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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路花丛颠,寺中论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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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天空上,突然响起一声雷鸣。
    看着是真要下雨了。
    车夫赶紧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马儿,加快了脚步。
    车厢里。
    一路莺莺燕燕,叽叭喳喳说笑的姑娘们,此时,也都愁眉苦脸起来。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竟然要下雨了。」
    「本来还想去山下的湖畔游玩一番,看来是去不成了。」
    「这天气真是奇怪,早上还好好的。」
    「若是真下雨了,只怕今日回不了城了。不过也好,可以在外面多玩一天。
    「咳咳咳—」
    「黛玉,你身子弱,快把外衣穿上。湘云,风大,快把帘子拉上。」
    马车加快了速度,更显颠簸。
    跟在最后的马车上,洛子君绘声绘色地讲完了故事后,小丫鬟们一个个都红着小脸,满脸意犹未尽的神情。
    纸鸢却笑道:「公子这故事不严谨,丫鬟再好看,再有才华,也只是个鬟,即便那位富家公子喜欢她,也不可能真正的娶她为正妻。正妻必须是门当户对,否则——·啊!」」
    不待她说完,马车突然过了一个坑,她身子一晃,便倒在了洛子君的怀里。
    车厢里其他小丫鬟们,也是东倒西歪。
    「啊,疼死我了———·
    有的小丫鬟撞到了脑袋,呻吟出声。
    洛子君扶住了纸鸢。
    正在她红着小脸要起来时,马车突然又一个颠簸,她「啊」地一声,趴在了他的腿上,整个小脸撞了下去。
    「嘶——.」
    洛子君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她的脑袋抱了起来。
    纸鸢顿时面红耳赤,慌忙抱紧了他的骼膊。
    赶车的车夫,在外面大声提醒道:「姑娘们坐好了,这段路上到处都是坑过去就好了。」
    马车继续颠簸。
    车厢里的丫鬟们,皆互相抱着,扶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成一团。
    大家却没有生气,都被自己和对方的狼狐模样给逗的笑了起来。
    纸鸢却笑不出来,低着头,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洛子君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在了怀里,晃来晃去,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碰碰撞撞,摩擦不断。
    许久之后。
    烂路终于过去,马车开始平稳下来。
    纸鸢此时已经面如火烧,娇艳如花,慌忙离开了对方的怀抱,害羞地向外挪了挪身子。
    坐在她旁边的芸儿,笑着低声道:「纸鸢,别挤我,去洛公子怀里挤去。」
    纸鸢红着小脸掐了她一下。
    芸儿也笑着掐她。
    两人嬉闹着掐来掐去,其他丫鬟们也都在笑。
    过了片刻。
    纸鸢方红着小脸,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见他紧紧夹着双腿,一脸凝重的模样,顿时「噗」一笑,更加害羞和不好意思了。
    「公子,您————·您没事吧?」
    她刚刚撞击的力度可不小,虽然是脸撞击的。
    洛子君又「嘶」了一声,道:「没事,挺好。」
    纸鸢顿时又低下头,掩嘴偷笑,白皙的脸蛋儿满是烫烫的红晕,如盛开的娇花一般。
    「咳咳———」
    洛子君转头拨开了帘子,看向了外面。
    「好像快到了。」
    纸鸢也转头看了外面一眼,道:「嗯,快到山脚下了。待会儿还要爬山呢,
    台阶有些长,公子没问题吧?」
    洛子君看向她娇艳如花的红红脸蛋儿,道:「我能有什麽问题?爬山而已,
    我一口气就能爬上去。」
    旁边的芸儿笑道:「洛公子说大话呢,那山我们一口气都爬不上去,何况是您。」
    洛子君看向她道:「我还不如你们?」
    芸儿笑道:「洛公子读书,自然比我们强,但若是比力气,洛公子可能还真不如我们呢。」
    桃儿也笑道:「书生都很弱呢,走几步都气喘吁吁。我们这些做丫鬟的,经常做事和走路,力气肯定比公子大。』
    其他丫鬟都笑着同意。
    洛子君道:「要不待会儿我们比比?」
    芸儿笑道:「洛公子要怎麽比?」
    洛子君道:「待会儿爬山,谁先爬不动了,谁学小狗叫,怎样?」
    「咯咯咯咯———
    众丫鬟一听,都笑了起来。
    芸儿立刻举手道:「好,奴婢就跟公子比比!谁先停下歇息,谁就输了。』
    紫娟,桃儿,其他小丫鬟,也都纷纷举手。
    「我们也跟洛公子比!」
    倒是旁边的纸鸢,没有举手,笑着道:「奴婢就不比了。奴婢怕待会儿公子输了,这麽多人,公子的嗓子会叫哑呢。」
