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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咱们预料的一样。杜玉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业内的风评也不错，就算有过黑历史，那也是刚出道时候的事了，最近值得吐槽的也就只有方正成这一件事。但方正成自己的黑点比她还多，运作好了，这点事打不垮她。”
“那就好。”
“月月很关心这事？”徐璐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
如果不是月月关心，别人的事，白一舟是不会过问的。
“她等着抓小鬼。”
“呵。”徐璐轻笑出来，果然。
“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吧，我听阿七说，他朋友匿名交出去的证据挺硬的，而且他朋友就是干这一行的，挂了个私家侦探的牌子，专门搜集大企业的违法的证据，再卖回给他们。”
“耗子都是干这个行当的，这不稀奇。”
“耗子精很多？”
“还好，他们本来就离人类近，躲到了开智还能活下来的，基本都能成精，不过大部分都是吃了有毒垃圾病死了。”
“有毒垃圾？”
“耗子又不是人，人类能吃的添加剂，耗子未必能吃。微量就能致命了。”
“好吧……”这话让她想起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这年头，就连耗子的食品都不安全了。
刚说完耗子精，当天晚上阿七就打电话来了，而且打的还是唐芜的电话。
“老大，不好了，我兄弟出事了！”
“谁是你老大？”唐芜眉一皱，一副痞样。
“哎呦喂，爷爷！真出事了！我举报方正成公司的那个兄弟被煞袭击了，快要挺不过去了！”
“什么？你在哪儿？发个定位过来。”
“好！快来啊，我兄弟就快挺不住了！”
“别废话，赶紧发过来！”
电话一挂，秦月问他：“出什么事了？”
“阿七的电话，举报方正成公司的耗子被煞袭击了，事情可能不简单。”
白一舟皱眉。
“大城市里阳气这么重，哪来的煞？”
“所以才说事情不简单啊，我得去看看。”
“我也去。”秦月放下筷子起身。
白一舟掰了根香蕉放她手里，又去拿外套。
“一起去吧。”
“那我呢？”徐璐问。
“你随便。”
“我还是去吧。方便呢？”徐璐小心翼翼地问。
“方便，我哥可以带你。”秦月三口两口把香蕉吃完，披上外套出了门。
徐璐赶紧跟上。
他们没有走楼梯，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唐芜打了个指响，徐璐眼前就像蒙了一层黑雾，整个人失重一样的被裹在黑雾里，动都动弹不得。
正慌着，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拉了她一把，是秦月。
“别怕，飞一会儿就到了。”
“嗯。”徐璐本来想说自己不怕的，但一开声，声音明显地紧张，瞬间不好意思逞强了。
果然只过了十几秒，眼前的黑雾就散了，她脑子里还在天旋地转着，身体却已经站在了一间凌乱的屋子里。一个瘦小的眼镜男躺在唯一勉强算是整洁的折叠床上，阿七一脸焦急地坐在他旁边。
“爷爷啊！姑奶奶！你们可算来了！”
唐芜走过去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命挺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