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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们谢国公府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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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阴沉的天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覆盖下来,涩雪零落,气温又降了些许。
    谢国公府人头攒动,个个伸着脑袋顺着清扫干净的曲径张望。
    谢老夫人于院落深处拄着鸠杖,脸色煞白。
    在两个女使的搀扶下,她颤颤巍巍走进前院的视线。
    “顾督主有话不妨直说,老身不明白你这是何意?”
    暗灰的瞳孔闪过精明,她暗自冷笑。
    教训自家孙辈还有被定罪的道理?
    她倒是要看看,今日是她有理,还是这阉人更会胡搅蛮缠!
    顾危面色凝重,绕着谢南栀环视一圈。
    发髻散落,额头缠绕的白色纱布杂乱无章,还有点点渗红的迹象。
    惨白的小脸衬得宽厚的掌印和破裂的嘴角尤为骇人。
    柔荑般的纤纤玉手皮肉外翻藏着泥垢。
    卿尘脱俗的浅色衣衫染了尘灰已无光泽......
    折扇一下一下点在男人手掌心,他沉着语调,不急不徐:“本督将人送来也才半个时辰不到,竟又多了一身伤。”
    “你们谢国公府,是有什么虐待的特殊癖好不成?”
    进展至此,众人这才将谢南栀全身打量了个遍。
    好端端的国公府嫡女怎么一副小乞丐的样子?
    有人混在人群里悄悄问:“真是稀奇,顾督主怎么有心思给一个小女娘出头?”
    另一人答复:“这你还看不出,肯定是他俩厮混到一起了,否则,他一个大奸佞哪有那么好心。”
    “可他身子不是?”
    “嘘!快别说了。”
    两人的交谈在一片叽叽喳喳的低语里不算清晰。
    顾危听见没有生气,反而一笑置之。
    “巧了,本督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偏就这一次,从谢国公手上救下个将死的小女娘。”
    雪砾换上阴鸷男人的气质,安安静静停在他细长浓密的睫毛。
    “你们都说本督丧尽天良,杀人不眨眼,可近日,依本督看,你们谢国公府还是更胜一筹。嫡亲的女儿都能折磨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你们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谢淮怒发冲冠,彻底恼怒。
    前几日纠缠他的家事,他暂且卖个薄面,可今日府上邀来的几乎是整个盛京的权贵。由着这厮踩到他的脸上,往后他的颜面何存?
    他走到顾危面前,顶着高强的气压龇牙咧嘴。
    “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尽心尽力将谢南栀养大,没有将她教育好是我的错,可顾督主着实不该仗着权威插手我的家事!”
    “她犯了何错,该怎么罚,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说了算,顾督主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带回自己府上,不顾我们做父母的心情,你与那道德败坏的人伢子又有何异?”
    当今世道,女子的清誉比之性命似乎更为重要。
    深闺娇养的女娘被一介阉人带回府上,之间种种令人浮想联翩。
    谢淮心思深沉,虽说曾是个武将,但嘴上功夫也颇为了得。
    仅凭寥寥数句,不仅将自己轻而易举地摘出,还让世人的目光聚在顾危的嚣张跋扈与谢南栀的清白之上。
    好一个一石二鸟!
    小女娘定了定神思,她清楚父亲的话是将她往绝境上逼。
    自今日起,她的名声算是毁了一半。
    “顾督主没有血口喷人。”
    清清凉凉的女音萦绕上男人的怒意,剑拔弩张的氛围消散了稍许。
    大家偏过头,渴望她的下一份输出。
    谢南栀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微微撩起裙摆直挺挺跪了下去。
    砰——
    砰——
    砰——
    三道沉闷的声音,是她磕的三个响头。
    她长跪在地,脊背挺拔。
    “磕头是为了感谢父亲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
    “你们说我娇纵任性,我认;说我性情顽劣,我认;说我不忠不孝,我也认。可父亲,母亲,我想问问,生而不教,你们认不认?”
    谢辞舟拨开人群朝谢南栀大步走去,他一手将她直接拎起,帮她拍了拍膝上的灰尘,皱着眉发问:“南栀,你这又是干嘛?”
    玲珑润泽的泪珠注满眼眶,颗颗砸进封尘的过往。
    回来以后,她好像哭过太多次。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想变,变得像督主一样无血无肉,无情无欲。
    这样,她的心就不会痛了。
    耸了耸鼻子,她收拾心情直面冲突。
    “父亲,我想请问,六岁那年,将我独自一人关在废弃柴房半载,您可有过担心?”
    “每年我高烧不退时,您除了训斥我,可也有过心疼?”
    “前几日罚我跪在雪地里,用戒尺一遍遍抽我时,您又或许有过不舍?”
    一句一问,句句真言。
    她不想指责谁,她只想知道,她在父母的心中到底算得了什么?
    谢淮擤了擤鼻子,一副痛哭流涕的做派。
    “做父亲的一片真心竟被你这样曲解,真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谢南栀颔首,不做反驳。
    “您刚刚又想将我捆起来关到柴房是吗?”
    “那关到柴房之后呢?”
    “是不管不顾,任我生老病死?”
    “还是想在夜黑风高之际,将我沉塘?”
    谢辞舟站在一旁骇然。
    这些字他都能听懂,但组合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明明从头至尾父亲母亲都只是想教育一下南栀,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生生死死。
    她变了,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女娘自嘲地笑了笑,讥讽的弧度刺痛了旁人的心尖。
    “其实,你们想我死可以直说,何苦在我身上反复折磨?”
    一场震惊整个盛京的闹剧在国公府上演。
    几人各执一词,宾客也没了头绪。
    嘈杂间,温皖露面。
    “阿栀,我知道你有小脾气,可叔父叔母又有何错之有?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你不妨回院里同阿姊诉苦?”
    端的是大家闺秀,温婉淑良的派头。
    她一冒头,杵在一旁挠耳朵的顾危就来了兴致。
    凛凛深渊有了翻涌的生机,他打了个响指,开口道:
    “给谢南栀下药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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