    「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小丫鬟们都笑作一团。
    又过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
    马车又颠簸了一段路程,终于来到山脚下,缓缓停了下来。
    众人连忙下了马车。
    纸鸢先轻盈地跳下去,然后伸出手白嫩的小手笑道:「公子,奴婢扶你。」
    说着话时,她又忍不住偷看了他下面一眼,咬着嘴唇,忍着笑。
    洛子君握住她娇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既然要装,那就装的像一点。
    马车排了很长的队伍。
    洛子君抬头望去,竟然看不到前面的人,只看到马车,护卫,丫鬟,仆人排了很长一趟,整整齐齐地站着。
    过了片刻。
    队伍开始缓缓移动。
    最前面的人,应该已经在登着台阶了。
    大家开始放松,说着话,爬着山。
    此时,山风呼呼,头顶上的天空,愈加阴沉起来。
    穿着各种颜色裙子的丫鬟们,跟在后面,兴奋地说说笑笑,在风儿的吹动下,裙摆摇曳,衣袖飘飘,声音娇软清脆,成为了山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其他游客们,见马上就要下雨,皆在匆匆下山。
    贾家和白家的仆人们,大多数丫鬟嬷嬷们,以及护卫们,都留在了山下,在旁边的空地上扎着帐篷。
    寺庙是清净之地,自然不能全部都上山,
    白青桐还专门让丫鬟豆蔻过来,跟洛子君说了一声,让他跟着上去游玩。
    纸鸢是洛子君的丫鬟,自然也跟了上去。
    桃儿芸儿几个丫鬟,也都跟在后面。
    「洛公子,要开始了哦!」
    芸儿笑了笑,开始登着台阶。
    其他小丫鬟,也笑着跟在后面。
    纸鸢跟在洛子君身边,时刻注意着他,似乎准备随时扶他。
    「公子,慢点走,别摔了,磕着膝盖可疼了。输了就输了,不理她们就是了。」
    她说话轻声细语,格外温柔。
    洛子君道:「没事,你也小心。」
    纸鸢笑着点头。
    队伍拉的长长的,爬了一会儿,前面便有人停了下来。
    有丫鬟从上到下提醒着:「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于是,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
    芸儿桃儿几个丫鬟,也只得都停了下来。
    此时她们也有些腿疼。
    不过待她们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少年时,顿时笑出了声。
    此时的洛子君,已经坐在了台阶上歇息。
    芸儿笑道:「洛公子,是不是不行了?若是不行了,可以主动认输哦。」
    其他丫鬟都掩嘴笑了起来。
    洛子君连忙道:「怎麽会,我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呢。」
    男人怎麽能说不行?
    何况,他现在是真的还行。
    「咯咯咯咯—...」」」
    众丫鬟见他明明已经累的坐下了,却还要非要嘴硬要面子,都咯咯笑作一团。
    纸鸢连忙笑道:「行了,这场比试到此为止。大家都在歇息,洛公子又没有输。」
    芸儿笑道:「纸鸢现在胳膊肘往外拐,不跟我们亲,跟洛公子亲了呢,尽帮洛公子说话。」
    「就是就是,这小妮子在马车上贴着人家洛公子也就算了,现在爬山时,也贴的紧紧的,恨不得吊在人家洛公子的身上呢。」
    「咯咯咯咯——..」
    其他丫鬟都笑的相互扶着,快要跌倒。
    众丫鬟一路上与这少年混的熟了,见他平易近人,幽默风趣,所以也敢跟他开玩笑了。
    纸鸢顿时红了小脸,跑过去要去掐她们。
    丫鬟们立刻笑着跑开,你追我赶,嘻嘻哈哈,花枝乱颤,好不热闹。
    过了片刻。
    队伍开始重新启动,继续爬山。
    洛子君抬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最前面,丫鬟嬷嬷们撑着许多伞,簇拥着一群贵人们,小心翼翼地上着山。
    至于谁是谁,肯定是分不清的。
    「啊,下雨了!」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
    其他人立刻也都抬起头,望向了天空。
    天空阴暗,雨滴开始滴落。
    果然是下雨了。
    上面的嬷嬷连忙喊道:「大家加快脚步,赶快上去躲雨!」
    众人不敢再嬉闹,立刻开始认真爬山。
    还好,雨水来的不是太猛烈。
    众人又歌了一程,然后一鼓作气,爬了上去。
    当最后几人进入寺庙时,雨水刚好浙浙沥沥洒落下来,很快打湿了地上的青石板。
    贾府和白府的贵人们,被金山寺的住持法源大师,亲自迎进了大殿。
    其他丫鬟嬷嬷,护卫们,则停在了各处的走廊避雨。
    有的丫鬟嬷嬷,则去偏殿拜佛求签。
    当然,免不了要给一些香油钱。
    「霹雳啪啦——.」
    过了一会儿,雨滴越来越大,雨势也越来越急。
    有些丫鬟穿的单薄,被冰凉的山风一吹,顿时打着喷嚏,瑟瑟发抖。
    有和尚见到了,连忙进入大殿禀报。
    然后有嬷嬷出来通知:「主子们在大殿拜佛上香,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大家都去客房候着,免得站在外面风吹雨淋着了凉。」
