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清穿康熙四公主> 61、第 61 章

61、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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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丹卿还在琢磨着到底背后出手之人是谁的时候,蒙古人却转头一状就告到了康熙处,告的却是孙天阙意图谋害噶尔臧。
    被康熙叫到御帐中,听到了这一说辞后,丹卿简直要气笑了。
    说蒙古人傻吧,他们还能想到对方是冲着噶尔减去的,可要说他们精明吧,却又不问情由毫无道理的怪罪孙天,而不是去找寻真正想要噶尔臧性命的人。
    来御前告状的除了噶尔臧之外,一个是噶尔的父亲,现任喀喇沁杜棱郡王扎什,另一个则是科尔沁和硕达尔汉亲王,博尔济吉特氏和塔。
    还有一人陪在和塔身边,却是个熟人??
    正是大公主的额驸,班第。
    这次会盟适逢二公主出嫁,康熙本下了旨叫大公主夫妇前来送嫁的,可大公主出发前却发现有了身孕,故而只有班第一人前来。
    昨儿在席间丹卿就瞧见他了,并不意外。
    “四公主来了,你们有话直接与她说便是。’
    康熙上来就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似乎并不打算插手。
    丹卿走到坐在担架上的噶尔臧面前,俯视着他:“你这是回去之后被人打断腿了?”
    噶尔臧毕竟年轻,脸一下子就臊得通红,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扎什替他答道:“四公主,噶尔臧可是同你的侍卫赛马才受伤的!”
    “哦?”
    丹卿抬高下巴看向扎什,“那郡王是否问清了,赛马是谁提出的,他们骑的马是谁带来的,又是谁先被人偷袭,摔了马的?”
    今日这事从头到尾孙天阙都是被动的受害者,蒙古人来找他的麻烦,简直是不可理喻!
    扎什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愣了,和塔在心里暗道一句没用,然后笑眯眯的开口道:
    “四公主别急,孙天是你的侍卫,你自是相信他的说辞,但我们也问过在场的蒙古诸人,他们可都说是孙天阙挑衅在先,又故意摔马想要谋害噶尔臧在后,这两方各执一词,总得分说清楚不是?”
    这位和塔亲王,论辈分是太皇太后的侄儿,皇太后的表叔,又是如今宫中宣妃的亲爹,丹卿也是着实不知道该如何相论,但总之,他跟爱新觉罗家三代沾亲,丹卿辈分小,总还是得多尊重几分。
    故而虽然他在这儿满口谎话,丹卿却也是含笑以对:“亲王想如何分说?”
    和塔道:“先将你那侍卫押下去,审问清楚他因何要谋害噶尔臧才是正经。”
    丹卿唇角带笑,眼神却是愈发凌厉:“他若不认,又该如何?”
    和塔皱眉:“重刑之下哪有不认之理?公主若是舍不得,我愿代劳!”
    这话一出,丹卿瞬间收了笑意,脸上只余冰冷之色。
    班第见状不妙,赶紧劝道:“万万不可,哪有没有证据就动刑的道理?那孙侍卫也不是寻常人,叫来问话问清楚即可!”
    丹卿斜眼看向他,多少有些迁怒:“大姐夫倒是端的一手好茶啊??”
    班第苦笑,拱手暗暗告罪。
    旁人只当丹卿是个年轻的小公主而已,可他为了求娶大公主在京中盘桓数年,听到见到的多了,如何还敢小觑丹卿?
    没瞧见四公主一不高兴,上面的皇上脸色也沉了么,他们是来结亲的,又不是来结仇的,哪有喊打喊杀的道理!
    丹卿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想让他来问话呢?”
    这些个蒙古人一看就没安好心,孙天阙身份又比不过他们,谁知道见了之后他们会说些什么难听的出来?
    她的侍卫,别说没错,就算真有错,也轮不到这些蒙古人来斥责!
    “四公主好不讲道理!”
    扎什忍不住高声道,“你的侍卫害了我的儿子,如今不过是叫他出来问问话,你还推三阻四,真当我喀喇沁部好欺负吗?”
    丹卿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往前几步对康熙道:“汗阿玛,既然噶尔臧腿断了,就赶紧叫人将他送回去喀喇沁去,别在这儿耽误了医治,一不小心以后就真的再站不起来了!”
    她这明显不怀好意的话叫康熙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连连咳了好几声,才说道:“浑说什么呢,你不是叫太医给他检查过无事么。”
    “是啊,太医说无事,但他如今就是站不起来,那不正说明事大了吗?”
