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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暗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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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宁妹妹长得那般貌美,世子心中,定然也喜欢如此姝色,她若是愿意当侧室,世子是收还是不收?”程霜快步跟上他,有些挑衅地说道。
    与其说是挑衅,倒不如说想以此咄咄逼人之态,得到他一个否认的答案。
    宗肆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却并未立刻否认她的话。
    程霜脸色白了些。
    她并非完全确定,与宁芙一块出现在马车上的男子,就是宗肆。
    她甚至不希望那男子是他。
    宗肆若是对所有人都如此冷漠,她心里反而能好受些。
    可他这番态度,实在无法让人不多想。
    宣王府虽瞧不上宁国公府,可纳一个妾室,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他要实在是喜欢,也并非绝无可能。
    若是宁芙能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怕得长叹一口气,宗肆可不是在与她私会,而是在压榨她罢了。
    “宁四姑娘对你如此真心,程姑娘却在背后对她说三道四,未免太不厚道。”宗肆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在拐角里的宁芙。
    程霜到底是脸皮薄的女君,被他这么一说,不禁红了脸,也失了再质问下去的勇气。
    一时间,又觉得他言辞如此正派,不像是会与女君在马车上私会的,这么些年来,也从未听说他有任何桃色传言。
    却说宗肆这玩弄人心之术,由此就可见一斑了,让人只注意他的态度,却未留意他的字眼,其实他分明没说半个愿不愿意纳宁芙的字眼。
    宁芙离得不远,其实也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
    程霜这个当事人没听清,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宗肆这话没给出个确切的答案,何尝不是在试探她对当侧室的态度,或是故意让她听到些风声。
    娶自己为妻,宁芙确定宗肆不愿意,而若是偏房,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他上一辈子也未禁与她的房事,而据说他在北地也有一红颜,或许不介意娶侧室。
    程霜在宗肆走后,就走向了宁芙。
    “程姐姐。”宁芙看着她红红的眼眶。
    程霜忍不住扑进她怀中痛哭起来,又怕旁人注意,哭得异常小心翼翼。
    “要怪就怪,我不是庆国公府的女儿,没有生在一个好人家,其实谢姐姐,还不如我喜欢他。”片刻后,程霜从她怀中抬起了头,用帕子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
    “世上男子无数,总有适合你的良配。”宁芙道。若是宗肆不直接拒绝,那才是祸害她。
    程霜心里却不是滋味,总觉得她有笑话自己的嫌疑,其他那些女君更不必提了,不想让人看了笑话,便匆匆回了府。
    “程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快回府了?”卫子漪在宁芙坐回来时,有些好奇问道,往常她大多数时候,会待到最后。
    宁芙自是不会揭别人的短,道:“程姐姐身子有些不适。”
    “她最近好生古怪,原先也不爱同你玩,最近几次倒是爱找你。”卫子漪也并非头一回提及此事了。
    宁芙心中是清楚程霜为何找自己的,无非是自己不爱说闲话。不过她上一辈子嫁给了谁,宁芙却是没印象了,似乎自从谢茹宜离开学堂之后,她也很快嫁去了外地。
    只是她为何会嫁去外地,宁芙就不得而知了。
    她又沉思起宗肆去外地一事,半月后便是宋阁老受贿一案被彻查清楚,眼下他出京,恐怕便是为了此事。
    等了莫约半年,这事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当晚宁真远回府,便是一副忧思模样,问了宁芙的功课,便早早打发了她。
