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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萧年浑身颤栗,凌乱地呼吸宣告他再次失去了对信息素的控制,在一呼一吸间充斥了宽阔地车厢。
有伴侣地alpha,如果在易感期不能得到伴侣充足地抚慰,就会出现明显地筑巢现象。
郁萧年也不例外。
只是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伴侣是为beta,无论如何索求、拥有,alpha基因天然缺陷的那一块都无法被补足。
郁萧年低低抽气,克制着本能地不断躁动,他想起过去无数次易感期,到了最难熬的时刻,他最终都会无法克制地躲进衣柜最深处,用多年来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各种东西把自己紧紧包围住。
那些东西……其实早就没了江晚楼的味道。
但生理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心理就会弥生出无数的虚假填补几乎能将人折磨疯的空虚。
郁萧年的手指微微屈伸,可是、可是现在江晚楼就在他身边,他只要伸手,只要尝试说出命令,或许就能得到满足?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郁总。”江晚楼的脚尖蹭过alpha绷紧的脚踝,锃亮的皮鞋勾住裤腿,缓慢而轻佻地向上挪动,令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不断升温的空气中。
他漫不经心地在郁萧年紧致的小腿肚子上打转,礼貌询问:“让我帮一下你,好不好?”
郁萧年的双手收拢,试图藏起腰腹间的窘迫,他的视线被掠夺,成了不折不扣的叛徒,跟随着beta的脚尖小弧度地挪移。
“……江晚楼。”
alpha的声音很哑,充斥着浓厚的欲色,压抑着,凝成无法掩藏的渴求。
“不许在私下称呼我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江晚楼倾身过去亲吻alpha蒸出热意的额头,故作不解:“什么是乱七八糟的称呼?”
“郁总?郁先生?还是……”
他压低了声音,低声呢喃:“年年?”
在这方面,alpha纯情地可怕,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抿紧唇,闷闷地生气。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江晚楼并不恼怒,姿态从容,游刃有余地温声询问:“您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我怎么知道您讨厌什么样的称呼,喜欢什么样的称呼呢?”
没告诉吗?
江晚楼的神态与语气都太过自然,找不出半点颠倒黑白的心虚。如果不是郁萧年记得很清楚自己在船上就说过“不要叫我郁总”,恐怕也要被beta此刻的理直气壮给糊弄过去。
“郁总是不好意思说吗?”
江晚楼的脚尖忽然顿住,整整巧地抵在郁萧年小腿肚子的一颗黑痣上。
他记得这颗痣。
那天在浴室里,郁萧年释放在他嘴里之后,他低头吐出满口的液体时,余光瞥见了这颗痣。
小小的,印在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地方。
江晚楼说不出地喜欢——严格来说,生长在郁萧年身体上的种种,他都异常喜欢。
于是在接下来的情事里,他总时不时亲吻那颗小小的痣,任由alpha如何拒绝,也充耳不闻。
思绪地游离并不妨碍江晚楼继续进行他的恶趣味,他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充斥着无辜:“不如我来说,郁总喜欢的话就点点头,不喜欢就摇头,好不好?”
第60章敏感的宝宝
听恋人亲昵地称呼自己的小名而窃喜是一回事,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喜欢黏黏糊糊的昵称又是另一回事。
郁萧年眼神幽怨,对江晚楼的明知故问怨念深重。
[郁萧年の的好感度:-50]
江晚楼权当看不见,脚尖又开始不安分地作乱,轻柔又缓慢地在alpha的小腿肚子上转圈。
锃亮的黑色皮鞋郁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不断冲击着感官,隔靴搔痒般地触感不断撩拨着神经,郁萧年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才能勉强克制着自己不丢人现眼地猛的站起来。
“郁总?”江晚楼目不转睛地盯着郁萧年,亲眼目睹着那张冷漠的脸被窘迫与克制充满,欣赏着alpha因为他而生出的蓬勃欲色,又被隐忍冲淡,揉杂出复杂到难以用言语准确形容的风情。
江晚楼生平第一次觉得言辞匮乏,所有词句都成了没有意义的音节,最后化作一句直白又下流的形容——
“好色情啊。”
郁萧年:“?”
alpha从没听过这样露骨又带着点粗俗的形容,被震惊的忘记了羞耻,扭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江晚楼。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40]
“噗。”江晚楼破了功,低低笑出了声,“好可爱啊,年年。”
满脸的惊讶,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像单纯的小孩子听到了什么限制级语言,而浑身发热,不知所措到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是喜欢我叫你年年吗?”江晚楼托起郁萧年的下颌,动作轻柔,眼神仔细,仿佛在端详什么昂贵的珍宝,要把每一丝纹路都研究的清清楚楚。
beta呼吸间的热气落在脸上,郁萧年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眼也不眨地看。
他一直都知道的,江晚楼很漂亮,漂亮到让人轻易地忽视了性别,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近距离地打量,还是给他的视觉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冲击。
江晚楼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下颌移到了脖子上,指腹时轻时重地摩挲着他的喉咙。
于是呼吸的权力被彻底剥夺,人潜在的求生欲让郁萧年的心情随着江晚楼指腹落下的力道而波动,他畏惧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又因不曾被扼制而庆幸、感激,全然忘记这本就是他应有的权力。
“郁萧年。”江晚楼凑近了,鼻尖轻轻擦过alpha的脸颊,“你的眼神好凶。”
像穷凶极恶的大狼狗,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地肥肉,只等片刻的疏忽就会冲上去撕扯吞吃。
江晚楼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低头,在郁萧年的颈侧落下个轻柔地吻:“咬吧——呃!”
alpha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急切迅速,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一双手就似钢筋铁骨般将他牢牢束缚住,而后,精准、残忍地咬下去。
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还没揭开,眼下的姿势也不足以让郁萧年咬到后颈的腺体,因此这个充满血腥意味的举动落在了江晚楼的颈侧。
江晚楼倒吸了一口凉气,alpha的犬齿比寻常人的牙齿要更加尖锐,但再尖锐也仍旧属于人类的范畴,无法利落快速地咬开皮肉,带来绵长的钝痛。
他感知着alpha的犬齿一点点刺入皮肤,滚烫的舌尖抵在他的颈侧,不时轻轻扫过含在嘴里的那一小块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