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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刚才看到他变成了黑烟，还说把煞给吃了……”徐璐迫不及待地问出心里的疑惑，说到一半时瞥见唐芜冰冷的眼神，登时咽了口唾沫，把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哦，已经解决了啊。”秦月自顾自地说罢，又解释道：“他是比较能吃。”
“呃……”徐璐一噎，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吃的问题了。
“煞……也是能吃的吗？吃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不会，他什么都能消化。”
“为什么啊？”
“他用的是饕餮的脾胃，什么都能吃。”
“……”
她刚才听见了啥？饕餮？那只号称见什么吃什么最后把自己撑死的古代神兽？
徐璐震惊地看着比白一舟足足矮了一个头少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一舟有什么能力啊？”徐璐定了定神，又问。
“他会抓鱼。”
“抓鱼又不是什么技能。”徐璐觉得好笑。
是个渔夫都会抓鱼，这有什么难的？
“鲲很难抓的，不能让它出水，一出水就会变成鸟飞走。”
“鲲？”
乍一听还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鲲，可一说会变成鸟，徐璐就明白了。
“世界上最后一只鲲就是他抓的。”
“……”
徐璐默默地捂了脸。脸好疼，她不该问的。
“那变成黑烟呢？”张沛沛问。
化烟飞走的技能传说里是妖都会，但实际并不是这样，妖也不能化成黑烟，所谓的化飞烟遁走，其实就是个障眼法，弄出些烟来，趁着烟化成原形逃走或是藏起来。
没有什么妖能像唐芜那样，化成黑烟钻到十米多深的地下，吃了只煞又原样回来的。
“他身体里有块混沌骨。”
张沛沛瞬间明白了。同时也心惊于她那些做傀儡的材料，那些一听名字就能吓破胆的神兽，竟然都成了她做傀儡的材料。
“你怎么会去特办处？”白一舟又问出了那个问题。
唐芜看他一眼，回道：“我跟他们合作，他们给我提供消息，我帮他们处理一些他们处理不了的事。”
“什么消息？”秦月问。
“傀儡材料的消息。自从……月月在地宫里睡下之后，秦朝就开始亡了，偃师一族只能四散开来，自己去寻找灵气丰沛的场所。”
“哦，赢政是死得早了些。”秦月说道。
唐芜点点头，“墓刚建好他就吃了不死药，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也是睡了，但没多久就没气了，尸体也开始腐烂。然后胡亥就抢了扶苏的皇位，没多久大秦就亡了，也就没人再记得偃师和傀儡。”
白一舟也说道：
“偃师一族一得到嬴政身死的消息就离开咸阳了。胡亥不是个明主，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那扶苏呢？”秦月问。
“他不肯走，被胡亥骗了。”
“果然是死脑筋，早说叫他不要太老实，他就是不听。”
“嬴政喜欢他。”
“嗯，跟嬴政玩心计的人太多了，他就喜欢单纯的儿子。”
张沛沛和徐璐默默地听着，感觉“老年人叙旧”，她们完全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