    到了夜间,府中偏苑处燃起火光,将与宋阁老往来的密信烧了个彻底,早已化为灰烬的书信,被一一扫入湖中。
    “今夜之事,谁要是对外人说起,我便割了谁的舌头!”宁真远的表情,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阴冷果断。
    待回到荷亭园,宁夫人同样忧心忡忡,道:“六皇子将提前此事告知你,恐怕有拉拢你之嫌。”
    宁真远不由冷笑了声,道:“他身边哪还有容得下我的位置,他这分明是挑拨我与四皇子的关系。宋阁老已出事,而我并未受牵连,便是他不提醒,四皇子也会尽力保下我。”
    他并未上书为宋阁老说情,尚能明哲保身,四皇子定然能提前知晓风声,在他能不受牵连的情况下,肯定率先将他摘出去。
    而六皇子却率先突然通知他,宋阁老这事已毫无转机,难免有吃里扒外之嫌。
    “六皇子之所以来通知我,也是料定我没卷进去,次此难为不了我,干脆就以假装示好,来摆我一道,若是四皇子信了他的招数,对我起疑,正好合了他的心意,若四皇子不信,对六皇子而言,也并无损失。”宁真远长长地叹了口气。
    此乃阳谋,四皇子也能猜到其中缘由,只是人心到底难测。
    宁夫人拉过他的手,抚摸着,也是种安抚。
    宁真远看了一眼,将另一只手覆这她的手背上,叮嘱道,“圣上下了密令,这几日会彻查与宋阁老有关联之人,明后两日刑部的人定会上门查我,若是有何意外,你与阿芙不必替我操心。”
    话音刚落,就听门被推开来。
    “父亲。”宁芙道。
    “这么晚了,怎么还未睡觉?”宁真远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儿,不禁皱起眉。
    “您与母亲的交谈,我全都听见了。”她开门见山道。
    宁真远抿起唇,他本意不愿让女儿卷进来。
    宁芙道:“父亲,您与宋阁老一向交好,这番却如此干净,圣上虽无证据降罪于你,可心中未必不起疑,也许会猜忌你早知宋阁老如此,与他是一丘之貉,是以不为他说情。”
    宁真远的眉头皱得更死,他担心的也正是此事,虽躲过了降罪,可若让敬文帝猜忌他与宋阁老狼狈为奸,日后也迟早被边缘化。
    “我读过华朝周丞相的事迹,丞相一身光明磊落,为国为民,却也被太子怀疑过与商王勾结敛财,丞相不愿承受如此侮辱,为证自己一心干实事,便自请外放,将通州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后被太子亲自请回朝堂。”宁芙状似无意提议道。
    宁真远认真思索起来。
    眼下四皇子,恐怕也做不到完全信任他,暂时放下手中权力,不仅能向敬文帝表明自己非宋阁老之流,而与周丞相一样,不愿受贪财祸国之辱,一心想为国做实事,而且也能让四皇子在如此焦灼之事中,安下心来。
    一想通,便是豁然开朗。
    “看来最近读了不少书。”宁真远欣慰道。
    “父亲送我那几本史书,我都看了。我瞧每件事,在史书上都有影子呢。”宁芙笑了笑。
    宁芙有如此提议,却是知晓父亲外放那阵,也是干出几件大事的,若非因这几件大事,让敬文帝对父亲的看法有了些许改观,宁国公府恐怕早就气数已尽。
    上一辈子,父亲还算是戴罪立功,而这一辈子,就算是实打实的功劳了,是以不得不去。
    不出宁真远所料,第二日,刑部的人便上门彻查了宁国公府。
    护卫军们个个高大挺拔,面色冷峻,若有违者,即可就地正法。
    宁国公府早有了准备,并未出任何意外,府上并未找出任何与宋阁老往来的密信。
    而其他各府,未必就有好下场了,短短半月,共抓获二十余人,同受贿者六人,知情未报包庇者十余人,多朝中大臣,以及琅琊地方官宦。
    宋阁老赃款之多,令人瞠目结舌,判以斩立决。
    几日之后,宁真远上朝自请外放,想去的是最混乱的凉州。
    “爱卿可得想清楚了,凉州的官员,可并非有你想象中好当。”敬文帝神色间有几分复杂。
    “臣一心为国,并非为了贪图安逸,若是凉州百姓能安居乐业,便是再苦,臣也甘愿。”宁真远正色道。
    四皇子与六皇子对视一眼,两人各有心思。
    “爱卿既有如此之心,朕又怎好辜负,也罢,朕希望你能叫朕刮目相看。”敬文帝刻露出几分欣慰神色,眼神中却还无几分信任。
    这一番请辞,便即可就得外放,仅仅过了三日,宁真远便安置好了车马,准备前往。
    宁夫人舍不得丈夫,那凉州的荒凉,整个大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待我在凉州那边稳定些了,便接你们母女过去。”宁真远也舍不得妻女。
    “阿芙要如何过去?及笄也就几个月的事了,她还得留在京中找夫婿,去了那,还怎么找?”宁夫人却是不赞同道,随后又想起,陆行之似乎也在凉州,不由细细琢磨起来。
