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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双腿,但他哪也动不了,最后努力半天,都是像在用后穴主动吮吸封阙的肉棒。
和他不同,封阙、应灼安和雷亚斯这三人,在情事方面向来没有什么羞耻心,毕竟无论是尺寸还是床上功夫都是顶尖的,没什么怕人看的。
封阙戏谑道:“怎么一来人,宝贝还更热情了呢?”
“没有,别弄了……”辰幸羞耻不堪,不敢看着他们任何一个。
封阙恍若无人,一边抽插一边问应灼安和雷亚斯,“你们来干什么?”
应灼安嗤笑一声,“我他妈的操不到,看着总行吧?”
雷亚斯耸了耸肩,脱裤子的手异常流利,站在辰幸的左边,盯着他被不断操弄的小穴开始自撸。
他的性器存在感太强烈了,辰幸觉得自己一转脸,嘴唇就会贴上他的龟头。
太荒唐了,也太刺激了……
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着后穴,而另一个男人在对着自己自慰,他仿佛成了GV里的男演员,每一次情潮汹涌都被外人用眼睛记录下来。
辰幸不想变得那么下贱,固执地不肯再发出呻吟。
应灼安倒是没雷亚斯那么着急脱裤子,他站在辰幸身后,一手扣住他的脖颈,慢慢向上滑动,最后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嘴里。
辰幸被逼出哭腔,“呜呜……咳……”
他不知道自己在情欲里颠簸了多久,等反应过来时,雷亚斯在他的左脸上射满了精液。
精液挂在他的眼睫,让他睁不开眼睛,鼻腔里都是暧昧的荷尔蒙气味。
“别……别弄在我脸上,呜呜……”辰幸的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开。
雷亚斯不管他的拒绝,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延长着自己的快感,顺便帮忙清理自己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辰幸竭力张开嘴巴,这时应灼安撸着粗壮的肉棒,将精液喷溅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辰幸的眼睛和肉穴都被精液糊住,整个人淫荡得像是从来没出过调教室的门。
突然,一丝凉意从胸口传来。
辰幸打了个哆嗦。
三个人对视一瞬,雷亚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嘴角带着恶劣的笑。
应灼安手里端着一个盒子,从里面选出一个带钻石的款式。
不沉,而且很精致很漂亮。
封阙行云流水地带上医用手套,拿着银色的器具在辰幸红肿的乳头上比了比。
辰幸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啪”的一声,乳钉穿过辰幸右边的乳头,一颗细小的血珠溢了出来。
“啊——啊——”辰幸发出格外凄厉的惨叫声。
他睁不开眼,未知的恐惧让痛苦加倍,他以为他们割掉了他的乳头,他怕极了,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抖动。
辰幸泪水顺着缝隙淌出来,混合着快要干涸的精液往下落,看起来凄惨极了。
“不要……求你们了,我错了……”辰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疼,别这样对我……”
不知道是谁大发慈悲,擦去了辰幸脸上的精液,让他睁开眼看清楚,自己的乳头只是被打上了一颗乳钉。
辰幸低头凝视着这个璀璨生辉的装饰品,愣神了很久。
结果,他在三个人的期待里,掉下了一颗比钻石还要晶莹剔透的眼泪。
雷亚斯无辜地俯身问道:“这上面是真的钻石,你不喜欢吗?”
“……不。”
应灼安拿出刚刚的盒子,打开后放到辰幸的面前。
盒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乳钉,有的点缀着珍珠,有的是金色流苏,还有的坠了更大颗的宝石。
应灼安说:“不喜欢的话,等你的乳头好了,你可以选择其他款式带。”
“这里面的珍珠和钻石都是真的,而且是稀品。”雷亚斯补充道:“你是喜欢的,对吧?”
11.
第二轮逃跑游戏开始前,封阙在辰幸的耳边说:“宝贝,如果下轮游戏你还被我第一个找到,我就给你打另一颗乳钉。”
辰幸艰涩地摇头,嘴唇发抖。
他们三个人像是沉甸甸的乌云一样笼罩着他,四面皆是惊雷,让他无路可逃。
这场逃跑游戏一共玩了两轮,两轮的胜利者都是封阙,因为雷亚斯和应灼安都想看辰幸的另一边也带上乳钉,三人一拍即合。
只不过第二轮的奖品打了个折扣,封阙并没有完整地独占辰幸一个星期,毕竟另外两个人快要憋疯了。
吃独食不利于内部稳定,为了他们三人的“圆桌宴会”,辰幸被他们放到餐桌上撕咬成片。骝8457骝5天天荤
——
在封家的这几天,正巧赶上封飞絮的生日。
辰幸记得他刚来封家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僵硬,毕竟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辰幸当时甚至还很喜欢封飞絮这个哥哥,因为他的父母总是会分很多吃穿用品给他们,顺带着也会给辰幸一份。
吃的是一些国外带回来的精品零食和水果,都是辰幸没见过的,而送给他的衣服,辰幸查了商标,发现那是自己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这让他受宠若惊。
直到后来,辰幸才知道,原来分给自己的这些东西都是封飞絮不要了的淘汰品。
这批淘汰品先被其他人挑选,选到最后被剩下的,才会被佣人送来给辰幸。
一次意外,他不小心听见封飞絮对佣人说:“那堆破烂都是上个季度的东西了,谁还用啊,给他们吧,辰幸最喜欢这些东西了。”
话音落下,辰幸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明明他和封飞絮相处得还不错,他为什么要说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是“破烂”呢?
难道在封飞絮的心里,“破烂”的东西才会被当成礼物送给他吗?
辰幸躲在卫生间里沉默了很久很久,他觉得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只是自己以为和封飞絮相处得还不错,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感恩戴德的垃圾处理站。
难道我只配得到这些垃圾吗?
辰幸拧起眉头,让他更加无法释怀的是他突然发现,别人不要的垃圾,在自己这里竟然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一刻他才第一次对他们之间的差距有了实际的认识。
那时候他还未成年,而封阙已经是赫赫有名的新贵了,封老爷子器重他,其他人都捧着他。
年宴上,辰幸远远地看着风度极佳的封阙,不敢上前,只能看着封阙和其他人把酒言欢。
他羡慕封飞絮是封阙的亲侄,能和封阙那样儒雅矜贵的人物离得这么近,还能听封阙亲昵地叫他的小名“阿星”。
而现在——
“阿幸。”封阙站在落地窗前,温言唤了一声。
辰幸从梦中转醒,一时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即使他满身疲惫,还是努力抬眼寻找这道温柔的声音。
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