和孩子们也到不了香江,牺牲男人们难道不应该?
    这世界上比他更狠的人多得是。
    而且他至少很聪明,做的都是最佳选择。
    但是,就像忠爷那不成器的二儿子阮智信,又蠢又毒,据钟天明透露的消息来看,很可能二十年前,针对大房阮智仁一家的绑架案,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阮智信尚且不觉得自己有愧,季胤又怎会为了往昔而悔罪?
    但哪怕十恶不赦之人,心脏也是肉做成的,流的血也是红色的,也会因为失去最珍贵的东西而伤心难过。
    季胤也不例外。
    他从到香江后,再也没有喝过养乐多,早忘了它的味道。
    那薄薄的包装纸上,也早没了饮料该有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潮气。
    季胤小心翼翼将它展开,那个一半是美好,一半是噩梦的,惊心动魄的夜晚也随之清晰的浮现在他面前。
    他找回了那张纸,也清晰的想起,他心爱的女孩,那张栩栩如生的脸。
    但是不对,季胤突然眼珠子猛突,因为那纸上不是字,而是一副画,落款也不是他,而是一个单字:娇。
    季胤顿时就明白了。
    那诡计多端的姑娘,她又要了他一道。
    这压根就不是乔红革珍藏了好几年,给他喝的那瓶养乐多的标签。
    上面的字也不是当初他写给乔红革的那份承诺,而是苏娇随便捡张包装,自己画的卡通画。
    她画了一只小小的卡通兔子。
    一只歪咧着嘴巴,露着大板牙,眼睛笑的极其阴险的,一手算盘一手枪的兔子。
    不必解释,季胤也在瞬间明白了,那只坏兔子就是他了。
    刚刚还在自我哀怨,悄悄难过,甚至差点落泪的季胤又被生生气笑了,他一声吼:“呀!”
    一个女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了他一回又一回。
    但没有哪一回季胤像今天一样愤怒过。
    500万他可以捐的,那不算什么。
    但他可不喜欢被人当成傻瓜一般玩弄。
    抬手撕纸,他就准备正式给苏娇点颜色看看了。
    但也就在这时,他手一搓,就发现那其实不是一张,而是叠在一起的两张包装纸。
    第一张上画的是兔子,第二张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落款也是个单字:娇。
    她给他写了一封信,写得什么?
    季建听到叫声走了进来,问:“老爷,您有事?”
    季胤?手把信凑到了台灯下,并厉声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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