    丹卿又瞟了地上的噶尔臧一眼,“汗阿玛还是早些叫杜棱郡王带他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万?????总还来得及为喀喇沁部留个后。”
    康熙手一抖,茶杯倒在了桌子上。
    梁九功憋笑憋的满脸通红,还得上前来收拾,那表情看的康熙眼角直抽抽。
    “你过来,”
    康熙也是强忍着笑将丹卿叫到身边,“好好在这儿站着,不准再说话了。”
    这闺女大了是越发难养了,小姑娘家家的这是口出什么狂言呢?
    别以为她用汉话说蒙古人就听不懂!
    旁人许是真没听懂,但班第通汉话,自然是听得清楚明白,眼神不由得往噶尔臧的下三路瞟去。
    他其实是被临时抓过来凑数的,还真不知道噶尔臧到底伤的如何,瞧如今这架势,莫不是真的伤到那处了?
    那他还敢妄想四公主?
    “我没受伤!”
    噶尔臧受不了周围奇奇怪怪的目光,一下子跳了起来,“太医说了,我身体好得很!”
    扎什和和塔顿时就挂不住脸了,康熙皱眉挥手道:“既然没事,就别在朕面前晃了,扎什,回去好好教教儿子,没病装病像什么样子!”
    扎什还想再说,却被和塔拉住了。
    康熙明显就是偏着四公主,噶尔臧又是个没城府的,他们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无论如何,今儿这一闹至少看清了康熙对四公主的态度,那他们今后就不能再硬来,得哄得这位公主高兴,才能成事。
    蒙古人都退出御帐后,丹卿才又开口说道:“汗阿玛您瞧见了没,这人些好不要脸!明明就是他们挑衅在先,偏又要跑到您面前装疯卖傻,真当咱们眼盲心瞎呢。”
    康熙端起梁九功重新送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淡淡吩咐:“去将孙天押来,就在这门口,赏他二十鞭子。”
    丹卿大惊,赶紧阻拦:“汗阿玛!您明知道是蒙古人借题发挥,跟孙天阙没有半点关系,为何还要罚他!”
    “跟他没关系?”
    康熙反问,“若不是他逞强好胜,会下场去比试?若不是他不够谨慎会叫人害了去?朕不罚他旁的,就治治他这一遇到跟你有关的事儿就没头没脑的毛病!梁九功,去!”
    眼见着梁九功听令去拿人,丹卿心急如焚,直接跪在康熙面前,眼眶立刻就红了。
    “汗阿玛这不公平!”
    丹卿气道,“他是我的侍卫,一心为我难道还错了?您若是为此打他,那他一定会听您的教训,以后再不把我放在首位了,那我要这侍卫还有何用?”
    “强词夺理!”
    康熙这么说着,可看到闺女眼圈红了,也就心软了,伸手将丹卿拉起来,说道,
    “朕知道他无辜,可科尔沁部毕竟是老祖宗和太后的娘家,朕也得给和塔几分颜面,不就是挨几鞭子么,他又不是受不起,值得你急成这样?”
    丹卿拉着康熙的胳膊哀求:“汗阿玛,他也是血肉之躯,挨了鞭子也会疼啊,您若要做面子,就不能换个方式罚吗,何至于非要打人呢?”
    康熙看着闺女,只见她满眼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起初叫孙天阙进宫伴读是为了救他一命,也想着将来他知恩图报,能为丹卿添一份底气。
    虽说也算是将他放在了额驸备选之中,但其实康熙并不看好他。
    毕竟是汉人,就算孔四贞封了和硕格格,也改变不了孙天阙是孙延龄的儿子这个事实。
    别说他,就连当年太皇太后还在的时候,也记恨着当年孙延龄的仇,不怎么待见孙天阙,若非丹卿一直护着,他早就将孙天阙调得远远的,扔进军中去历练了。
    只是如今瞧着闺女这模样,再后悔却是来不及了。
    “就非得是他?”
    康熙头疼的问道。
    丹卿懵了一下:“什么非得是他?”
    康熙摇头失笑,这丫头果然还小呢,动了心思却尤不自知。
    这些年来,除了为了那姓孙的小子,她又何尝为其他人求过什么,她虽懵懂,但他这个当阿玛的,却都看在眼里。
    越是这么想,康熙便越觉得孙天阙可恨。
    那小子比他美女大上好几岁,又随了孙延龄心眼多,谁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才叫他闺女动了心的?
    不成,得趁着现在好生教训教训,以免他敢像他爹那般无耻,生出坏心思来!
    “既然你替他求情,那就饶他一次??“
    康熙见丹卿眼睛瞬间亮了,故意停顿了一下才高声道,“梁九功,人提来了吗?”
    梁九功就在门口候着,等着康熙最后决断呢。
    虽然刚刚说了要打,人他也已经押来跪在门口,但毕竟是四公主的人,万一皇上又改变主意了呢?
