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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三个男人显然也没想到辰幸被他们折磨成了这样,刚做完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并不明显,随着时间推移,青紫逐渐显露了出来,弄成这副骇人的模样。
医生适时提醒道:“要抹药的,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静养。”
这三个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主儿,医生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只是对这个让他们团团转的男孩感到十分好奇。
男人们看起来都是一副焦虑心疼的模样,可男孩身上的惨状,又实在不像是被怜悯过的样子。
实在是耐人寻味。
封阙拿着药膏,认真地看了看说明书,皱眉问:“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医生额角一跳,什么程度才算是有事呢?
医生思忖片刻,回答道:“不会的,只是恢复期可能会长一点。”
封阙点点头,放下心来,嘱咐道:“明天早上,你再过来给他看一看。”
医生答应下来,离开了卧室。
雷亚斯亲昵地蹭了蹭辰幸的脸,“完蛋了,这下真的把宝贝给干烂了。”
说完后,他挑衅似的看向应灼安和封阙。
封阙忽略他,径直走向浴室,冲了个澡。
雷亚斯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是有多疼辰幸呢,下手可没比我轻多少啊。”
应灼安挤了点药膏,轻轻地涂在辰幸穴口周围,小穴肿得厉害,他竟然不敢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给他涂药。
雷亚斯看了嗤之以鼻,“你心疼的这个时机是不是不太对啊?”
应灼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后悔了,就去浴室找封阙一起抱头痛哭吧,别在这耽误时间。”雷亚斯夺过药膏,干脆利索地把药上好。
等封阙洗完澡出来后,应灼安和雷亚斯已经霸占了辰幸一左一右的两个位置,他只好睡在后搬进来的床上。
破晓时分,辰幸浑身滚烫,呼吸灼热。
应灼安睡在他左侧,最先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立刻睁开了眼。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着。
应灼安开灯的同时,另外两人也醒了。
“喂,医生吗?”封阙立刻打电话,“他发烧了,请你们立刻过来一趟。”
雷亚斯的面容上难得生出严肃正经的神情,他用额头去贴辰幸的额头,触感一片滚烫。
封阙温柔道:“宝贝,醒醒,要不要喝点水?”
辰幸没有理他,也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这让三个男人心中不安。
应灼安搓了把脸,自我安慰道:“医生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怎么还不醒……”
雷亚斯用棉签沾了水,在辰幸的嘴唇上擦着,看了看窗外,“天都快亮了。”
封阙双手抱在胸前,问道:“你们之前做爱,阿幸有发烧过吗?”
应灼安和雷亚斯双双摇头。
这才是最让他们焦灼的地方。
辰幸身体向来很好,几乎从不生病,更别提昏迷不醒了……
医生从太阳接近地平线的那一刻进来,直到日光高照时才离开。
辰幸身上伤痕的颜色更重了,红的开始发青,青的开始变紫,尤其是嘴角两侧,昨晚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又红又肿——是强迫深喉时留下的伤。
他清瘦的手背上插着吊针,整个人睡得很不安稳,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三个男人守在这间卧室寸步不离,直到太阳再次落山,辰幸才缓缓睁开双眼。
他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醒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应灼安叫他,他也没有反应,急得他捏紧了他的手,用痛感唤起了辰幸的魂。
辰幸微微偏头,看着灯光下应灼安的脸,想了很久,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呜咽了一声,立刻想躲开应灼安的手,可他一动,浑身全部骨头都在叫嚣着胀痛。
一瞬间,他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置,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倒吸气,可怜地哆嗦个不停。
“乖宝,别动!手上有针!”应灼安捞起辰幸上半身,又把他移回了原位,仔细地检查着针头。
辰幸抽泣着,哭泣的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
封阙又开始打电话叫医生。
雷亚斯问道:“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吃不吃饭?喝不喝水?”
辰幸不肯说话。
应灼安和雷亚斯急得不行,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可辰幸一点也不配合。
“说话,宝贝。”应灼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诉我,你都哪里不舒服,医生马上就到了。”
辰幸眼睛也肿得不行,睁开会很难受,于是他垂着眼睫,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应灼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又哄了几句,可辰幸还是不说话。
应灼安压低声音:“辰幸,别逼我……”
“好了,别威胁他。”封阙打断应灼安,“他说不出来,他的嗓子……应该也受伤了。”
应灼安心头猛地一颤,直到医生来后,都一言不发。
卧室静得令人窒息。
辰幸只醒了一小会儿,他太累了,不知不觉中又昏睡了过去。
1514.
迷迷糊糊间,辰幸被医生捏开嘴,检查喉咙。
医生将一个长柄的仪器塞进他的嘴里,辰幸又困又难受,干咳着流眼泪,嘴里发出求饶的呓语。
医生的喉结不禁滑动了一下。
这一幕刚好落在雷亚斯的眼里,他神经骤然亢奋,“诱人吗?”
医生惊道:“什么?”
雷亚斯低语着诱惑:“你还可以插得更深一点。”
医生顿时失态,似乎被雷亚斯脸上扭曲的嫉妒与兴奋钉在了座位上,连仪器都忘记从辰幸的口中拿出来。
这时,封阙从外面开会回来,打破了这场僵局。
医生如梦初醒,整理自己的仪器,语速飞快道:“病人喉咙有损伤,近日饮食要注意,我会让护士将具体事项发给你们的。”
封阙问道:“退烧针还要打吗?”
“不用了。”医生站在门口,身体不自然地绷紧。
他回答着封阙的问题,余光里却是雷亚斯抱着绵软无力的辰幸,低声细哄的画面。
他想再看一眼那个男孩,但理智迫使他攥紧医疗箱,保持均匀的步伐,一步步离开。
封阙敏锐地察觉到雷亚斯和医生的不对劲,沉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雷亚斯低声失笑,眼睛扫过封阙昨夜睡的单人床,感叹道:“好危险啊,一不留神我们就又要多了个室友呢。”
封阙微眯起眼睛。
雷亚斯戏谑道:“也不知道这几张床什么时候会不够睡。”
封阙冷峻道:“闭嘴。”
——
辰幸养了半个月才逐渐恢复精神,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