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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们回来啊！”
“敢不敢来一场海贼之间堂堂正正的了断之战？！”
“懦夫！莫利亚，你这个懦夫！”
迪亚曼蒂挥舞着手中细长西洋剑不停叫骂。
但也不能阻拦惊魂号那飞快掠过的速度。
像是一条长蛇。
蛇头忽然兜了一圈，回去咬自己尾巴。
僵尸划桨手不需要顾虑什么呼吸和力竭，直接将长桨跟骨头拼在一起，拼命划就完了！
格斗集团后面的船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由于距离拉得太远，他们连前头是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
一转头，就已经见到惊魂号大张着毒牙朝自己咬来。
不是，你也不是小船，怎么能开这么快？！
他们刚刚把炮筒推出去，对面已经准备直接靠过来了。
“跳帮！干他们！”
阿布萨罗姆好久没打过这样的海战了，情绪也是一阵亢奋。
他率先从右舷一跃而起，跨了四米多的海面直接落到对方毫无准备的船只上面。
“跟我上啊！”
“上上上！”
蜘蛛猴开心下，将一个僵尸水手卷起来空投了过去。
一旁刚准备跳帮的僵尸水手见这样还挺高效的，直接凑了过去。
“什么玩意？”
“这点距离你们跳不过去？以后不要说是我们月光海贼团的僵尸了！”
蜘蛛猴僵尸骂咧咧，但也没拒绝。
他的腹部吐出绷带将僵尸打包整齐，再躺下去，露出小腹，用四只脚勾住打包袋，再猛地抛过去。
“下一个，下一个呢？”
僵尸水手又齐刷刷远离他了。
由于下面的僵尸划桨手们格外卖力的缘故，惊魂号一下贴到了海贼船不到一米的距离。
蜘蛛猴僵尸用力过猛，将刚刚那个僵尸给丢过头。
掉海里去了。
这些就是自己的手下啊…
布鲁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有点像是不入流帮派的老大，手下都是一帮乌合之众。
他再抬头看去，阿布萨罗姆那家伙早就在战场中神隐了。
这家伙的能力在混战中好用得不行。
加上被咬住的海贼船也不是什么主力，僵尸们悍不畏死冲击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在这种时候，布鲁斯也不可能去谈什么不杀原则。
那是他用来约束自己的。
布鲁斯不会将之强压在他人头上。
“速战速决！”
他脚尖连踩，一个剃出现在对面船只甲板上，大手猛地揪住一个拿着火箭筒的海贼。
布鲁斯三米多的体型，拎起这些海贼就像拎鸡仔一样，朝着蜘蛛猴的方向一抛。
“接住。”
“主人威武！”
蜘蛛猴接住后还做作地打了个滚。
又多一个可以压榨的。
也不知道是谁点了第一把火，火焰快速在船上蔓延开来，那股血与火与叫喊交织在一起的画面，让布鲁斯呼吸都一下变得格外粗重。
是一种极为迷醉的感觉。
不过这一次，布鲁斯没有恐慌这种情绪。
他很清楚。
自己内心一直都有这样深沉的黑暗存在。
哪怕不是在面对小丑、面对稻草人、面对企鹅人这样的超级罪犯……就是面对一个最普通帮派混混的时候，也有过直接杀个干净的想法。
这是最简单、高效的方法。
他已经在杀死明哥、杀死银狐海贼团船员的时候尝过甜头了。
但这些还远远不足以让一个黑暗骑士沉沦。
他有一个更为偏执，一个随着年纪增长而更加执拗的想法。
绝不是杀戮。
而是…
“我该如何，让他们害怕！”
布鲁斯猛然揪住一个海贼，目光直盯着对方，嗓音低沉。
那海贼双脚悬浮，钳住脖颈的大手就跟钢铁一样，又直面魔鬼一般的布鲁斯，顿时吓得两眼发昏。
随后就被布鲁斯抛给蜘蛛猴僵尸。
火势更大了。
布鲁斯孤零零站在被火焰包围的甲板之中，周边的海贼要么被他丢给蜘蛛猴僵尸，要么就自己跳海了。
大海都比布鲁斯来得温柔。
还有些，则死在僵尸们手中。
……
稍远处的空中。
拥有转转果实能力的巴法罗拿脑袋当螺旋桨飞在空中，急匆匆赶过来。
不过他只见到海贼船在大火交加中缓缓沉没的景象。
“8号船已经沉没了！”
“前面的船只小心，莫利亚朝你们那边去了！”
……
布鲁斯并没有让惊魂号直接朝前面的船只杀去。
打扫完一艘船的战利品后，他让僵尸水手们继续火力全开，越过尾巴这几艘海贼船。
事实上，在惊魂号兜这一圈的时候，迪亚曼蒂也在快速调整，一字长蛇已经变成一个口袋朝布鲁斯他们包去。
惊魂号这一加速，则再度跳出了迪亚曼蒂的包围圈。
“这帮家伙看着也不强啊。”阿布萨罗姆觉得自己是高看了这群从新世界来的海贼了。
布鲁斯没有回应这家伙膨胀的话语，而是用俘虏的影子再度制作出二十具僵尸。
那帮活着的家伙见到自己死去同伴再度站起来时候，心跳都一下停住了。
以战养战才是僵尸军团的可怕之处。
“船长，接下来该让我们发挥了吧。”
路奇解下套头兜帽，主动上前。
他一直在等太阳落下。
不管是当特工的时候，还是现在的海贼身份，路奇都信奉一个真理——废物就没有活着的价值。
他需要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
“记得留些活口。”
布鲁斯对他们也没什么不杀的要求。
毕竟他们面对是一帮穷凶极恶的海贼。
在布鲁斯的指挥下，摆脱了口袋包围的惊魂号再度玩了一个迂回。
在跳帮之后，布鲁斯反而嘱咐他们不要急着结束战斗。
等到附近两艘海贼赶来支援后，才一口气将三艘船全都吃下。
其中还有戴面具的果实能力者。
喜欢玩各种爆炸。
结果被阿布萨罗姆这个透明人偷袭，用水炮直接浇进虚弱状态。
cp9那伙人解决的速度就更快了。
要不是有布鲁斯的命令，三艘海贼船的人都要让他们杀光了。
收获大堆战利品的虎脸怪人笑得格外开心，本来见到舰队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场硬仗呢。
没想到几番转悠下，轻轻松松就吃下了四艘海贼船。
“船长，还要继续迂回吗？”
“不了。”布鲁斯摇摇头，“就算再不理智，这样的当也不会上第三次了，准备决战吧。”
“一口气吃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