    此时听康熙传唤,他立刻就进去回禀:“回皇上,孙天阙已经押至帐外了。”
    康熙点了点头:“四公主给他求了情,就只罚十鞭吧,不许留情,叫他长长记性。”
    梁九功立刻领命出去,丹卿慌乱的想要再求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鞭声。
    “汗阿玛您骗人!”
    丹卿气得跺脚,“刚刚明明说好了不打他了,他身上本来就有伤,您,我,我真的生气了!”
    说罢,她转身就往帐外跑去。
    梁九功速度倒快,丹卿跑出来的时候,十鞭已经打完了。
    孙天阙跪伏在地上,只穿单衣,后背透出血色来,却是生生挨完,一声都没吭。
    “打完了吧?”
    丹卿瞪着梁九功,“打完了人我就带走了!”
    梁九功也是无辜,只能讨好的笑笑,丹卿不再理他,赶紧叫人将孙天阙给扶了起来。
    这次她不好再叫他去自己的营帐,也不放心送回侍卫营,便抢了御前值守卫休息的小帐子,将里面的人都赶出去,叫他们另扎一个,才将孙天阙安顿了下来。
    安太医才刚歇一会儿,就又被喊来看伤,瞧见孙天阙伤在后背,便想请丹卿先出去,丹卿却不肯,就硬坐在床边不动。
    “公主,我没事,小伤而已,”
    孙天阙强撑着道,“皇上手下留情了,不过是十鞭子,还比不上我家家法厉害呢,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蒙古人看,你别恼。”
    丹卿不语,只是一味生闷气。
    孙天阙见状就想要爬起来哄她,却被安太医按住了,安太医拱手道:“公主在此,孙侍卫定然无法安心上药,若是再拖延,叫他背上的血干了,那可就得生生将衣裳撕下来??”
    “我出去等就是了。”
    不等安太医说完,丹卿就已经站了起来,“我让人回去取了云南进贡的伤药,片刻就到,许是有用,你,你仔细给他诊治吧。”
    说罢,她抬脚走出了营帐。
    昨夜丹卿本就醉酒,今儿起来又不得安宁,惊吓更是一波接一波,如今只觉得身心疲累。
    当年她初到这个时代,整日里提心吊胆,为了能好好活着到处讨好,希冀于旁人的保护,唯有孙天阙,是她想要去保护的人。
    那时每每想到他在亲生母亲手里艰苦求生,明明是再恭顺不过的一个人,却连想活命都那么艰难,她就觉得自己的苦也不算什么,日子总还有盼头。
    慢慢的,保护他似乎成了一种习惯,见他逐渐走出童年的阴影,变得愈发自信,身上也再不会时不时带着伤,她就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觉得依赖康熙生存的自己,也能成为旁人的支柱,总还有些价值。
    她以为做了她的侍卫后,她就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一直保护他,特别是孔四贞不再对他动辄打骂后,她以为只要她不伤害他,他就再不会流血,可今日,却叫她发现自己有多无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再不是当初那个无力自保什么都不敢做的小姑娘,她勤学苦读,可以像兄弟们一般与康熙畅谈国事,她也努力锻炼,让自己精于骑射,不输男儿。
    她坚持每年参与赈灾,她用心做好每一件康熙交代的事,她以为自己比小时候有用得多,她拼命的想让所有人看到,除了和亲之外,她还有别的价值。
    然而如今她才发现,在旁人眼中,她依旧不过如此。
    若是今日之事换成任意一个阿哥,她不信蒙古人敢这么公然恬不知耻的栽赃,也不信康熙会为了安抚蒙古人落了阿哥们的颜面,说到底,孙天阙今日这顿打,只是因为他跟了无用的主子,才会挨的。
    明明一开始将他留在身边是想护着他不再受伤,可如今,他的伤却是她带来的。
    她根本就没有本事保护好他!
    丹卿抓住营帐边上的杂草用力拔了出来,连带着拉出一大捧土,甩得到处都是。
    正走过来的胤?猝不及防被甩了一脸土,连声道:“我帮你查证劳心劳力,你就这么报答你二哥哥的?”
    丹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过去帮胤?拍掉身上的土,歉然道:“对不起二哥哥,我刚刚走神了,没注意你过来。”
    胤?抬头在丹卿额头上敲了一记:“我叫人将那两匹马拆了,终于找出了关窍。孙天阙那马右后腿被一个小石头击中,才会突然摔倒,只是还无法确定那石头到底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当真不巧,被马蹄带起来的。
    丹卿也猜到不太可能从马身上找到线索,福身道:“多谢二哥哥费心,汗阿玛已经处置了,这事便到此为止吧。”
    胤?挑了挑眉,正看到有小太监从营帐里面端了带血的白布出来,叹了口气,软语哄道:“我刚瞧见蒙古人回去了,他们吃了亏,自是要讨个说法的。”
    “他们吃什么亏了?”
