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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有这么多人吗？”
阿布萨罗姆手提着酒瓶，嘴里有几分酒气。
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天气总归不像新世界那样说变就变，出航之后也不需要他做什么。
又恰好，他们在迪亚曼蒂的船上找到了不少好酒。
可以就着海风下酒。
见布鲁斯一个人闷闷站着，还以为是不习惯船上有这么多的活人。
“要是以前我呆过的船，这时候就应该在各种狂欢里了，大海千篇一律，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乐子，那真是无聊透顶啊。”
“不过船长你也真是的，前段才让波尔琪那小妞入伙，现在又找了个特工秘书。”
“不像我，从不跟同一个女人有第二次。”
怪人就是要有怪人的风范。
在这方面，阿布萨罗姆潇洒得不行。
“佩罗娜要是见到的话，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佩罗娜是？”
卡莉法抱着一沓笔记，明显是来找布鲁斯的。
“我的养女。”
布鲁斯抬起头，感受着海风扑面。
他其实是在想异空间的事情。
这几天一直在探索布鲁诺制造出来的异空间，神奇归神奇，但似乎只是一个单纯夹缝空间，并不涉及到多元宇宙的问题。
“有点任性的小孩，出去旅游一趟应该会好一点。”
布鲁斯接收的莫利亚记忆很多，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些影响。
比如说对阿布萨罗姆和佩罗娜的感情和信任。
他不太舍得剥离。
“原来如此，难怪您会那么信任她。”
卡莉法依旧冰冷冷的样子。
只有对布鲁斯才有些尊重。
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已经能确定自己上对了船。
船长实力强大、性格冷静，除了喜欢做一些古怪研究外没什么其他怪癖。
连立场都是偏中立性。
这几天有几个试图逃跑的海贼。
被重新抓住后，也只是被吊起来风干两天又泡一天海水。
竟然没有杀死他们！
这绝对是最大的仁慈。
特工出身的卡莉法对黑暗的阈值很高，对仁慈的阈值很低。
而且，月光海贼团长期只有四个活人，自己等人加入进来，几乎相当于原始股东。
船长给的薪资也高。
可比在cp组织当狗好太多。
综合下来，卡莉法开始期望这艘船能走得更高更远了。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制度的问题，布鲁斯已经采用了卡莉法的建议，该通知的也通知了，但卡莉法这几天还经常窝在航海室里写点什么。
“虽然有些僭越，但这段时间我都在想关于我们海贼团发展的事情，做了一些建议。”
卡莉法把手上的笔记翻开，这正是她过来想说的。
里面详细写了月光海贼团目前的定位。
如果是在一个成熟的组织，她不会轻言妄语，但月光海贼团不一样。
遭过一次重创后，完全可以当成一个新创的组织来对待。
至少从很多僵尸的嘴里，卡莉法都听到了同一件事——莫利亚大人在又一次失败后，性格再度发生了两极反转。
“就像那些公司的战略顾问一样吗？”阿布萨罗姆听说过。
公司的形式在一些岛屿已经很普遍了。
而月光海贼团的发展和定位问题…
放以前的话。
很简单。
在浓雾海域里面逮误闯进来的人，然后剥夺影子，部分制成僵尸。
攒出一个强无敌的僵尸军团后，就可以开始横扫世界了。
主打一个苟。
可惜就是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快了。
“是的。”
“恕我直言…”卡莉法手指头搭在眼镜镜架上，目光一寒。
她既然决定了入伙，自然也要为这艘船的未来考虑。
“莫利亚大人以前的规划有些过于…”
“坐井观天，对吧。”
布鲁斯跟着说道，这是莫利亚的问题，又不是他的问题。
“所以才会被一伙新人海贼给打败。”
“看来您已经自省过了。”
卡莉法这几天已经找船上的老僵尸们打听了不少事。
“僵尸军团的弱点过于显著，如果不是莫利亚大人您此次在顶上战场的表现十分出色的话，恐怕七武海的名头早就被夺走了。”
布鲁斯点点头，他知道世界政府有过这样的想法，如今却在保不保留他七武海称号上纠结住。
这些变化都是因为布鲁斯展现出来的实力的影响。
卡莉法的笔记里除了月光海贼团目前的定位外，还罗列了一些发展的建议。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她见到布鲁斯的目光。
在笔记上写的两个地方。
“香波地群岛，这个岛屿作为伟大航路前半段的终点，聚集了许多海贼和捕奴队，现在海军也没精力管他们。
如果能这个岛屿展开抓捕猎杀，可以获得大量僵尸、影子和赏金。”
僵尸军团的优点也很突出。
以战养战就是一大关键处。
“而德雷斯罗萨……莫利亚大人您绝对有获得那里一切的优先权。”
堂吉诃德家族是完全覆灭在布鲁斯手上。
“还有就是，兵工厂。”
“在地下世界的军火生意中，德雷斯罗萨占了很重要一部分，我建议您可以从那些俘虏干部里得到更多的情报。”
在卡莉法的思考中，僵尸军团的发展路线完全有别于莫利亚原先对强大僵尸的追求。
而是，持枪的普通僵尸。
“七武海的位置也会得到巩固，莫利亚大人应该是挺喜欢这个名头的吧？”
“还好。”
布鲁斯没有说自己的目标是探索浓雾海域，然后回到哥谭。
七武海的位置，也是从便利的角度考虑，他不想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跟着。
“这些建议可以放在中长期规划上。”
布鲁斯的近期规划还是探索浓雾海域，门门果实已经让他失望了一次，如果浓雾海域也没能找到线索，也许只能到新世界去。
“我明白的。”
卡莉法见莫利亚能听进去，就已经大感欣慰了，自己以前的上级才是个又菜又爱操作的。
自己等人还成了背锅侠。
“对了，迪亚莫蒂和琵卡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要直接制成僵尸吗？”
这两个人应该是现在布鲁斯得到的最强尸体了。
“现在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