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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爬起来。
封阙解下自己的大衣,第一时间披在了辰幸的身上,抱住了他们失而复得的宝贝。
应灼安话都说不利索,不停地查看他的身体,哑声道:“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四个人里,辰幸镇定地仿佛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还没开始呢。”
“开始什么?”应灼安不停地确认着他的安全,声线巨颤:“没有事对吧?他们没有伤害你,是不是?”
封阙把他抱在腿上,雷亚斯用衣摆给他擦着脚,擦干净后,赶紧拉起衣服,把他冰凉的双脚塞进了自己的肚子上。
封阙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脸,声音因为隐忍听起来显得卡顿异常:“有没有哪……哪不舒服……”
他们不停地重复着,重复着……好像如果不亲耳从辰幸口中听到确认的答案,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辰幸不知道他们在演什么戏,语调波澜不惊道:“你们来早了,我们还没拍到那一段呢,他裤子都没来得及脱。”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雷亚斯嘴角抽搐,为了极力忍住自己的失控,不断发出不堪忍耐的咬牙声,“别怕,他们都做了什么,告诉我,我们替你解决,别怕……”
他们的声音轻柔地像水,生怕惊扰了辰幸。
辰幸却轻描淡写道:“他们录像了,你们喜欢的话,自己看吧。”
录像!?
三个人面色顿时惊慌如土。
封阙把辰幸送上车,开足了暖风,但怕他害怕,并没有关严车门。釦七15022.6九,看侯[文
手下的人将莫肯和棕发男带到三人面前,等候发落。
雷亚斯拿起莫肯的手机,播放视频。
五秒,只看了短短五秒。
从棕发男说出“脱衣服”这三个字开始,雷亚斯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暂停键。
莫肯吓得脸色惨白:“大人,大人!我是莫城的儿子!前几天我父亲刚和您开了会,我父亲和您签约,捐了五栋大楼!!”
他求饶的话变成了视频的背景音。
封阙仰头,一手将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后面,用最后一点理智,支配自己关上了辰幸的车门。
接着,从侍卫的手里抽出刺刀,朝莫肯走去。
“大人!我父亲和你有合作!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封阙一刀捅穿了莫肯的右手,将他钉死在原地。
雷亚斯和应灼安抄起枪杆,对两人一顿暴打,打得他们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应灼安气只出了半分,克制道:“留你们一命,带下去审,还有没有同伙。”
“等审完你们——”雷亚斯状若癫狂,怕车上的辰幸被自己吓到,便硬生生放轻了音调,把脸凑到两人面前,扭曲着笑声给两人定下死期:“我要让你们后悔出生。”
车队带着莫肯和棕发男返程。
树林里,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辰幸在车里昏昏欲睡,下颌线瘦削分明,苍白如斯,凄美的像是荒郊的一轮月亮。
他们三个人背对着车窗,调小了手机音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重新点开了视频。
整个过程仿佛一场凌迟的酷刑,活刮着他们的骨头。
视频放到最后,三人的呼吸都停了,全身的血液在暴沸!
雷亚斯转身打开车门,握着辰幸的肩膀,几欲落泪:“为什么不反抗?!你带着手机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
辰幸的困意被他摇醒:“我反抗过啊,又没有人听。”
辰幸是真的跟他们喊不动了,他好累,明明什么都顺着他们,他们怎么还是不满意?
他刚刚吹了好久冷风,嗓子冻得也有些发疼:“莫肯说,是你们三个人让他们两个来强奸我的,你们爱看。”
“放屁!!”雷亚斯面容扭曲:“这种鬼话你怎么能相信!你他妈疯了吗?没有脑子吗!!”
雷亚斯禁锢着他的肩膀,发疯地摇他,晃他,想让他彻底清醒。
“我疯了?”辰幸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你们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人强奸吗?这不就是你们的癖好吗?”
他们喜欢什么?
雷亚斯表情停顿,接着地下室“表演”的情形一闪而过。
他顿时如坠冰窖,气焰全灭,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宝宝……宝宝我不是……我,我们不喜欢你被人,被人……”
那两个字太可怕了,他说不出口。
更可怕的是,辰幸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欣然接受。
应灼安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时刻保持身姿挺拔的他,承受不住蹲了下来,像是徒然倾颓的山峦。
都是他们的错,全都是他们的错!
雷亚斯把脸埋在辰幸的掌心,眼泪顺着他的指纹缓缓而下。
他不该骗辰幸的,不该把辰幸带回中心区,不该主动联系封阙和应灼安……
雷亚斯疯狂大哭。
杀了他吧,来个人杀死他吧,只要让辰幸不再痛苦,只要能挽回这一切,他什么都愿意做。
辰幸讶异地看着雷亚斯的眼泪。
就在雷亚斯哭得要死要活之际,辰幸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问道:“他们两个人不是你们派来的?”
“怎么可能……”封阙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像筛子。
他记得之前辰幸连在家不穿衣服都不肯,镜头里却毫无顾虑地赤裸着。
他们把辰幸逼成了什么啊……封阙鼻酸难忍,避开他询问的视线。
“真的吗?”辰幸转不过来弯,“我坏掉了,硬不起来,你们不能控射,好像少了很多快乐。”
“不不不……”应灼安连连否认,语无伦次道:“我们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他颠三倒四地表白道:“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我们都希望你……开心。”
辰幸打断他:“别这样骗我。”
他轻叹了一声,道:“你们很久都没有主动和我做爱了,我作为你们的情人,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被你们像以前那样拿来送人,也很正常。”
“送给谁不是送呢?”辰幸抽出被雷亚斯压住的手,轻柔地拂去他的眼泪,温柔地对他说:“把我送给封阙、应灼安或者随便什么人,都一样的,我不会反抗了。”
“那个夏唯朗是谁?他是掮客吗?来看我乖不乖,听不听话。”
辰幸温顺极了,也纵容极了,“他问的话,我都有认真回答,不会坏了你们的仕途的。”
三人简直怀疑自己失聪了。
缄默充斥着四周,联想刚刚辰幸奇怪的举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因为辰幸的伤和他的精神状态,他们没有碰过辰幸,这让辰幸认为他失去了做情人的价值,他们不想要他了,要把他送人。
三人心里一片狼藉。
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