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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替换他的舌头。
辰幸强忍着恶心,突出含混不清的几个字:“我胃不舒服……”
他往旁边侧身,想避开应灼安下床。
谁知道雷亚斯又冲了出来,伸出手挡住他,“是不是想吐?老公接着,不怕!”
一股酸水往上返,辰幸难受得扒不开两个人……
辰幸有口难言,这时封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抄起他就跑向了卫生间。
辰幸吐了三次,才把胃里腾空。
眼泪随着呕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心疼得三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任凭护士给他扎针挂水。
医生道:“他这阵子吃的东西少,今天晚上一次性吃的太多,又太油腻了,肠胃不适应才会呕吐,吐出来就好了。”
闻言,封阙的眉头皱得死紧,“那他明天能吃什么东西?还要不要吃饭?他都瘦了十斤了,再这么不吃饭……”
“您先别急。”医生道:“让他吃些清淡有营养的就好,这些日子先少吃点,循序渐进。”
“清淡的有营养的。”封阙默念着,他转头看向另外两人,“你们看着阿幸,我去找厨师。”
森克维亚城堡的四名厨师被深夜召唤起来。
封阙坐在餐桌主位。
厨师长问道:“您想学什么类型的菜呢?”
封阙道:“小朋友爱吃的。”
厨师推荐道:“焦糖无花果舒芙蕾?”
“没营养。”
“鱼子酱松板肉?”
“太油了。”
“银杏芦笋?”
“太素了。”
“柚子醋冻松叶蟹?”
“海鲜?海鲜倒是不错……但发烧是不是不能吃海鲜?”封阙皱了皱眉:“算了,把营养师叫来。”
——
第二天一早,花园里传来狗叫声。
“汪汪——”
封阙问:“哪来的狗?”
“雷亚斯前几天订的那两条呗,就会弄花活。”应灼安嗤笑道:“哼,还叫老公?显得小幸跟他多亲热似的,不过是个连结婚证都没有的非法同居者。”
雷亚斯牵着两条狗进来,兴奋地问:“阿幸呢?醒了吗?”
他脚下,一条刚满月的白色萨摩耶可爱得像个糯米团子,在帅气威风的德牧身边窜来窜去。
应灼安不屑归不屑,但这小糯米团子连他看着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辰幸肯定喜欢,他自然不能拦着。
封阙道:“醒了,牵过去吧。”
雷亚斯兴致勃勃地推开卧室的门,辰幸正坐在床上发呆,隔着窗户看外面的花园。
“宝贝,看老公给你带什么来了!”雷亚斯把两条狗带到床边,激动地开始推销。
糯米团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一边小声叫着,一边在床边跳来跳去,全身的毛毛一抖一抖的,像个白色的鸡毛掸子。
德牧则是成熟稳重地站在地上,只有尾巴扫来扫去。
这都是雷亚斯千挑万选出来的好狗,上数三代都没有任何伤人记录,温驯极了。
可辰幸呆呆地看着狗狗,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甚至在小萨摩跳起来差点碰到他的时候,他还往后躲了一下。
“呜……”
雷亚斯见辰幸不喜欢,立刻坐在床边,用脚把小萨摩移开,“怎么了?不喜欢小狗吗?你选一只留下陪你吧?”
辰幸缩了缩,垂眸不语。
应灼安把小萨摩抱在怀里,问道:“一只都不想选吗?”
“……”
辰幸被逼得没办法,声如蚊呐道:“要把我们关一起吗?我可不可以选小的那只……”
铁笼那么小……
话音落下,三人犹如中了支冷箭,一道寒气顺着嵴背直升颅顶。
卧室里只有小狗哼唧的叫声。
雷亚斯立刻起身,叫来侍从,语气低哑着吩咐道:“把狗牵走。”
然后他背对着卧室的床,强忍着捏紧拳头,青筋攀上手臂。
封阙撇过头,掩饰自己失态的样子。
应灼安深呼吸了几下,强压制住心中的酸痛,“宝贝,不会关进笼子的,没有笼子了,别怕……”
他抱住辰幸,突然发现辰幸小臂最粗的地方,他都能一手圈住。
下一刻,情绪上涌,让他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没有小狗,阿幸也不是小狗。”
辰幸一半的脸躲在应灼安怀里,心想,那个男孩没有骗他,当情人可真好。
他满意地微笑,暗自下定决心,只要三个人不把他送给别人,他愿意一辈子当他们的共享情人。
雷亚斯在转过身的瞬间,换上一张温柔含笑的脸。
他坐在床边,想要安慰受惊的辰幸,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辰幸的鬓角。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看见辰幸下意识地往应灼安的怀里躲。
在他心里,这个主人最坏了,喜怒无常,前一秒还笑吟吟地和他说话,下一秒就会掐自己的脖子。
他情不自禁的瑟缩,让雷亚斯把想说的话全卡在了嘴边。
他们想说喜欢,想说爱,可辰幸这副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多,文来1,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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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三人坐在会议室里,还只有雷亚斯的屁股跟被火撩了似的。
这次,应灼安和雷亚斯一起诠释了“坐立不安”这个词。
雷亚斯心中惊疑不定:“怎么办?”
没人回答他的话。
雷亚斯急道:“说话啊!怎么办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应灼安骂道:“你当初拿着辰幸的录像带找我们的时候,主意不是挺多的吗?”
雷亚斯不甘示弱道:“你也不遑多让啊,要不是你跟小幸分手,我还没这个机会白捡一老婆呢!”
“老婆?”应灼安猛然起身,阴阳怪气道:“你叫他一声老婆你看他答应吗?你们有结婚证吗?你不是不承认你是诺森吗?”
两人互相捅心窝子,刀刀刺骨,谁也不手下留情。
封阙听得心烦意乱,沉声道:“别吵了。”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们吵?”应灼安转向他,语气不善道:“当初是怎么说的?你告诉我辰幸留在你身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结果呢?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山洞里,生死未卜!”
封阙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们当时已经分手了,辰幸愿意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他们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会议室里争吵不断。
三个人疯狂互相指责,翻着旧账,翻着翻着发现这笔烂账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他们吵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地像三只为了争夺雌性,刚打了一架的野兽,绅士风范在内心最真实的懊悔面前荡然无存。
三人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