    “陆府的陆二公子也在凉州,都是京中人,到时你多关照关照人家。”宁夫人叮嘱道。
    宁真远对陆行之的印象,同样不差,不过却并未多言。
    宁芙在送走父亲后,便研究起宋阁老一事,找出被牵连的名单来,在看到贺州行时,却是不由一愣,脑中不由浮现出上一辈子的记忆。
    宣王曾对宗肆道:“幸好早几年,你将贺氏处理了去,否则宣王府恐怕难躲此劫。”
    原来是在这一次处理了贺氏。
    宗肆迟迟拖着宋阁老的事,恐怕也有等着此人上钩的原因。
    宋阁老一事,时间被安排得恰到好处,这其中,早已数不清宗肆设此局是一箭几雕。
    只是事已结束,宗肆却是依旧没露面,也不知忙什么去了。
    ……
    “姑娘,暖香阁的张管事送了封信过来。”冬珠次日一大早便进了宁芙的竹苑。
    这会儿宁芙不过刚醒,听后便伸手取过信封,将那显形药水往纸上一倒,便露出笔记来。
    字迹洋洋洒洒,慕若恒约她玲珑台一见。
    “姑娘可是又要去那地方?”冬珠有些不情愿。
    宁芙却已去换男装,她身量高,虽纤细些,乍眼一看,却真有几分少年公子之姿。
    “走吧。”她今日换了把玉柄折扇。
    两人再次来这玲珑台,便要轻车熟路许多,迎接她那女子见她,便是眼前一亮,道:“快去告诉慕容,他家公子来了!”
    不过片刻,慕容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多谢公子出钱让我休息。”慕容低声道。
    比起上次那清贵冷然的慕容,眼下这位的要和气温柔许多,宁芙心里有数了,两人并非同一人。
    却也不难理解,许是慕容受欢迎,玲珑台为了赚银子,是以批量打造了许多“慕容”。
    宁芙又带着他进了包间里,品了一会儿茶,这才由宋伯领着上去见了慕若恒。
    “玉芙蓉的解药已调制好,今日是让姑娘来取解药的。”慕若恒道。
    桌案上,那由青瓷装着的一瓶药丸,大概就是了。
    “神医对宋阁老之事,如何看?”宁芙想了想,问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死有余辜。”慕若恒道。
    如此态度,莫约不是四皇子的人,不过宗肆所言甚是,他是世间唯一的神医,未必就跟其中一人有交情。
    “四姑娘的父亲,才是我欣赏之人。”慕若恒又道,“君子论迹不论心,若能治理好凉州,便是并非他情愿,也是功德圆满之人。”
    这番评价,属实大胆,可他也有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本事。
    宁芙不由警惕几分,“神医还是谨慎为妙。”
    “何必如此,人既生于世,便少不了被人评价,便是宫中贵人也是如此。”
    “神医如何看四皇子与六皇子?”宁芙想了想,问道。
    慕神医笑了笑,“宫中并非只有两位皇子。”
    宁芙道:“还有一位三皇子,不过三皇子体弱,腿有旧疾,平日里很少露面。”
    慕若恒道:“于我而言,谁若爱惜百姓,愿意改革,减轻赋税,谁便适合皇储之位。”
    宁芙也是这般想,天下需要的,是一位明君,而并非那为了权势不顾后果之流。
    “神医将玉芙蓉送与我,可有什么想要之物?”她问。
    “若这解药被用在正道上,我便赠之,若并非如此,我便不会再给姑娘解药。”慕若恒含笑道。
    回到玲珑台下,宁芙将解药放好,只听一阵风笛声,悠扬婉转,却也凄楚悠扬。
    宁芙朝声音方向看去,只见吹笛的男子,身着白色锦袍,面容如玉,也是少见的美人,教人怜爱。
    玲珑台中的绝色,一个胜过一个。
    宁芙欣赏片刻,忽听身后一声音淡淡道:“又看上了?”
    她回头,“慕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戴着那獠牙面具,只是分明就在她身后,稍一不留意,两人便能贴上,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了。
    “你与他一起伺候我,如何?”宁芙故作不在意,风流道。
    慕容看了她片刻,缓声道:“我与他一起?便是只有我,你能伺候过来么?”
    宁芙忍不住红了脸,同样说的伺候,他的却是瞬间便让人往那歪处想。
    “公子的夫君,平日里如何教公子的?”慕容想起什么,勾了勾嘴角。
    宁芙勉强道:“我一个男子,哪来的夫君?”
    慕容却道:“也许公子上辈子是个女子,自然就有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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