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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吗?”
会有人像他这样痛恨着,聚集着无数臭水沟里的爬虫,等待有朝一日,宣泄自己的仇恨吗?
恨梗在心口太多年,早已不再能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他只是短暂思考后,便把整个无意义的问题抛在了身后。
他摸了摸秘书的脑袋,乌黑浓密的头发拂过手心,温暖柔软,他笑了笑:“阿语,邀请函被使用,并不代表他人来了。”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屏幕:“今晚的计划取消。”
“可是——”
可是他们布置了这场计划那么久!
omega急切地抓住男人的小臂:“我先去找人核实,然后再决定……”
“阿语,他来了。”郁先生的声音不急不缓,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魔力,让身边的人慢慢冷静下来。
“他从不来这种地方,现在却来了,你说是为什么?”
阿语仍旧心存侥幸;“这也不能说明……”
要放弃这次机会实在太可惜了。
诚然他们手中捏着那幅画,不怕黄博士不上钩,可打了草惊了蛇,下次的难度不知道会比这次高多少。
“望柯近三年的发展方向都和信息素有关,黄博士,是他们早就需要的科研人物。”
如果不是黄博士拒绝了所有商业性质的资助,他早就被纳入望柯的保护伞下了。
“中院除了黄博士,其余人和望柯或多或少都有过合作,遇到这种事,他们最先选择的外援也会是望柯。”
中院背后是国家,在首都的影响力并不比望柯低,但国家既是保护也是束缚,在没有确实的证据时,过分的行动极有可能导致公信力收到严重影响。
而望柯作为企业,受到的限制就要少很多。
“中院主动寻求帮助,他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无论成功与否,中院都欠了他郁萧年一个人情。
想到这里,他没忍住叹了口气。
命运在某些时候的确像个圆环,一次次重复上演,他不可得的美好。
“让人尽快撤离,不要被抓到什么痕迹。”
他看着屏幕上的照片,视线凝聚在那枚漂亮的耳夹上。
他说:“去安排吧,我出去走走。”
去见一个,素未相识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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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参会的人并不多,但角落里藏匿的安保异常严格。
江晚楼停在门口静等了片刻,确定没人尾随才缓慢关上门。
19号包厢占据了整个内场最好的观赏位置,整块单向玻璃镶嵌在包厢的前方,既方便屋内的人观看下方拍卖实况,也避免了被旁人窥探的可能。
“江秘书。”
江晚楼挂上门闩,回头看。网????发????葉?ⅰ????μ???e?n????????????????o??
郁萧年的脸色算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坏,如果是几天前,他或许根本不会多想,但是现在……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到郁萧年的身边。
“郁总,有什么吩咐吗?”
和外头刻意营造的暧昧昏黄不同,没有进行特殊服务的包厢亮如白昼,更加凸显出beta立体分明的五官,他漆黑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在眼眶周围落下一片鸦羽似的阴翳,藏住了那双同样漆黑的眼眸。
郁萧年有些后悔先坐下了,现在,他不得不仰起头,以下位者的姿态仰望自己的秘书。
这样的时刻,在他整个人生中都是罕见的,可他意外的并不反感。
beta的嗓音柔和,仿佛天生带着能抚慰人心的力量,轻易地抹去困扰他良久的纷纷扰扰。因为姿势的缘故,江晚楼不得不半垂着头,敛眸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被阴翳染上更深的颜色,营造出专注且深情的错觉。
倘若被这样的目光洗礼着,被这样的声音命令着,郁萧年愿意做到他吩咐的任何事。
又开始了。
江晚楼轻蹙眉,眸子往上挪移了几分,落在alpha的头顶。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的确不想看这东西继续蹦迪了。
“郁总。”
郁萧年搭在膝上的双手收紧,他浑身绷紧,后颈不受控制地生出了热意。
“你经常来这里?”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不算经常。”江晚楼斟酌片刻,觑着好感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抿了抿唇,慢吞吞地补充:“以前进来接过几次朋友。”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很好,是很成功的回答。
“只是接朋友?”
“对。”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beta唇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一点。
发生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alpha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空旷普通的包厢中没有任何特殊可疑的物品,他想不明白江晚楼因为什么而喜悦……
总不能是因为他吧?
思绪短暂的卡壳,郁萧年知道自己这般模样显得很没出息,心脏仍旧在撞进beta深邃眸光时漏跳了半拍。
“郁总还有什么问题吗?”
江晚楼不是喜形于色的人,但多次挫败的铺垫下,这次的预测成功的滋味被衬托的格外甘甜,让他在言语中泄露出浅淡的愉悦。
什么问题?
郁萧年的嘴唇开合数下,没能发出声响,他仰着头,眼睛被灼目的灯光直射了太久,分泌出浅薄的生理性泪水,使得那张轮廓清晰的面目变得模糊起来。
beta的眼睛很大,瞳仁是黝黑无法探测的深色,此刻他半垂着眸,眼尾微微下压,平白多了几分冷清。
更浓烈了,那种屈居人下,被人睥睨的感觉。
偏偏……他没有半点想反抗的意思。
郁萧年成长过程所接受的教育与他的本性,注定他鲜少造访这些寻欢作乐的场所,但他不是对性与特殊服务一无所知的白纸,相反,他对那些被养废了的纨绔子弟喜欢的把戏都一清二楚。
alpha的占有与掌控刻在基因中,他们——他天生渴望的全盘操控的快感,也欣赏与床伴全然臣服的情.态。
但此刻,郁萧年不是站在上方的操盘手,他是被操控着,自甘堕落般的臣服于beta——尽管江晚楼对此毫无所觉。
“你……”
alpha的喉咙紧绷的厉害,仅仅发出一个音节便止住,江晚楼心底泛起一丝浅淡的疑惑,他没有追问,而是俯身半蹲在宽大皮质沙发前的矮桌前。
矮桌上摆放的微型净水器开始运作,机器低低的嗡鸣衬得环境更加静谧。
江晚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