    几名和尚立刻出来,带着众丫鬟嬷嬷,去了后院的客房。
    很快,又端来了热茶。
    此时,已是响午。
    众人聊一会儿天,又有和尚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素面。
    洛子君吃完后,便跟纸鸢说了一声,想出去逛逛。
    屋里都是一些丫鬟嬷。
    他一个大男人,待在这里也不方便。
    纸鸢本来想要陪着他一起出去的,却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看来是有些着凉了,只得老老实实继续待在屋里。
    洛子君出来后,先在几个大殿逛了一会儿。
    遇到僧人时,主动行礼。
    当他来到钟楼下,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和尚时,连忙主动上前打着招呼,然后装作很随意地问道:「听闻贵寺有一名大师,佛法精深,名叫法海,现在可在寺庙?」
    那小和尚双手合十,低头道:「阿弥陀佛,法海师叔已经在前几日下山去了,估计过几日才会回来。」
    洛子君道:「可惜,今日无缘相见。」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小和尚低头离去。
    洛子君心头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也已经确定了,这金山寺的确有法海,虽不是主持,但看来辈分也不小。
    那小和尚说法海前几日下山去了,没说化缘,没说作法,没说其他。
    莫非,下山降妖除魔去了?
    这般想着,他上了走廊,继续向着寺庙其他地方闲逛着。
    此时雨下的更疾,敲打的青石板啪作响。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座阁楼前,抬头看去,竟是金山寺的藏经阁。
    寺庙藏经阁,一般是不会让外人单独进去的。
    他走到门口看了一眼,便准备离开,却听到屋里的角落里,有两个声音正在辩论。
    「贵寺宣佛法,以慈悲为怀,然汝佛门所修,然舍离世欲,修无上觉道,而吾道家贵清静无为,顺应自然,岂不更合天道?『
    「道长言之未察。佛家所修,非但舍离世欲,乃直指心性,究竟解脱。若言顺,然万物因缘起灭,众生苦海浮沉,道家所云『清静』,实未逾生死本源,何以言超脱?」
    「僧言生死,然天地自有其序,春生秋杀,往复不息。吾道家「抱元守一』,合于道体,生死亦自然之化,何须刻意求脱?」
    「然天地虽有其序,然众生沉沦苦中,未脱烦恼。吾佛法渡彼苦厄,令得清凉,修心破执,觉悟生死根本。道家独守清静,岂非只顾己身?普渡众生之心,
    何在?
    「僧言虽善,然汝佛法以大悲为怀,却亦执着于众生,若无众生可度,则悲从何生?道家无为,非不顾众生,乃以无为」化有为,众生自归自然,岂非至理?」
    「道长之言,深悟趣,然执无为亦非真无为。无为不离有为,正如空不离有,众生即佛,佛即众生,此方为圆融大道。」
    洛子君听到争论,不禁停下看了一眼。
    那角落里的蒲团上,竟然坐着一僧一道,看其年龄,皆已高龄。
    此时,辩论突然停下。
    一僧一道皆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洛子君连忙拱手道歉:「小子信步而游,无意来此打扰,还望见谅。」
    说罢,便准备离开。
    那老道却突然开口问道:「公子觉得,贫道与这秃驴之论,谁人有理?」
    那老僧也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面带慈祥的微笑。
    洛子君本不欲回答,但突然又想到了自己与白蛇以后的劫难,很有可能还是与这金山寺和法海有关,迟疑一下,拱手道:「小子以为,道与佛,皆求大道,
    两位皆有理。」
    「哦?」
    老道目露询问。
    老僧也微笑目视。
    洛子君郑重道:「道佛殊途,然同归一理。佛本是道,道即是佛也。」
    此言一出,两人皆是一惬。
    那老僧连忙双手合十,低头道:「公子请进来说话。」
    洛子君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那老道冷笑一声,问道:「这位公子何出此言?佛即是佛,道即是道,怎可混为一谈?若佛本是道,道即是佛,我道佛两门,何须争执千年?」
    老僧也道:「还请公子解释。」
    洛子君本是顺口而说,见话已至此,也只得随口解释道:「道乃宇宙之本源,宇宙之根本。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被认为是超越万物形相和语言的。若从这个意义上看,佛教所追求的涅或实相,与道教的道有相似之处,都是超越世俗丶不可言说的本体真理——」
    老道一愣,嘴里喃喃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洛子君继续道:「佛教讲『缘起性空』,认为一切现象皆因缘而生,无固定自性;而道家介入「无为而无不为」,阐明顺应自然丶碍人为干扰。两者都强调对宇宙法则的洞察与顺应,且都追求超越局限的解脱之道。例如,佛教的「般若智慧』与道教的『清静无为』,在某种程度上,都体现了对生命本质和宇宙真相的理解,这也是两者的相似之处。」
