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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位数和最后一位数已经遭到白痕腐蚀。
徐纠的手搓了一下肚子上的数字,开心地说:“嘿嘿,马上就消失了。”
徐熠程忽视腹部的情况,同徐纠说:“再撩上去。”
“哦。”徐纠依旧照做。
“手指捏住揉一下。”徐熠程教他。
“什么奖励?”
徐纠的舌头舔过尖牙,两手一摊,转头开始讨价还价。
徐熠程直接挂断电话,不同徐纠谈价。
徐纠一愣,连忙又给拨回去。
徐熠程隔着屏幕看着徐纠,不着急说话,也不催促,戴着黑框眼镜看徐纠的模样像在看冷冰冰的仪器,没有感情更没有期待。
“每次都这样,你不开心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要照顾你的情绪,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真后悔跟了你,你情绪太不稳定了。”
徐纠嘴巴一刻没停的讲,手也一刻没停按在徐熠程的指令行动。
他用带着儿童手表的那只手动作,于是摄像头和徐纠的肌肤挨得极近,跟贴在脸上看似的,血管也好,肌肤纹理也罢,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徐纠恋痛,没人帮他把个度,于是那只手往身上掐的时候,指甲几乎快要把皮肉掐破,留下一道道往外渗血的弯月牙。
“很棒,做得很好。”
“徐纠,你真的很聪明。”
徐纠被夸得面红耳赤,没人这样夸过他,越夸他的手就越抖,嘴角压不下来偷偷笑。
于是徐纠也就顾不上去叽叽歪歪徐熠程的烂脾气,他用牙齿叼着衣服,用自己的两只手在徐熠程的指使下,对自己肆意的上下其手。
每一次的听话,都会换来徐熠程的夸奖,徐熠程也不吝啬他对徐纠的赞美。
他会夸徐纠漂亮,夸徐纠听话,夸徐纠身体从血管到皮肤再到一举一动牵扯的肌肉变化都是完美的。
后面徐熠程不说话了,徐纠还要主动地示好去问。
“哥,这样可以吗?”
“哥,流血了。”
“哥,给你看我的血。”
直到换来徐熠程一句“很棒”,徐纠那张嘴才咬住。
徐纠向来对自己造成的痛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松口气的休息时间里,他听到了视频通话那头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声,甚至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对方是在做什么。
徐纠立马红了脸,起了反应。
但是徐纠没有动作,而是以徐熠程的呼吸为主菜,胸膛随着对方的呼吸一起一伏,伏低身子压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来回反复地蹭着地板。
蹭得白肉发红,血丝贴着白肉如蛛网般生出无数,在徐纠蹭过的地方无限的繁殖生长。
一身干干净净又白白嫩嫩的身体,硬生生被徐纠挨在地上擦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看不见一块好皮,到处都火辣辣又麻又痛,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徐熠程深吸一口气,抽得很是用力,像是溺水的人猛地从水里冒出头来时那瞬间灌进肺里的氧气,紧接着又一声被无限拉长的喘.息,一口浊气被奋力的排除,尾音里是藏不住的酒足饭饱后的满意。
徐纠也跟着这一口气,不争气地泄了气。
“哥。”徐纠小声地呼唤。
“嗯。”徐熠程回他。
“你就解开我嘛。”
嘟——电话冷漠无情的挂断。
"嗯?!"
徐纠登时急红了脸,再打电话过去徐熠程不接了,徐纠气得手发抖,连发数十条短信狠狠地骂了一通徐熠程。
骂他不是人,骂他爽完就跑,骂他不负责,甚至还要骂他是白嫖狗。
徐熠程的手机一直在响,开会的时候也在响,开完会结束仍然在响。
下属担心地看,徐熠程扶了扶眼镜腿,解释道:“家里小狗乱玩电话。”
“徐总家里养狗了啊?我家小孩最近哭着喊着也抱了一只小狗回家,哎哟给家里闹得啊,我都怕它以后长大咬人。”
提到宠物,那些准备走的人又绕回来一批,兴冲冲加入这场讨论。
“徐总家的狗很乖吧?毕竟徐总是个安静的人,肯定养不出闹腾的。”
徐熠程想了想,打算摇头的那瞬间,硬生生把动作掰成点头:“很乖。”
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
“徐总,分享点经验呗。”
“…………”
徐熠程沉默了,以一种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淡漠的黑色视线警告对方。
一个女经理挤了进来,笑着开始分享她的丰富经验:
“我教你啊,你得多带它出去玩,把它精力消耗掉就不拆家了,带它出去玩还能提升你们亲子关系。”
“不能总把它关在家里的,它也是个生命,它也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不能讲说你们下班就陪它玩一会,你们上班就关着他。”
“你们谈恋爱还要跟对象约会提升关系呢,人际关系都这样,养狗也肯定是要先一步步来,它才愿意亲近你。”
一向不愿参与别人闲聊和生活的徐熠程第一次停住脚步,不着痕迹地抢进前排静静地听。
徐熠程听得很认真,把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心里,并且认同。
下班回家以后,徐熠程看到徐纠的第一面,第一句话便是:
“明天我们去约会。”
徐纠前脚还以徐熠程下午玩完就丢的渣男行为破口大骂,下一秒就眼睛一亮又开始哥哥长、哥哥短的夸奖。
徐纠身上的枷锁被解开,他开开心心地挑了一晚上约会的衣服,虽然每一件都是徐熠程买的,而且每一件都差的不是很多。
衣柜一打开,仿佛进了服装批发市场,一件衣服批了十几件,从夏款到冬款,从短款到长款,都大差不差的版型,颜色也是由黑灰白三色组成。
但依旧拦不住徐纠对于约会的期待,这是他的第一次真正被提出来的名义上的约会。
徐纠站在镜子前,低下头揉了揉头发,“哥,我要染发了。”
徐纠轻飘飘一句话,惹得办公区那边的徐熠程椅子猛地抽动,椅子腿擦着地面发出了惊悚的拉锯声。
同样的,徐熠程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抬头用那双匿在黑色镜框下的阴沉沉视线死死盯着徐纠。
眼睛里的深黑恨不得把眼前活蹦乱跳的人抓进深潭里溺死,好让他不要再起心思。
“不许。”
徐纠伸出手对准天空发誓:“这次绝对不会染完就上吊。”
徐熠程站起来,把徐纠那双手压下去,盯着他。
良久,徐熠程才从喉咙里闷出两个字:“不许。”
强硬无比。
徐纠低下头,身体直直地向前栽去,栽进了徐熠程坚硬地怀中,磕得徐纠额头发了红,从鼻子里闷出瓮声瓮气的话:
“哥,你帮我染。”
徐熠程的手悬在半空,好一阵