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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而过的电视柜背景,她买的小猫花瓶里插上了紫色的花。
初楹不认得这个花是什么。
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你和以前一样,爱用夸张手法。”
难得看到初楹揶揄别人,江瑾初不禁扬唇笑。
贺予珩站起来,“得,我被我嫌弃了,不打扰你们夫妻深夜调情,俺回去睡觉。”
送走了电灯泡,江瑾初拨通视频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初楹盘算一下进度,“还有几天。”
江瑾初时刻关注天气,“明天可能降温,你带厚衣服了吗?”
初楹问:“没带的话,江检是不是要给我送来啊。”
江瑾初点头,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是啊。”
“带了,放心吧。”
隔着屏幕,他不避着她换衣服,直接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白皙锁骨。
还有胸肌。
“你换衣服的话,那我先挂了。”
怎么分开几天,江瑾初学会色。诱了。
江瑾初出声,“不用,我想和你说会话。”
追人攻略第四条,适当展露自己的优势,尤其是身材,人都是视觉动物。
“啊,可是,你要洗澡,这不好吧。”初楹背对乔若涵,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盯着屏幕。
“既然你都邀请我看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看一下。”
轮到屏幕对面的男人怔在原地,迟迟不脱裤子。
第32章回应-担心弄疼你了吗?
“看什么?”同住一间屋子的乔若涵突然出声,她以为初楹在和她说话。
初楹不明所以,接了她的问题,“啊?”
乔若涵摘下耳机,恍然明白,“我以为你和我说话,原来和你老公视频呢,不打扰你们,我继续看视频。”
小插曲结束,初楹回头看微信视频,江瑾初的屏幕对着浴室柜,而非淋浴间。
他脱完了?
什么时候脱得?
为什么不让她看?
强烈谴责,太不厚道。
有些话不适合用嘴巴说出来,初楹打字发送过去,【江检察官是害羞了吗?】
镜柜上方蒙上一层水雾,听筒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初楹带着降噪耳机,隔绝了室内其他的噪音,屏幕对面的声音灌入耳中,好似发生在她身边。
片刻之后,水声停止,一道男声出现在耳机里,“嗯。”
江瑾初磁性的嗓音在浴室内回荡。
初楹抿着嘴笑,不能笑出声,【那好可惜哦,我没看到。】
江瑾初看着稳重、波澜不惊,其实非常纯情,每次撩他,他都招架不住。
屏幕对面切换摄像头角度,男人矜贵禁欲的脸完全占据视频画面。
漆黑短发滴下水珠,落在高挺的鼻梁上。
冷白色皮肤在顶灯反射下白得反光,他的耳垂冒出一颗黑色的痣。
从前没有,什么时候长的?
江瑾初手拿白色毛巾,斯文地擦干碎发,“等你回来当面看。”
耳朵红透的男人,嘴硬地撩回来。
反差感太足。
初楹:???
他变了,竟然学会反撩了。
初楹不落下风,【江检回头不要临阵逃脱。】
旁人的暗恋不知道什么样子,初楹的原则是不委屈自己。
江瑾初颔首,“彼此彼此。”
他掀起鸦羽眼睫,接近0点,“明早气温降低,你在山区,温度更低,带羽绒服了吗?”
年纪轻轻一副老成的模样,好像长辈嘱托小辈,传闻中的爹系老公。
初楹如实回答,【没有,没得什么事,春天的降温不至于用到羽绒服,而且我身体倍儿好,常年不感冒。】
个位数的温度,初楹手脚容易冰凉,江瑾初放心不下,“毛衣、厚袜子穿好,围巾戴齐。”
他说:“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初楹挥挥手,“晚安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江瑾初和家里人一样唠叨,把她当小孩子。
翌日,天空湛蓝,受晴空辐射影响,气温异常偏低。
初楹拢紧双面呢外套,脸颊被风吹红。
倒春寒也不是这样倒的啊。
乔若涵戴上帽子,“走吧,早点采访早点回家。”
林序南在酒店剪辑视频。
她们今天寻找的是嵌字糖手艺人,全国仅剩20位传承人。
或许再过10年,这项非遗就会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成为博物馆里的展品。
依山而建的古老村落中,几乎见不到几个年轻人,新生人群向往山的对面,想要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只有老人坚守传统文化。
嵌字糖是一项冷门非遗,不像热门刺绣、戏曲源远流长、传播广泛,无人问津。
当代零食多种多样,进口、国产的糖果选择空间大,已没有多少人再会购买这种糖果。
而嵌字糖对生产环境的温度、湿度要求颇高,又考验手艺人的水平和体力,反复拉扯糖条,一站就是半天。
渐渐的,便没有人再想去学。
一周多的时间,采访一圈手艺人,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利益可图,又费时费力的东西,终将会被时代淘汰。」
即便如此,初楹自告奋勇,小声请求,“谭师傅,我想学着做一下。”
师傅问:“小姑娘,想做哪几个字?”
“一个人的人名,江瑾初。”初楹极小声地说。
师傅:“是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吗?”
初楹羞赧,“是我老公。”
即使声音小,乔若涵仍听得清清楚楚,她感叹,“楹楹,你真是爱惨了你老公。”
初楹反驳,“我没有,因为他的名字简单。”
乔若涵挑眉望着她,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接着狡辩。”
初楹不和她争辩,洗干净双手开始做糖。
熬好的糖浆经过反复拉伸、扯开,做字用的黑色糖条一层一层叠加,包裹在一起。
最终字被嵌在了里面。
字考验做糖人的立体思维空间能力,提前想好如何叠加。
做糖步骤分解在脑海里,实际上手难于登天,糖很烫,需要趁热拉扯。
软一分、硬一分,都会影响成品效果。
初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两条胳膊酸胀,额头沁出汗珠,她没有放弃,最终在师傅的帮助下才算完成。
每项非遗,都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做成的事,
乔若涵尝试拉扯两次就歇在一旁,“有些人啊,颠覆了我的认知,结了婚这么腻歪的嘛。”
初楹切开糖条横切面,江、瑾、初三个字完美呈现在眼前。
她装进袋中,“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乔若涵别开脑袋,“不试,我一个人很好。”
随着嵌字糖手艺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