    丹卿冷笑,“从头到尾吃亏的都只有孙天阙!”
    胤?继续顺毛:“要不我找个机会,帮你揍噶尔臧一顿,替你出出气?“
    丹卿摇头:“算了吧,到时候他们再往汗阿玛面前闹一场,指不定又要叫孙天阙吃亏。”
    “好啦,想来汗阿玛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叫人下重手,你若是心疼,这几日就多陪陪他,少搭理那些蒙古人,”
    胤?推着丹卿回营帐,“这事也怨我,明知道汗阿玛不想叫你出头,还让孙天去赛马,等会儿我叫人给他送些补品过来,你好好盯着他养伤。”
    胤?还要去御前回禀,丹卿便与他道别,重新回了营帐里。
    安太医已经处理好了孙天阙的伤口,正在一旁开药,孙天阙却没有趴着,而是端坐在床边上。
    “你起来干什么,反正如今也没有事要做,只管趴着休息,”
    丹卿催促道,“早些养好了伤才是正理,别总是病歪歪的,叫人瞧着难受。”
    孙天阙唇色有些发白,却噙着笑:“哪就有那么娇弱了,那战场上的将士们受了伤不也还得打仗,我不过就是挨了几鞭子,又不重,怎么就得趴着呢?”
    丹卿不语,只是一味的瞪着他。
    不多时,孙天阙举手投降:“好好好,公主叫我趴着我就趴着,但这里毕竟是御前不方便,我回侍卫营养可好?”
    “不好,打今儿起到你痊愈为止,你哪儿都不准去,就在这里待着。”
    丹卿断然拒绝,“鞭子是汗阿玛叫人打的,他自该管你周全,你若是敢不听我的话,偷偷溜走,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那些蒙古人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么,就算康熙已经做了姿态,可谁又能保证那些人不会背后再找孙天阙的麻烦?
    若是放在平时,她也不担心他应付不来,可如今他受了伤,就算还能打,她也不想叫他再动手了。
    她就不信,蒙古人还敢到御前来闹事!
    孙天阙自是拗不过丹卿,只得又乖乖趴回了床上,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偷跑,才换来丹卿一个白眼。
    丹卿又陪了他一会儿,一直到他喝了药睡下了,才起身离开了帐子。
    外面天色渐晚,她再留下就不合适了。
    她是不怕旁人说嘴,却不想再给他惹麻烦。
    “阿满,你就留下来照看孙天阙吧,”
    丹卿对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吩咐,“看好他,不许他出去。”
    阿满躬身应下,留在了原地,丹卿又往前走了一段,却是越想越气。
    她堂堂大清的四公主,怎么就能叫一个蒙古台吉给欺负了去?
    不行,这个仇孙天阙能忍,她可必得报复回去才甘心。
    “叫人去盯着噶尔减,打听打听他要参加什么比试,回来报我。”
    丹卿吩咐道。
    既然噶尔臧敢找她的人的麻烦,那她又岂能让他得了风头?
    这次跟来的八旗骁勇那么多,就不信狙不到噶尔的痛处,她非得叫他颗粒无收不可!
    翌日一早,丹卿亲自提了一壶好酒去找胤祉。
    也不知二人在一起嘀咕了些什么,当日下午,胤?就堵住了正在与人比试射箭的噶尔臧,强行加入赛局,略走了全部彩头,叫噶尔好生丢了脸面。
    晚上宴饮之际,胤祉默不作声就就往噶尔臧桌上一坐,一杯接一杯的跟他同饮,直把噶尔臧喝得五迷三道,钻进了桌子底下,才起身挥挥衣袖,面不改色的扬长而去。
    康熙在上头看着噶尔臧被人四脚朝天的抬了出去,挠了挠头,对梁九功道:“等会儿叫人也给孙天阙送些烤肉去。”
    他美女这是真的怒了,将哥哥们都拉出来报仇,虽是无伤大雅吧,但终究叫噶尔臧好没面子。
    还是哄着点吧,可别折腾到他头上来。
    “你亲自去跟四公主说,她看上那宝石匕首,后日摔跤比试的时候,朕要拿出来做彩头,叫她得空先去挑几个能打的侍卫出来,可别到时候输了比试眼看着匕首被他人拿走,再不与朕干休。”
    梁九功应下:“是,这下四公主有的忙了。”
    康熙笑着饮了一杯酒??
    忙点好啊,也省的总揪着噶尔臧不放,没什么意趣。
    至于丹卿想要的匕首??
    管他最后谁得胜,只要是大清的勇士,那就必是替四公主出战的,绝不会叫她失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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