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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揶揄道:“婚礼场地定在了封家,那看来是议长好事将近啊。”
另一个人道:“我看不一定,应上将也是一直住在封家的,他们三个人只有雷亚斯殿下不是在封家长大,但最近殿下好像也往封家跑得很勤啊。”
“我看啊,把婚礼场地定在封家是因为辰幸顶着的是封家小少爷的名头,跟结婚的另一半没关系。”
议员戏谑道:“那结婚对象到底是谁啊?这不纯纯开盲盒吗?!”
有人突发奇想:“你们说,结婚对象不会是封飞絮吧……”
距离婚礼日期越近,人们的好奇心就越重。
还真有和封阙交好的议员,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去试探封阙。
但封阙只是含蓄地笑笑,然后真诚地欢迎所有人来参加婚礼。
议员们将封阙围在中间,不肯放他走,“你就小小地透露一下,小少爷的结婚对象到底是谁?”
封阙无奈地诚实道:“还没有定。”
议员们翻个白眼,被他扯瞎话的功力彻底击退。
婚礼还有两个半月就要举行了,辰幸戒指都戴手上了,结婚对象居然还没定!
谁他妈信啊!?
但是,只有封飞絮知道,封阙说没定,那是真的没有定!
封家主卧里,封飞絮神色恹恹地坐在地上,等辰幸换衣服。
没错,他连座位都没有,因为沙发和床已经被新送来的衣服堆满了。
辰幸好像在玩奇怪的换装小游戏,在封飞絮昏昏欲睡之际,最终决定还是穿第一套衣服比较好。
辰幸轻轻踢了踢封飞絮的腿,“醒醒。”
封飞絮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你那跑车还提不提了?不提直接让人给你开到俱乐部得了,这都几点了。”
辰幸看了看时间:“才3点,还早着呢,晚上又没有门禁。”
“停!”封飞絮立刻精神了,“叔叔可说了,晚上视线不好,不许你开夜车,天黑咱俩就得回来。”
辰幸不同意:“不行,要回你自己回。”
封飞絮夸张地“啧”了两声,“要我自己一个人,我都不去!应灼安连夜带人开辟了一条无比平坦的跑道,那安全系数,我三岁的小侄女骑滑板车上路都不用人看着,你开个单轮车在上面表演马戏都翻不了!”
“他有病吧?”辰幸诧异道:“俱乐部的老板居然也能让他这么干?”
封飞絮哼哼道:“因为这家俱乐部已经被雷亚斯买下来了。”
辰幸无语凝噎:“反正我不去那条跑道,我要去上次的那个盘山跑道,刺激!”
“是挺刺激的,”封飞絮皮笑肉不笑道:“刺激到叔叔觉得那条盘山跑道公共危险系数超标,已经让人给查封了,连夜加修护栏呢。”
“砰”的一声,辰幸摘下腕表直接砸向门口,今天刚从商场送来的新品立刻四分五裂,表盘里十万一颗的碎钻撒了一地。
辰幸气道:“人呢?主楼加门禁!天一黑立刻给我锁门,不许他们三个进来!”
封飞絮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这个时令,下午6点天就要黑了。
6点的门禁?班还没下呢吧……他默默为三个男人点蜡。
果不其然,三个大忙人加班到8点才陆续回来。
封阙手臂上挂着西装,向后梳整齐的头发支撑了一天,两根刘海不听话地垂落额间。
他的秘书跟在他身后,要等他进卧室拿一份文件给他,没想到议长居然被锁在了门外。
同样被锁在门外的还有应上将和雷亚斯殿下。
这两个人蹲在门口,连制服都没换下来,像是两只打扮精美的镇门兽。
谢秘书腹诽这小少爷也太能作了,有一点不高兴就锁门,议长今天的脾气可不太好,要是发火了可怎么收场?
他正想着,就见封阙抬手松了松灰色的领带,轻轻地扣了扣门。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谢秘书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这熟悉的、小心的动作,这不是我们敲议长办公室门时候的表现吗……
天道好轮回,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议长这副百般讨好的神情。
封阙小心翼翼道:“宝贝,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雷亚斯懒懒地拖长声音道:“不——开——心。”
“嗯?”封阙看过去,拧着眉:“是不是你们两个又干什么事,惹小幸生气了?”
应灼安不悦道:“哼,我就说封跑道这事不靠谱,小幸不能愿意,你们俩真是——”
封阙了然,原来还是因为跑车的事。
雷亚斯道:“你赶紧做饭去吧,菜和肉我俩都切好了,他本来就瘦,再过一会儿又得饿掉两斤。”
“厨师做的饭他一口都没吃吗?”封阙叹了口气,把外套递给侍女,一边挽衬衫袖子,一边对谢秘书道:“文件的事不急,明天我再拿给你,你先回去吧。”
谢秘书僵顿道:“您……”不会真的要去做饭吧?
堂堂一个议长,连轴转了一天,这么晚下班不给进屋也就算了,还得伺候人做饭吃饭?
我看这文件明天您也拿不出来。
封阙疾步走向厨房,头也不回道:“回去吧,这么晚了小幸还没吃饭,我得快点做了。”
半夜,人高马大的三个人挤在门外,连哄带求了好一会儿,辰幸才把门打开。
结果刚上床,辰幸就道:“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啊?”三个人傻眼了。
以往都是两个人睡辰幸一左一右,另一个人单独睡另一张床的,三个人轮流着来,无比和谐。
应灼安哭丧个脸道:“阿幸,今天轮到我睡你旁边了,我不想走。”
“不要。”辰幸撇过头,把枕头递给他,应灼安不接。
他又递给封阙和雷亚斯,也没人接,最后他干脆把枕头硬塞进应灼安怀里。
辰幸狠了狠心:“我要自己睡,你们找别的房间吧。”
封阙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道:“婚前不能分房的,分房睡不吉利。”
“对啊对啊,好像确实这么说来着!”应灼安立刻接话,把枕头重新摆好。
辰幸一个眼神横过去,两个人顿时噤声。
雷亚斯干笑着挽留:“宝贝,我们哪做的不好……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没有,”辰幸面无表情,“我自己睡会舒服点,再说了又不做爱,为什么要一直睡一起。”
“所以说——做爱就可以睡一起!”雷亚斯的手立刻放在睡裤腰上,作势要脱裤子。
这是什么神级理解能力?
辰幸沉下脸来。
三个人退而求其次,又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双方妥协:他们可以睡在卧室,但不能上床。
于是他们开始打地铺。
深夜,辰幸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
戒指硌在他的掌心,让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