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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拽住辰幸的项圈,把他拉到一边,辰幸被迫吐出了封阙的性器。
雷亚斯瞪着眼睛,阴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跟你说笑话呢?”
辰幸茫然地看着他。
应灼安在他身后,威胁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现在不说,一会儿你的嘴巴会被鸡巴塞满,就没机会说了。”
辰幸想了想,然后伸出舌头给他们看,“主人,我的嘴舒服吗?”
浴室死一样地寂静。
辰幸吐出舌头,舌头上的伤口变成了可怖的增生凸起,像是特制的飞机杯。
他想,用这样的舌头给他们口交,他们肯定爽死了。
他不要脸了,也不要爱情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太差劲了,他不配叫应灼安哥哥,不配叫封阙叔叔,也不配当雷亚斯的老婆。
他自己总是那么自信,以为他很好,以为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他,以为他和封家人混在一起,自己就真的成了上流社会的人,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进出写字楼,但其实他什么都不会,人也差劲。
他们说的对,自己不爱学习,总是偷懒,还撒谎,没脑子,只会捧着那点可怜巴巴的自尊心自命不凡。
他嘴上说着自身难保,又心软得蠢出天际,给自己弄了个要处死刑的叛国罪。
他以为自己有了俊秀的外表,配上自己的灵魂,就得到了他们的爱情,结果这三个人把他弃之如敝履,自己在他们心里还比不上一张选票值钱。
他应该认清现实——他除了脸和身材,一无是处。
但其实……
其实他们搞错了,连这具漂亮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
如果不是他寄居在这具身体上,凭着他自己顽钝愚笨的一切,他恐怕连和他们打招呼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入不了他们的眼。
他真是不自量力啊……怎么偏偏爱上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三个人。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自己也就能给他们舔鸡巴了。
这么看来,当情人也很好,有命活着就好。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辰幸白嫩的脸,口腔中爆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辰幸不由自主地着迷,彻底臣服于他们的胯下。
“灌了一肚子精液,好饱啊……谢谢主人……”辰幸被操得嘴都不会闭上了,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脸上,眼睫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他又像上瘾了似的,用手指把脸上遗漏的东西刮进嘴里,然后贪心地咽下。
封阙问道:“宝贝吃这么多,会怀孕吗?”
辰幸说:“会啊……要给主人生孩子……”
封阙哄他:“那阿幸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孩不会怀孕的,会怀孕的都是女孩子。”
“我是……我……”
“阿幸以后都穿女装好不好?这样就变成女孩了,可以生孩子。”
辰幸满脸都是堕落的媚态:“好啊……”
“小穴这么小,怎么生啊?叔叔帮你扩张开,好不好?”
“好……”辰幸顺从地张开双腿,主动扒开臀瓣。
他好累啊,又困又累,朦胧间感觉到封阙和雷亚斯一起进入了自己。
撕裂般的痛让他精神更加恍惚,颠三倒四地哀叫着。
封阙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雷亚斯从后面骑着他操,一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往后拉,辰幸被迫高仰起头。
窒息的恐惧如影随形,掩盖了其他一切疼痛。
辰幸发出濒死的声音:“主呵……人……”
又是这个称呼!
封阙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脸,辰幸的脸歪在一边,眼神里没有一丝怨怼,反而迷离地看着他,渴望他的掌控。
“宝贝喜欢被抽耳光是不是?”
“是……”
封阙抬手,抚摸过他呆滞的脸庞,心里滋味难以言喻。
他和雷亚斯的两根肉棒配合默契,一人浅出,一人深入,把辰幸的身体操弄成一个畸形的容器。
他们每一个人的性器都粗大得变态,每次辰幸吃一根都要缓好久,两根一起插进来,把甬道扩张到极限,是他再麻痹自己也无法忽视的痛苦。
辰幸抽泣着:“救命……不要,不要……”
“不是说喜欢当我们的情人吗?不是犯贱吗?哭什么?笑啊——”应灼安捏着他的下巴,“你不是睁开眼睛就冲着我们笑吗?继续笑啊。”
辰幸痛苦地哈气,听话的努力咧开嘴,露出一个四不像的笑来。
敏感区被碾压得发麻,封阙和雷亚斯毫无保留地干着他,暴烈得好像这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场性爱,让辰幸吃尽了苦头。
很快,在这场漫长的奸淫里,辰幸的浪叫就变成了泪流满面的惨叫。
在两人同进同出的一瞬间,阴茎捅到最深,辰幸全身痉挛了一瞬,挺起胸膛抽动了两下。
被玩坏了,真的坏掉了,这一晚上他尿的比射的还多。R蚊,全偏;7,1⑸.O,⑵;⑵,⑹,灸
“啊……啊……”他双眼发直,神情恍惚,看着不动如山的应灼安,脱口道:“哥哥我疼……”
雷亚斯和封阙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应灼安闻声,把头凑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急促道:“你刚刚喊了什么?”
“什么……”一天水米未进,又吃了一肚子精液,辰幸被操得快傻了,根本不记得自己都喊过什么。
雷亚斯和封阙退出他的身体,浓精顺着他股间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好像失禁了。
“呃啊……”
雷亚斯刚抓住一点苗头,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刚刚叫他什么,再叫一遍!”
辰幸茫然的眼神看着几个人,无力地屈从道:“呜呜……主人,饶了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
“你刚刚叫了哥哥,再叫一遍!”应灼安崩溃道:“喊我!叫哥哥!!”
辰幸抖了一下。
浴室里安静极了,生怕遗漏了辰幸的声音。
下一秒,辰幸嚎啕大哭。
“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是故意叫的!”
他哭得撕心裂肺,干呕了几下,神智分崩离析,“我被操坏了,我刚刚真的忘记了,再也不敢叫了,我错了主人……呜呜……”
三人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往日面对辰幸时的游刃有余,此刻都失去了效力。
他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好像找了个错误的方向。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封阙摸了摸水温,把辰幸抱进水里,轻哄道:“阿幸,嘘——不哭。”
辰幸一碰到热水,立刻打了个激灵。
封阙用手在他的胸前上下摩挲,给他顺气。
应灼安突然想到什么,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宝贝,你想哥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