    老僧低头沉思。
    洛子君又道:「佛教讲「万法归一』,道教讲「万物归道』,二者皆追求宇宙的终极真理,只是在大道上而显现不同。若从超越教派的高度看,两者在宇宙观丶观与解脱之道上,有着同样的共通性与终极追求,以及对事物的超越,和对天地万物的和谐归一.—
    「所以小子以为,佛本是道,道即是佛。」
    话毕。
    一僧一道,皆目露思索,沉吟不语。
    洛子君没敢再打扰,拱了拱手,便准备退去。
    这时,那名老道立刻站起,手端拂尘,躬身行礼,忙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洛子君回礼道:「不敢当,小子姓洛,名子君。籍籍无名,一介书生而已。」
    那老僧此时也站起,双手合十,低头道:「阿弥陀佛,公子方才之论,新奇惊人,令贫僧耳目一新,振聋发,仿佛另窥天地也。」
    「洛子君—.」
    老道目光闪烁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嘴里喃喃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回忆自己之前是否听说过。
    少顷。
    他立刻低头弯腰,虚心求教道:「公子刚刚所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知出自哪里?为何贫道从未听过?」
    原来这个世界,连《道德经》都没有。
    洛子君心头一动,道:「小子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不过那本书,年代久远,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道连忙道:「公子可还记得书上内容?」
    洛子君见他一脸心急,道:「记得一些。」
    老道大喜:「那公子可否写下来,让贫道一观?」
    「阿弥陀佛—」
    那老僧正要说话,老道立刻转头骂道:「秃驴闭嘴!」
    老僧却不闭嘴,低眉顺眼道:「洛公子是鄙寺客人,还请道兄不要逼迫才是老道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白玉,递到了洛子君的面前,道:「洛公子是读书人,平时读书,可能会头疼脑胀,难以静心。贫道这块玉,若是戴在身上,可让公子冬暖夏凉,静心专注,以后读书学习,效果会更好。还有,以后公子若是遇到困难,又恰巧遇到其他道土,只管拿出这块玉来,
    那些道士自会帮忙。」
    老僧见此,低头垂目,没有再说话。
    显然这块白玉,非同寻常。
    不过洛子君并未立刻伸手去接,拱手道:「多谢道长,只是那书上的内容太多,小子现在就只记得几句。所以这宝玉,可不敢收。」
    那《道德经》可不是凡物,他怎麽可能就为了这块玉,全部交给这老道。
    老道直接把白玉塞进了他的手里,道:「哪怕两句就行。公子可以慢慢想,
    慢慢写,贫道不急。」
    洛子君见此,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白玉,只得道:「小子今日就只能想到几句,道长若不嫌弃,小子写下来便是。」
    老道闻言大喜,连忙从袖中抽出笔墨纸砚,直接去旁边的桌前放下,然后开始亲自研墨,转头道:「公子请坐下写。」
    「阿弥陀佛—」
    老僧见此,正要说话,老道立刻怒道:「贼秃驴!别坏我好事!否则跟你没完!」
    老僧眉尖抽搐了一下,没再说话。
    洛子君只得走过去,在案台前坐下,等待少许,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了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徽。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老道在他落笔之时,就已经弯腰凑到近前细看。
    当第一句出来时,他顿时身子一震,眼中精光大盛。
    待最后一句写完时,他喃喃自语地念了好几遍,顿时满脸激动,喜不自禁,
    急的抓耳挠腮。
    「还有呢?还有呢?公子,快写,快写!」
    「没了。」
    洛子君夏然而止,放下了笔。
    老道顿时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老僧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低头细看了起来。
    随即,脸上也神色变幻。
    「没了???」
    老道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有一种想把这少年拎起来一顿毒打的冲动,又有一种按住他的头,让他继续日夜不停地写下去的冲动。
    「小子暂时就只记得这些了。」
    洛子君起身,不动声色地把那块白玉收了起来。
    然后,果断拱手告辞。
    老道连忙拿起了桌上的宣纸,低下头,再次认真细细看了起来。
    那名老僧,则看向已快步走出门外的身影,眼中光芒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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