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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灼安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道声音,毕竟声音的主人第一次发出呻吟,就是在他的身下。
他登时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接着,雷亚斯把屏幕放在他的面前。
是雷亚斯和辰幸在小镇里,去教堂交换誓言的那天晚上。
播放器里,辰幸抱着雷亚斯,在情潮里颤抖着叫他老公。
隐藏摄像头是在侧上方拍摄的,能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热黏腻,雷亚斯没有带套,狰狞的阴茎在辰幸的穴里飞快抽插。
辰幸像被颠簸成了一条小船,沉醉在性爱里,挺着胸前的两个立起来的乳头,去牵雷亚斯的手来摸。
“老公,好舒服……啊……摸一摸我。”
“要亲,老公……”
雷亚斯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又要摸又要亲还得操着,老婆这么骚,老公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不是……”辰幸羞涩地偏了偏头,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嗯,啊……只要老公就够了……”
雷亚斯作势要低头亲他,辰幸顺从又淫荡地把腿分得更开,让雷亚斯可以离自己更近。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任凭谁来看,这都是处于浓情蜜意里的一对情侣。
应灼安被视频烧得眼红,嫉妒和愤恨让他几乎窒息。
他一手将播放器倒扣在桌上,屏幕“砰”的一声四分五裂,但辰幸又乖又软的声音仍然刺激着他的耳朵。
下一秒,应灼安将播放器朝着墙壁砸去。
终于安静了。
封阙对这一幕无动于衷,雷亚斯眼中却闪烁着异常的兴奋。
应灼安紧绷着下颌。
雷亚斯……辰幸为什么会和雷亚斯在一起?为什么会叫他老公?
雷亚斯这个疯子,从小就被他父亲流放,在多年的磋磨龌浊里早就变成一个阴鸷无情、不择手段的变态。
他在圈子里最出名的,恐怕就是他在房事上折磨人的变态癖好了。
他在辰幸面前到底演的是一出什么戏?
辰幸这个傻子……
应灼安脸色发青,眼中透出疯狂的阴沉,“你一个私生子,我现在弄死你,没有人会追究。”
雷亚斯耸了耸肩膀,“弄死我,你上哪去找辰幸呢?”
应灼安意有所指地看向封阙。
“他不行,你也不行。”雷亚斯不在意他的威胁,反问道:“你一个人能圈得住辰幸?”
应灼安沉吟不语。
“不信我们就试试。”雷亚斯好整以暇道:“你抛弃了辰幸,辰幸就勾引了封阙,封阙扔下他,他又和我在一起了,现在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如果让他知道你来城堡,他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地待在卧室。”
“他会去找你。”封阙适时开口,直视应灼安,一针见血道:“但你能满足他对爱情矢志不渝的需求吗?”
应灼安思绪一滞。老,,追,更′
辰幸心思活络,如果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他对自己绝不会有任何流连。
——
“你们听说了吗?应灼安上校也会来今天的宴会呢。”
“真的吗?那我想去上校那边当值!希望能把我分过去。”
“我也想……宴会结束后,应灼安上校在哪个房间休息呀?”
“在二楼东侧尽头的那间……”
辰幸靠在门边,惊讶地捂着嘴。
应灼安……这个恍如隔世的名字。
怎么办?
要不要去找他?
他能不能带自己逃出这座城堡?
或者说……自己到底要不要逃跑……
辰幸把头埋在膝盖上,进退两难。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呦,小公主怎么坐在地上?”雷亚斯走进来,顺手将辰幸公主抱起来,放在床上。
“地上凉不凉?”雷亚斯恶劣地去捏辰幸的屁股,顺势把他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不行……不能再做了,疼……”辰幸连忙伸手去挡下面,这段时间他被雷亚斯和封阙操狠了,后面还肿着。
雷亚斯勾起嘴角,最喜欢逗弄辰幸了。
他转身去衣柜前选了一件裙子和一条蕾丝内裤,都是白色的。
辰幸表现得很抗拒,他是喜欢偶尔穿裙子,但不喜欢当做木偶一样被人打扮。
但是他没有反抗,心里一直因为逃跑的事忐忑不安。
他胆子小,对于逃跑这样的事来说,他有贼心没贼胆……但凡给他一点希望,他都不想逃跑。
辰幸摸着裙摆,欲盖弥彰道:“像婚纱一样……”
雷亚斯一边帮他整理衣服,一边含笑问道:“那小公主想和谁结婚啊?”
辰幸心中一动,去抱雷亚斯的腰,“和你结婚。”
雷亚斯不紧不慢道:“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
辰幸没什么底气道:“你之前就和我结婚了。”
雷亚斯问:“和你结婚的是我吗?”
不是……
和辰幸结婚的人是诺森,是个假人。
四舍五入,辰幸没有结过婚。
辰幸如坠冰窖。
不能在城堡里待下去了……
会死的。
雷亚斯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而在封阙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必须随时向他敞开双腿的情人。
他们对自己没有爱。
他应该去找应灼安,去赌一把。
作话:放心~没有视频流出去,被除了攻以外的人看到的情节。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评论!
076.
夜色包裹着森克维亚城堡,辰幸赤裸着双脚,跌跌撞撞地走在昏暗的楼梯上。
城堡的壁灯被关掉了很多,他虽然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但总是被关在卧室里,即使出门也有人陪同,这让他对城堡一点也不熟悉。
今夜降温了,外面雷雨交加,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就能看见树枝在张牙舞爪。
辰幸踉跄着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前,心跳不已……
他怕被人发现,不过还好这一路上都有惊无险。
他抬手覆在房门上,目光落在面前的门镜。
他的喉咙上下滑动,下一秒,他拉开房门,逃了进去。
雷声轰响,一个穿着整洁军装的男人坐在暗色长沙发的中央。
而辰幸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在看见男人熟悉的面容时,两滴眼泪先流了下来。
他以为他见到应灼安后,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但这一刻,他胆怯了。
应灼安刚上军校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地扔下自己,现在他已经成为上校了,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对他来说恐怕更没有价值。
但出乎意料的,应灼安起身走到辰幸面前,主动抱住了他。
辰幸不想哭的,他想冷静一点,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当那股环抱着他整个高中时期的冷冽气息再次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